這錢家為了除掉自己,真是大費周折,又是無極劍客,又是買通山匪,現在開始明目張膽的殺莊子了。
“呼呼呼!”
幾輛點燃柴火的推車,被推到莊子的門口,擋住出口,生怕莊子里的人掏出來。
“上面的老爺已經發話了,凡是莊子里的,就連一條狗都不能放過。”
“殺了人,而去莊子里的銀子,女人可以隨便搶。”
霎時間,上百個身著黑衣的山匪翻入院子,從四面匯聚而來,殺喊聲沖天。
黑衣劍客縱身一躍,目光冷徹的盯著莊子里的情況,一只野狗狂吠幾聲,被無極劍客抽劍砍成兩截。
繼而望著手中的長劍,忍不住搖頭,這二十兩銀子剛買的寶劍,終究比不上之前的好用。
身為著急,他沒有著急沖殺,若是隱匿在角落,尋求機會。
在他的眼中,只有洛凡。
“沒有能力,卻還擋人財路,無異于找死!這世道便是如此,我四大家族的財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擋的。他若是識趣,早早的交出釀酒的方子,或許還能饒他們一家性命。”
“永福酒樓,江家布坊,最近掙得是盆滿缽滿,待殺了這小東家,再來收拾這群人。”
“邊關來的粗野漢子,只懂的一味打殺,卻不懂這內城的規矩,以為在雍州殺幾個戎狄,有點軍功,就可以在陽城作威作福。在陽城,你就是頭猛虎,也得給我搖搖尾巴。”
四個穿著端莊華麗的老者,聚在豪華廂房內,一邊品著秋露白,一面冷冷的說道。
錢文淵恭敬的站在四人的身后,態度恭敬。
眾人皆是望著城西的方向。
......
翻入院墻的山匪,皆是一身黑衣,臉上黑布遮面,一雙雙貪婪是血的眸子,顯得陰森駭人。
“一個不留!”
莊子里驀然雜亂起來,一百多個山匪瘋狂般的沖入莊子,怒吼著揮刀砍向莊人。
張虎鐵塔般的身軀立于院中,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殺意。
首當其沖的一個山匪撲來,只見張虎手中的巨斧驀然揮動,當時那小山匪就被攔腰截斷。
染血的巨斧,在慘白的月光下映出森冷的光。
那些山匪皆是下的臉色慘白。
馬良和馬超等人,全都握著長刀沖向山匪,身后的婦人均是持弩射擊。
當即七八個山匪就被弩箭射了一個心飛揚。
不少匪徒全都目目瞪口呆,這情況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一般的莊子,在被他們攻入后,全都亂作一團,甚至會跪地求饒。
可洛家莊的人,個個都手持鋼刀,奮力廝殺。
張虎的暴喝聲宛如炸雷一般,震得眾人耳膜生疼,揮手間,就有一個山匪被看得七零八落。
一會的功夫,至少有七八個山匪死在他的巨斧之下,此時的張虎,渾身染滿了鮮血,儼然一副魔神降臨。
嚇得那群山匪膽戰心寒。
馬良和馬超兩兄弟,也斬殺了五六個山匪,血染的鋼刀透著陣陣寒意。
藏匿與莊子里的無極劍客,見張虎和馬良眾人在和混戰,無暇顧忌洛凡,摸出一把精致的飛刀甩出。
“嗖!”
飛刀被洛凡身上的鎧甲彈開,被生生震斷。
洛凡回首望向劍客藏匿的角落,嘴角透著濃濃的不屑。
張繚見狀,登時拉弓上弦,對著黑暗角落扣動扳機。
箭矢透射而去。
無極劍客驀然失色,身子一掠,從一個槐樹上躍下。
張繚急慌著再次拉弦,對著剛落地的無極劍客又是一箭。
無極劍客面色驚慌,在地上一個翻滾,箭矢擦臉而過。
無極劍客心里憤怒無比,一臉的氣急敗壞,當初他刺殺一個軍中校尉都沒這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