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們將織布機造出來后,卻發現,在陽城的市面上,與其競爭的幾個織布坊,竟然都有了新的織布機。
而且布匹的價格也降了下來。
錢家認為,他們手中有了織布機后,可以依靠織布機的效率,大幅度的降低人力成本,然后利用價格的優勢打壓其他的織布坊,徹底的壟斷陽城的織布生意。
可是,當錢家的織布機投入生產后,卻發現,其他幾家織布坊售賣的布匹價格比他們還要便宜。
這些錢家郁悶不已。
不光是錢家,四大家族都很郁悶。這釀酒,織布和造紙的技術,是他們四家合伙買的。
其中酒水歸李家所有,造紙和織布機給了錢家,其他三家也入了股份。
“這江家的布怎么比我們還便宜?這價格還不得賠死?”錢百萬老臉沉重的。
“不光是如此,我打聽了好幾家織布坊,他們的布都很便宜。”
“莫不是洛凡還在生產布?”
“我這些天派人在洛家莊守著,他們的生意已經停下了,”一個肥胖的管家,皺著眉頭說道。
錢百萬凝著眉頭:“那就不對了,織布的成本主要是人工,他們又沒有這新的織布機子,怎么可能把價格降低這么多?”
四大家族的族長,都是商場上的老狐貍,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
這織布的機子,至少比之前的快十幾倍,若是沒有這新式的織布機,根本就不可能把價格降低這么多。
“不光是養成的布匹價格降低了,就連周邊的幾個城也降了。恐怕是這織布機的泄露出去了。”錢百萬臉色有些沉重。
錢文淵聽到這番話,臉色極為難看,胸中憋著一股怒氣。”
李碧濤沉著臉:“錢文淵,這織布機的制造只有你負責的,在制造織布機的時候有沒有泄露?”
錢文淵臉上驀然一慌,急著解釋道:“這絕不可能從我手中泄露,我專門把圖紙拆分了二十八分,分別找了二十八組木匠打造的。”
“而且其中還摻了一些桌椅板凳之類的構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些是織布機的構建。”
“那陽城的布價怎么降的這么厲害?”李碧濤冷聲道。
錢文淵急著說道:“我…我也......不曉得啊。”
這織布機四大家族都有股的,花了這么多的銀子造出來上千架織布機,現在全城的布價都降低了三成,任誰也能猜得到。
這織布機的技術泄露了。
“洛凡......對,一定是洛凡泄露的。”錢文淵咬牙切齒的說道。
聞言,四大家族的幾個老者,均是一臉的凝重,氣的臉都白了。
“既然把技術賣給我們,還泄露技術,我們報官吧。”錢文淵咬牙道。
“報官?”李碧濤冷著臉:“拿什么報官?你有證據證明是洛凡泄露的嗎?”
......
洛凡將莊子里的人分為幾組,一組負責生產楊梅酒,一組負責制造宣紙。紡線機也陸續的組裝,請來附近的村民來做工。
有了更低的紡線成本,織布的成本也會大幅度的下降。
經過幾天的發酵,楊梅酒也經過第一次發酵,洛凡打開一個木桶,舀出來幾碗楊梅酒嘗嘗。
馬良和張虎幾人也圍著,每人喝了一碗,頓時眉頭一皺:“這楊梅酒酸酸甜甜的,酒味也太淡了。沒有秋露白好喝。”
不過洛凡在嘗試了之后,卻很滿意,這酸甜中帶著酒味的楊梅酒,更適合陽城的書生。
畢竟這江南地區的書生才子身子骨弱的和清館花娘一樣。
秋露白對他們而言太烈了些,反倒是酸甜清淡的楊梅酒更適合他們。
畢竟那些去清館花坊的公子哥,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像你約會妹子一樣,喝酒是為了辦事,而不是爛醉如泥。
你若真和妹子和的酩酊大醉,第二天妹子可能瞧不起你。
再加上酒水這東西,要的就是與眾不同,花坊清館的小姐姐愛喝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