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淵惡狠狠的瞪了錢楓一眼,嚇得錢楓急忙招收,又讓小廝取了一個暖爐過來。
“這都喝了五日的酒了,怎么不喝死他。”
“他這回來就是耀武揚威的,自認為抱上老王爺這條大腿,就可以目中無人。”
若不是擔心洛凡這伙人下毒手,他早就帶著人沖上去,狠狠抽那小東家一頓了。
“錢公子,我家東家已經請了你七八次了,你究竟有沒有膽量上樓?”樓臺上,江興再次走了出來,冷笑著開口。
“我偏不上去,有本事讓他下來。”錢文淵昂這頭,滿臉的憤怒。
他已經和洛凡置上氣了,若是自己走了,在外人看來倒顯得陳家怕了洛凡。
他這幾天,一大早就帶著人來到金福酒樓下等,他自然是不敢上二樓包廂的。
只有這金福酒樓一樓大廳,人流密集,他才敢過來應邀。
錢楓凝著眉頭:“那洛凡會不會沒在樓上?”
聽到錢楓這番話,錢文淵的臉色瞬間一變,抬頭看了眼二樓包廂的人影。
“應該在吧?并未見他下樓啊。”錢文淵眉頭緊皺。
“小叔叔,你想想已經幾天沒聽到洛凡的聲音了?”錢楓提醒道。
聞言,錢文淵的臉上浮現一抹凝重,隱隱有些懷疑。
確實如錢楓所說,只有在第一天的時候聽到洛凡的聲音,后面都是江興給他說話,邀請他上樓的也是江興。
“他這樣做有何目的?”錢文淵想不通。
“難不成是金蟬脫殼?里面的不是洛凡,他想讓我當一回證人?”
錢文淵好歹也是飽腹詩書的才子,心中冷不防的產生一個念頭。
“去中州官坊問問,有沒有大事發生。”
錢楓聞言,匆匆的趕去官坊,只過了半個時辰就臉色驚駭的回來。
“小叔叔,剛才問了官坊。戎狄千騎使團在荒北道被人截殺,那拓跋獲的尸體被吊在安陽的城樓上。”
錢文淵皺著眉頭,驀然想起什么,腦子一激靈,不由的將這件事和洛凡想到一塊。
“快,跟我上樓,看看洛凡在不在。”錢文淵急慌著說道。
雖然他也不確定洛凡有沒有參與其中,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
在錢文淵身后上百個持著棍棒的護衛,在聽到錢文淵的話后,都紛紛沖上二樓。
正在樓臺上的江興見狀,不由得心中一驚。
沒想到錢文淵真有有膽量上來。
“讓開!”
錢文淵凝著眸子:“江坊主不是請我喝酒嗎?怎么突然攔著不讓進了?某不是江坊主不在里面?”
江興握著長刀,冷冷的說道:“錢公子,你可要想好了,我家東家喝醉了酒,若是這時饒了他的雅興,可沒你好受的。”
錢文淵咬牙著,抬頭看著二樓包廂內的光亮,心里打著嘀咕。
“小叔叔,我料定,那洛凡不在樓上,若是在的話早就出來挑釁了。”錢楓冷靜的分析道。
錢文淵凝著眉頭,鼓起勇氣,左右身邊上百護衛在,洛凡絕不敢當眾傷人。
“若是這洛凡不在廂房內,如此興師動眾的演這一出,必然有大事籌謀,到時候咱們就上報安陽大理寺。”
“給我沖上去,若是出事我錢文淵擔著。”錢文淵仰頭怒道。
他拼命的率人沖上二樓包廂,不過上百人卻被江興等人攔堵在樓梯口。
突然廂房的門被推開。
一道穿著暖袍的瘦高身影,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錢文淵登時愣在原地,臉上滿是失望。
張虎也鼓著眼睛走了出來,那一百護衛登時嚇得倉皇后退。
人的名樹的影,眼前的張虎可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存在,當時一百多個山匪都死在杏花村。
據說,陳公明率領著一百營兵追殺洛凡,最后一百多人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慶幸的是,一路快馬加鞭趕來,算是趕上時間了。
“錢公子,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