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和李逍遙兩人緊緊的護在洛凡的身邊。
“你不是想殺我嗎?”
洛凡淡然一笑:“今日我便坐在這不走,若是夠膽的,盡管上前取我的命。”
“大膽狂徒!你竟敢......”
一個校尉暴怒一聲,抽刀指向洛凡。
話說出一半,便被一支精鋼的箭矢射爆了腦袋,歪著身子掉落馬下。
在一旁的袁世虎面色陰沉,臉上浮現濃濃的怒意,在他的面前敢如此囂張的人,寥寥無幾。
“我便不信,他真的敢和朝廷為敵。”
又一個都尉怒聲道。
嗖!
又是一只箭矢掠過,射穿了他身上的鎧甲,墜馬身亡。
在場的軍官均是倒吸冷氣,一旁袁世虎臉色都是驚駭不已,紛紛都往后退卻。
他們想不懂,洛凡哪來的單子,竟然敢殺官軍。
洛凡面色清冷,心中莫名的涌起一抹冷意,眼前兩千騎兵,竟無一人有膽量上前。
雪地上,被射穿了腿的陳俊賢,臉色猙獰。
“洛凡,你這是造反,是造反!你就等著你的莊子被圍剿吧。”
陳俊賢氣急敗壞的怒吼。
袁世虎想要騎馬后退,剛動了一下,梁子立刻扣動扳機,一箭射爆他胯下的馬首。
戰馬轟的倒下,壓的袁世虎慘叫一聲,臉上慘白如紙。
陳志氣急敗壞的指著洛凡:“你敢殺陳公子么?他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敢動他,那就是死罪。”
“敢的。”洛凡聲音驟冷。
“我來中州只想做生意的,可是你們偏偏不讓,那我就只能大殺一場了。你是知道我的,當年江橋村射殺八百騎兵,你們覺得這些人馬抵得過戎狄的八百騎兵嗎?”
洛凡的眸子落在袁世虎身后的大軍上。
雖說是兩千騎兵,可大多數騎兵,根本就無法馬上作戰。對于他們而言,馬匹不過是用來趕路的。
上馬趕路,下馬作戰,說的便是大楚的騎兵。
聽到洛凡的話,那袁世虎的臉色不由的蒼白了起來。
他自然清楚,手底下這兩千人是抵不過八百騎兵的。
“我是朝廷命官!這次剿莊是宰輔親自下的命令,你就等死吧。”陳俊賢嘶吼道。
“你若是識趣,就束手就擒,或許看在老王爺的面子上,還能給你留一條全尸。今天若是敢抵抗,不光是你,你的下賤妻子,還有每個一個狗奴才,一個都逃不掉。”
洛凡聽聞這句話,緩緩的垂下手,不想在和陳俊賢多費口舌。
“哈哈,怕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敢殺我。”陳俊賢肆無忌憚的狂笑。
“噗嗤!”
洛凡冷冷的抬手,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一支鋼箭矢穿透陳俊賢的頭顱,一串鮮血迸濺而出,落在雪地上。
騎馬的官軍登時滿面驚恐,陳志面紅耳赤,還未開口,有一支弩箭飛掠而來,刺穿了他的胸膛。
綻開的血珠散了一地。
“江坊主,你當真要反?”袁世虎聲音哆嗦著問道。
袁世虎臉色蒼白,終究還是沒敢妄動,本以為可以梟首洛凡的頭顱,討好朝堂上的宰輔。
卻沒想到,竟然一腳踢到鋼板上。
雪地上抽搐著身子的陳志,至死都不明白,洛凡是怎么敢下手的。
“我說了,我就坐在這,想要我命的盡管來取。”洛凡言語中帶著一抹肅殺。
“呼!”
在洛凡身后的三百騎兵,齊聲怒吼一聲,震得周邊的林子上的積雪梭梭的落下。
“小東家,今日的事且幾下,朝廷定然不會輕饒的。”袁世虎哆嗦著說道。
“要打便打,不打就滾!”張虎不耐煩的厚道。
袁世虎的臉色驟然難看至極,卻不敢反駁一句。
“滾!”洛凡冷漠的吐出一個字。
袁世虎驚慌的調轉了馬首,倉皇的沿著官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