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和張虎等人,率領騎兵沖殺了一陣,射死了幾十個盛人商人。
然后跟隨者洛凡朝著遠處遁逃。
敵疲我擾,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草原上部落眾多,多半的部落都只有數百人,而且其中多半的青壯都在雍州,身無片甲的他們,根本就奈何不了洛凡等人。
草原上不缺狄馬,戰馬疲累了,亦或者受傷了,他們就直接去部落搶,餓了就吃馬肉,飲馬血。
一行三千騎兵,在夜色中朝東北方向疾馳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在洛凡等人遠離城邑之后,一支身披黃金戰甲的騎兵,氣勢洶洶的趕來。
這些騎兵皆是虎背熊腰,胯下的戰馬都高出普通狄馬一頭。
“王,王子。”一個城邑的守將,看著眼前的黃金騎兵,臉上露出一抹敬畏。
三千身披黃金戰甲的騎兵中,為首的一員大將,虎目鷹鼻,臉上帶著濃濃的怒意。
“他們向何處逃了?”那為首的大將,披著虎頭肩甲,耳邊垂著金環,聲音冷徹道。
“往,東北方向逃了。”
聞言,那青年大將清冷的指向東北方向,他身后的三千騎兵,驀然揮動馬鞭,朝著青年所指的方向疾馳。
“單于有命,決不能讓這些盛忍逃離草原。”
幾乎整個草原都調動了,數百個部落的青壯也組織起來,足足有十幾萬人。
洛凡冷靜的率著大軍,躲避著圍剿而來的戎狄大軍。
好在洛凡前世比較喜歡自駕游,對塞北的地形還算了解,面對無數戎狄的圍剿,洛凡率領的這支騎兵宛如神兵天降,攪得草原上人心不安。
尋了一個小山,暫時躲避了半日。
“哈哈,這一回跟著洛將軍在草原上大殺四方,回去夠老子吹一年的。”
“老子吹一輩子。能在草原上殺的七進七出,這大盛有幾人能做到?”
洛凡沒有任何的松懈,每一次甩開戎狄的騎兵,都需要慎重的抉擇,稍有不慎就會被戎狄圍困。
翻開泛黃的羊皮地圖,洛凡認真的觀看了起來。
“現在整個草原都驚動了,拓跋弘那邊應該支撐不下了。”李逍遙坐在一塊石頭上,笑著說道。
洛凡微微點頭,此時草原上的青壯都在圍剿他們,根本就沒有精力給攻打雍州的大軍馳援。
而且這些天,洛凡燒殺了三五萬戎狄,燒毀的糧食就夠幾萬人的口糧,狄馬也捅殺了幾萬匹。
也就是時間緊迫,不然的話,洛凡非得連草原上的蚯蚓都要豎著劃一刀。
跟在洛凡身后的徐文松和索木爾兩人,都愁眉苦臉,每次提到洛凡這個名字的時候,都忍不住罵娘。
“追了半個月了,竟然連洛凡的蹤影都沒有找到,難不成我們軍中有他們的探子?怎么我們走到哪,他們都知道。”
索木爾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文松的臉色更是蒼白,要不是一路上親眼所見,他根本就不敢想象,洛凡竟然能在草原上大殺四方。
他一直都以為洛凡是被逼,逃無可逃,只能逃亡草原。而現在看來,洛凡竟然是有意為之。
“單于已經調派了拱衛王庭的精銳騎兵,這次無比要剿滅洛凡,若是讓他活著離開草原,這絕對是百年未有的恥辱。”
他們跟在洛凡的屁股后面,一路上看到的皆是被洛凡燒殺的部落,無數的尸骸暴露在草原上,被野狼啃咬。
凄慘的場景和之前雍州失陷的時候,一模一樣。
索木爾這些戎狄看著曝尸荒野的狄人,臉上都悲憤萬分。
身為都候的索木爾,自然看的出來,洛凡不光殺人,還燒了大量的糧食,可以說今年草原將是災年,定然會餓死無數人。
攻打雍州,戎狄已經耗盡了糧食,各個部落留的糧食,僅夠溫飽。
“單于派了多少人馬?”徐文松問道。
索木爾帶著怒意:“三千精銳。”
“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