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謀帶著的這些精兵,身上帶披著精鋼的鎧甲,手持精鋼長槍,面刀穿著披甲的蠻兵,那叫一個威武。
去夜城的路上,張仲謀除了謀劃該如何取信夜郎王,然后就是記錄沿途的地形,每一處可以利用的點都清晰的記錄在地圖上。
“軍師,一路勞頓,你多休息一會,這樣下去身子守不住的。”一個裨將,凝著眉頭說道。
張仲謀淡笑著說道:“不可,這份夜郎國的地圖,越是精細,在交戰的時候,傷亡就會越少。主公手底下的大軍并不都,作為臣子的只能多籌謀了。”
聽著張仲謀的話,在場不少士卒都無奈的搖頭。
那裨將亦是長嘆一聲:“主公得仲謀,如虎添翼啊。”
“軍師,還有兩百多里就是夜郎國的國都夜城了。”
張仲謀望著眼前疊巒起伏的山脈,臉上浮現一抹凝重,隨后又低下頭,提筆在地圖上記錄下來。
“之前那座小山,亦或者可以做伏兵。”
......
“相公,你近來都瘦了,我給出你熬了雞湯,你補補身子。”姜婉茹俏臉微紅,端著一碗雞湯過來。
洛凡不由的皺眉,看著面前的姜婉茹,不由的心想,老子為何憔悴,難道你還不清楚?
望著銅鏡里有些干瘦的容顏,洛凡一拍大腿:“我竟被酒色所傷?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本將軍要戒酒色!”
“什么?”姜婉茹嬌媚的臉上浮現一抹詫異。
“戒,戒酒。”洛凡將眼前的可人兒攬入懷中。
“凡哥兒,快起來,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就在洛凡抱著姜婉茹,準備下一步的動作時,屋子外面忽的傳來張虎洪亮的嗓音。
嚇得昂頭挺立的洛凡,當場就耷拉下來。
“這頭傻虎,老子非抽他不可。”洛凡意猶未盡的提上褲子。
“相,相公。”姜婉茹嬌紅了臉。
“這枸杞雞湯?”
洛凡眼前的雞湯,不由的腿一軟。
“這肉湯留著晚上的時候在喝。”
說著,洛凡就慌忙的出來屋子,不得不說,這初嘗滋味的小嬌妻,真的是越來越虎狼似虎起來。
“你大叫什么?”洛凡走出屋子,等著眼前的張虎說道。
張虎憨厚的一笑:“凡哥兒,我的巨斧崩了一個口子,你讓張鐵再給我打造一柄。”
“這回不要一百二十斤的,只需要一百斤就可以了。”
“拿不動?”洛凡凝著眉頭笑道。
張虎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拿得動,就算再中百十斤也拿得動,只是覺得太重了浪費。我遇到的對手,就沒有幾個人能擋得住我這巨斧的。”
“你以前給我提到過,殺雞焉用牛刀,五成的力量是死,三成的力量也是死。不如節省點力量,也能持久一點。”
聽著張虎的話,洛凡不由的一怔,完全沒有想到這些話是張虎說出來的。
以洛凡對張虎的了解,百二十斤的巨斧他可以輕松的揮得動。
只是天底下根本就沒有人能正面擋住他的攻勢。
這樣一來,太重的戰斧反而會影響揮動的速度。而且對于一些普通的士卒,陳虎只需要一成的力量就能將他們劈成兩半,用巨斧倒是有些大材小用,圖耗力氣。
巨大的戰斧威力極大,不過對體力的消耗也非常的嚴重,在戰場上,往往需要數個時辰的廝殺,提著一柄百二十斤的戰斧。
饒是張虎這幅大個子都撐不下來。
一開始設計武器的時候,洛凡和張虎都沒有經驗,只是一味的覺得,武器越重越好。而經歷了無數次的廝殺之后,洛凡和張虎也逐漸的明白,在戰場上保存體力才是最重要的。
“你自己和張鐵說不就行了?”洛凡道。
“我和他說了。”張虎鼓著眼睛:“可他拖了五六天了,你和張鐵催一催,他現在就聽你的。”
這也不能怪張鐵不悠閑給張虎打造戰斧,主要是他現在太忙了,全軍的武器都要靠他打造。他現在所有的經歷都在改良武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