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的臉上都帶著好奇之色,張仲謀這才笑著說道:“大王,那石牛重達萬斤,奈何以夜郎國的山路,根本就運不過來。”
聽著張仲謀的話,在場的眾人臉上都帶著一抹失望。
此時一個披著獸皮的大將,面帶怒意的站了出來,盯著張仲謀說道:“竟敢如此戲弄大王?我才不信這天底下有什么屙金的石牛。”
“你如此戲弄我夜郎的大臣,該當何罪?”
寇準看著眼前的大將,眸中閃過一抹冷意:“孟良,莫要嚇了遠道而來的貴客。”
孟良臉上帶著一抹怒意,冷冷的盯著張仲謀,怒聲道:“他就是一個騙子,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屙金的石牛,他就是故作玄虛,戲弄大王的。”
聽著孟良的話,寇準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無疑,張仲謀根本就無法證實自己所言。
張仲謀聽著孟良的話,臉上不由的浮現一抹怒意,言辭鑿鑿的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張仲謀乃是正人君子,你們如此的懷疑我,倒不如殺了我。”
說著,張仲謀把脖子伸了過來。
孟良怒的就要拔刀,嚇得寇準慌忙的喝止。
張仲謀可以云澤州來的使臣,要是殺了他的話,那就和云澤州結下了梁子。
夜郎王不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豈能以口舌之快就殺人的。
“不過,口說無憑,我也無妨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寇準皺眉說道。
孟良冷笑一聲,一只手放在胸前,信誓旦旦額說道:“大王,不如讓臣去一趟云澤州,親眼看看那石牛是不是真的能屙金。”
“如果屬實的話,我孟良愿意給張軍師磕頭認錯!”
聽著孟良的話,寇準的臉色大喜,當即許可:“好,就讓孟將軍去一趟云澤州,事成之后本王重重有賞。”
“臣,多謝大王。”孟良橫著臉,挑釁的看著張仲謀。
......
“有本事和你虎爺爺大戰三百回合。”張虎鼓著眼睛,騎著一匹高大的戰馬,一斧頭砍死一個潰逃的江匪。
不得不說,云澤州的江匪還是很多,雖然有九成以上的江匪都已經被剿滅了,不過山中依舊有不少隱匿的匪徒。
這些江匪多半身上都是帶著人命的,即便是投誠,洛凡也不會留著他們。
索性就一條道走到黑,十幾二十人藏在大山里,時不時的出來打劫兩個客商。
洛凡見張虎這些天無所事事,就讓他帶著幾十個騎兵,去剿殺山中的匪徒。
這些日子也剿滅了幾十個老匪。
鮮血淋淋的頭顱別再褲腰帶上,看上去宛如殺神一般。
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張虎便從馬腹旁邊的褡褳里取出一只烤雞,大口的撕咬了起來。
“虎將軍有萬夫之勇,區區幾個江匪,其實將軍的對手。”
張虎的身邊,兩個校尉忍不住說道。
帶著幾十個騎兵,每個人的腰上都別著一兩個江匪的頭顱,威風凜凜的進了云澤城。
看到張虎凱旋而歸,洛凡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問道:“今日的戰果如何?”
張虎憨厚的一笑,指著腰間的頭顱:“那些江匪沒一個能打的,我一個人就打光了一個寨子。”
洛凡欣慰的點了點頭,對著張虎吩咐道:“以后進城的時候不要這么張揚,特別是人頭,不要塞在褲襠里。”
張虎低下頭,鼓著臉說道:”頓時急了,我沒把人頭塞褲襠里。”
洛凡聽著張虎的話,臉上浮現一抹尷尬。
對于張虎這個弟弟,他還是很欣慰的,雖然有些不動腦子,不過卻很聽洛凡的話,而且猛的一批,畢竟是赤手空拳打死過猛虎的。
“你來的正巧,喜娘蒸了羊羔子......”
洛凡的話還未落音,就感覺一陣風拂過,抬頭看到張虎已經跑出了百米之外。
而就在張虎離開之后,張鐵面色激動的走來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