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中午,七八個夜郎使臣才雙腿發軟的起床。
洛凡又設了酒席,每個使臣給了五十兩黃金。
這些使臣雖然都是夜郎國的大臣,只是夜郎國本就貧瘠,這五十兩金子估摸著是他們幾年的俸祿。
看到如此多的金子,一個個的臉色漲紅,高興的手舞足蹈。
連著款待了三日,洛凡才送這些使臣回夜郎國。
在臨走的時候,張仲謀親自送行。
“張兄,既然這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又何必給我這么多金子?豈不多此一舉?”孟良不解的問道。
張仲謀臉上浮現一抹凝重,語氣深長的說道:“孟兄莫要忘了,你我乃是結義的兄弟,那一百兩金子是我作為兄弟給你的,并非是賄賂。”
孟良聽著張仲謀的話,感動眼淚直流。
“張兄,答應我的三百金,可否......”
“給。”張仲謀正言道:“既然已經許諾了孟兄,豈有反悔的道理?”
言罷,張仲謀就把事先備好的黃金,塞入孟良的懷中,足足有近二十斤的重量。
孟良抱著盒子,臉上帶著一抹激動:“仲謀真乃我親兄弟。”
張仲謀親自送了二十多里,這才乘著馬車回來。
“這件事算是已經成了一般,那夜郎王得知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定會派人索要的,那是我們再提修路的事情,也就名正言順了。”洛凡淡笑說道。
張仲謀大笑道:“主公妙計,只要能修通到夜城的路,我云澤州的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占據夜郎國,再攻取蜀南。”
果不其然,當夜郎王得知石牛真的可以屙金后,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就主動提出修路,好讓石牛運到夜郎國。
讓洛凡意外的是,夜郎王表現的比洛凡想象的要急不可耐。
“大王,云澤州距離夜城有五百多力的路程,如此修路,花費不小啊?”幾個夜郎國的大臣皺眉勸道。
寇準卻凝著眉頭,臉上帶著一抹怒意:“相較于得到石牛,修路的前微不足道,你們這些人太目光短淺了。”
“試想一下,這石牛一天屙金十斤,那就是一百六十兩黃金,一年便是近六萬兩黃金!”
不得不說,寇準的小學算數學的不錯。
寇準不顧諸多大臣的反對,直接派了五千民夫修路。
......
“那小東家想要從郾城攻打巴縣,簡直是異想天開,只要有我江通在,絕不會讓他得逞。”
一個蜀州的大將,臉上帶著殺意,眸中閃爍著一抹輕蔑。
“那小東家還不知道,他的舉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在江通的面前,一個年過五旬的儒生,嘴角浮現一抹淡笑。
“周嘉。素問你的蜀州第一謀士,今日看來,果不其然啊,有軍師輔助我,巴縣定會安然無憂啊。”江通看向身邊的儒生,臉上帶著一抹敬意。
周嘉微微頷首,笑道:“那小東家卻又幾分本事,但終究天年輕了,若是讓他再磨礪幾年,后果不堪設想。”
江通認可的點了點頭,笑道:“不過,戰爭沒有如果,他成長不起來。”
“都說這個小東家狡詐務必,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周嘉聽著江通的話,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洛凡好歹也是大盛的宰輔,與這等人斗智斗勇,才有成就感。
只是那小東家卻讓他有些失望。
“我在云澤城留下數百探子,馬夫,走卒,商販還有花坊里都有我的人。”周嘉臉上浮現一抹自信。
“云澤城的一舉一動皆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早就接到消息,洛凡調了幾百張重弩,還有大量的糧草到郾城,分明是想從巴縣作為突破口。”
江通頗為認可的點頭,說道:“巴縣地勢險峻,防守的士卒也少,若是沒有提前得知消息的話,讓他當一個措手不及,或許真的有可能攻下。奈何他的對手是軍師,這次定然要重挫一下他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