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博容見著自己的女神端著酒給趙信道歉,已經是羞愧地無地自容了,沒想到趙信還想草芷蘭的姥姥?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都不敢有這想法,你居然敢想?
“你他娘居然敢罵何社長,你是活膩味了?”
“兄弟們,給我打!
于是丘博容惡向膽邊生,順手抄起旁邊的凳子就往趙信腦袋上招呼,趙信已經酒勁上頭二暈二暈的。
但是施良翰他們的警惕可還在。
于是雙方積攢起來的怒氣,就因為趙信一句罵人的話,雙方頓時混戰在一起。
若說是平時的話,施良翰三人隨便拎出來一人就可以單挑在場的才子們。
但是,趙信他們四個喝了大量的美酒,所以雙方打了個你來我往。
就連何芷蘭都被飛起來的碟子砸了一下腦袋。
只有楊書萱,人家很淡定,繞著場中的空隙,尋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看起了戲來。
當洛陽縣衙的衙役趕到的時候,雙方還沒有結束戰斗,衙役們處理這種事很有經驗。
于是很快就把兩方人馬帶走了。
一群肇事者被烏泱泱地帶走,掌柜看得是淚流滿面,“我的酒樓啊,毀了呀~
他們還沒有給錢啊~~”
“掌柜的,不用擔心,錢會給你的!”一個清麗的聲音在掌柜背后響起。
掌柜嚇了一跳,視線從離去的肇事者背影轉過來,只見一個婦人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身后,“這位夫人,您剛才說的什么意思?”
“馬上清點損失,然后去洛陽縣衙報案就行了!”
楊書萱那清麗的聲音說完就離去了。
她剛才躲在一邊,所以毫發無傷。
衙役見到她的時候,自然認識這是誰,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誰都知道不能得罪縣令夫人。
再加上,一看就知道人家縣令夫人是來吃飯,被那群打架者打擾到了,所以肯定不能帶走縣令夫人啊。
今天這一幕在洛陽縣衙時常發生,所以都沒有多少奇怪,京中勛貴或者衙內打架,那就是家常便飯。
稍微治療一下傷勢然后就把人扔進監牢了,包括何芷蘭。
沒多久,監牢里紛紛響起了打鼾的聲音。
第二天,已經陸陸續續有人來接這些肇事者了,流程很熟練,就是賠酒樓的錢,然后再給縣衙交一點,然后領人回家。
直到中午的時候,還沒有人來接趙信,外面看守的獄卒都有些奇怪了。
“你怎么還不走?”
“咋的?中午一過加收房費嗎?”趙信也有些不耐煩,因為今天早上的飯菜不合胃口,現在還滿腹牢騷呢。
“加收房費倒是不至于,但是你現在不騰出來,別人晚上還要用啊,你這不是占茅坑不拉屎嗎?”
獄卒如此解釋了一句。
“晚上還要用是啥意思?”趙信還真沒有搞懂。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打架斗毆的要關在這里面,若是下午還沒有人來接你,我們可要給你轉監了,到時候可沒有這么好的環境了!”
獄卒正說著,就聽到自己頭頭的聲音響起,“開牢門,縣令要見他!”
于是趙信很順利地在縣衙后院見到了蕭逸安。
蕭逸安此時頂著兩個熊貓眼,津津有味地看著桌上放著的書信,是不是還要笑一笑。
“看什么呢?這么認真?”
蕭逸安被趙信的聲音驚到才放下手中的書信,眼里滿是笑意,
“五郎,好不好奇我手里這些書信是什么內容啊?”
趙信搖搖頭,“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好奇害死貓!”
蕭逸安不解,“好奇害死貓是什么說法?
不過你不好奇我也要給你說說。
知道為什么其他人一大早就被放出去了,就你挨到現在才放出來?”
趙信思索了一陣,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我沒啥背景,要是把我放早了,他們責難你的話,你的臉上不好看。
不過我不在意的,不用專門給我解釋。”
“哈哈哈”蕭逸安笑得前俯后仰,夏初的氣溫都感覺在一刻升暖了。
蕭逸安繼續說道,“你的背景不硬?”
“你是在諷刺我呢?還是在諷刺被你打的那些人?”
蕭逸安掰著手指頭,“四大貴妃,皇后都托人來帶話,不是說你老實本分,就是說你以信為本。”
“寧和公主著人拿著令牌帶話說,你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這里面肯定有誤會。”
“吏部楊侍郎,戶部何尚書,兵部的施老爺子,禮部的蔡祭酒,
這些人的書信總結起來就是,趙信,良民也!
只差命令我洛陽縣衙即刻釋放了。
六部就只差刑部和工部了,你自己算算這是多少人,這是多深的背景?”
“還在這里跟我扯背景不深?”
蕭逸安數完,又有些吃味地說道,“我就是想看看,還有多少人來信打招呼。”
趙信有些尷尬,他確實覺得自己一個蜀中出來的秀才,哪里有什么背景嘛。
更何況,戶部何尚書是哪位呀?禮部蔡祭酒又是誰呀?
“蕭大哥,其他幾位我認識,就是不知道,戶部和禮部這兩位是什么情況呀?”
蕭逸安把書信遞給趙信,趙信一邊看,蕭逸安一邊解釋,
“昨晚那個詩會就是何尚書的女兒攛掇的,其中關節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禮部蔡祭酒在禮部兼職,同時也是國子監的祭酒......”
趙信看著國子監祭酒的書信,上面的大概就是蜀中趙信才情橫溢,詩文驚世,文人自有傲骨,不可褻瀆云云。
反正就是,讀書人喝酒打架怎么了?怎么了?
讀書人打架叫打架嗎?
不叫!
那叫論道!!
從字句中,趙信就能看出,這個蔡祭酒肯定是一個好玩的人。
肯定是這個蔡祭酒不知從什么渠道得知了自己昨天做的幾首詩,然后就把自己引為同道中人了。
真是慚愧呀~
我真是抄的!!
“多謝蕭大哥!”趙信深深施了一禮,雖然蕭逸安聲音洪亮,笑聲不斷,但是那深深的眼窩和熊貓眼,還有滿臉的疲憊。
可想而知為了自己的事情,操勞的人可不止蕭大哥數的那些。
蕭逸安一愣,“你謝我做什么?”
“我啥都沒做啊~”
“你到了洛陽縣衙,我這個縣令還能在自家門口讓兄弟吃虧?”
趙信傻眼了,“那你這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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