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漢軍騎兵已經開始發起了沖鋒,氐丹方才下令前軍五千匈奴士兵迎風頂上。
三里的距離,對于對向奔馳的騎兵來說,也就是幾個呼吸的事情,眨眼之間,雙方距離不過一箭之地。
正欲搭弓射箭的匈奴兵,忽見漫天一陣箭雨襲來。匆忙間無所遁形,紛紛中箭落馬。連帶著未曾中箭的士兵,也被絆倒在地。
匈奴兵咬牙切齒。搭箭射出的功夫,只見對方騎兵已避開己方,轉向兩翼。迎面而來的,是一支連臉上都帶著面具的黑甲軍士。未來得及思考,箭已出手。卻隱約聽見叮叮當當一陣作響,對方竟無一人落馬。
轟的一聲,兩軍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皮甲短刀的匈奴兵,此時已不能用慘烈來形容。看上去整個前鋒就是一片人間煉獄。
匈奴馬小,其沖擊力量要遜色河曲戰馬不少。更何況是已經武裝到了牙齒的具裝鐵騎。
只見整個戰線一片哀嚎。被撞死的馬匹、士兵,還有被長矛穿胸而過的慘狀,斷臂、斷腿者不計其數。
繞過正面的狼騎軍也沒閑著,游弋于兩側奔射殺敵。一刻鐘不到,匈奴前軍終于頂不住這幾乎是單方面屠殺的戰斗,回轉馬頭開始逃命。
雖然已不是高速奔馳,可那么多馬匹想要調轉方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時之間,匈奴陣型大亂,太史慈遂引軍死命追殺。
“大當戶,前軍不妙啊。”
氐丹身邊一人,輕聲說道。氐丹眉頭緊皺。咬了咬牙,大聲高喊:“全軍出動,殺盡漢軍。”
氐丹的決定是對的,畢竟漢軍只有三千人馬。全軍壓上,定可轉敗為勝。
可氐丹顯然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潰退的匈奴士兵。正好攔在了后軍沖鋒的路上。任由帶兵將領如何呼喊,絲毫無濟于事,終究還是糾纏在了一起。
太史慈深知機不可失,趁著重騎兵力竭之前,必須擊潰匈奴兵。否則,會極為被動。
立在城墻上的張遼,也不禁心生向往。三千對一萬,還能打的如此輕松,實在令人振奮。
就這樣。一個追一個逃,還有一個逃不能逃,戰不能戰。一直僵持了一刻鐘,太史慈帶著重騎兵殺透前軍,直奔后軍。
不得不承認,匈奴兵的戰力還是很強的。前軍的潰敗,更多的是源自重騎兵的突然性。而后軍在氐丹的死命令之下,則悍不畏死的沖擊著狼騎軍。
這種無異于自殺式的沖擊,一度給狼騎軍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好在太史慈下令死命堅持,相持不到一刻鐘,后軍終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傷亡,開始潰散。
兩翼襲擾的狼騎軍,隨即加入追殺的戰場。太史慈則留下重騎兵原地休整,自己也興奮的加入到了追殺的隊伍之中。
初秋的草原,清晨已有絲絲涼意。到了中午,卻又被烈陽炙烤,無處避蔭。
“主公。這餐餐都是肉,都不想回去了。”王沖一臉神往,兀自回味著這些日子的伙食。
“你就這點出息了?”劉元笑著指了指王沖,引得王沖尷尬的咧嘴傻笑。
這一路滅了幾個小部落。為求機動,大量的牛羊無法押解。只能多以肉為主食,少吃糧食。這可讓士兵們飽了口腹之欲。
“除了馬匹和少量糧草,我軍帶不得任何俘獲。以后再說吧,就當是寄存在這草原之上了。”
“主公霸氣。”王沖一記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傳令,前方山坡扎營。”天氣炎熱,劉元遂選擇了早晚趕路,晌午歇息。
“將軍,此戰斬敵近五千。俘獲三千余。戰馬完好的接近六千匹。”親兵統計完,匯報太史慈。
“我軍傷亡怎么樣?”
“輕傷千余人,均無大礙。重傷39人。戰死173人,其中重騎兵戰死76人。”
“統計好,屆時一并報于主公。馬匹就交給張部長派來的人帶回吧。”
“喏。”
劉元此次積極的原因,就是為了戰馬。匈奴馬雖小,但是耐力好、易飼養。大規模成軍不可或缺。所以不僅騎兵來了,后續還跟著張世平的運馬隊。
“將軍,張校尉到了。”
太史慈聽聞張遼前來,也沒有托大,出帳迎接。
“將軍威猛,遼佩服之至。”剛剛見到太史慈,張遼便施禮致敬。
“張校尉客氣。青州兵寡,不得不以少敵多。能勝也屬萬幸。”
不得不承認,出海歸來的太史慈,果然成長了許多。
張遼看著那么多的戰馬,心里羨慕,卻未提一字。畢竟那是青州軍血戰而獲。
“太史將軍,馬邑城小,并無多少余糧。此番送來千石,以供將軍暫時之需。”
“慈謝過張校尉。戰場尚有死馬、傷馬。校尉可著城中百姓收拾,可作肉食用。”
張遼聞言大喜:“遼謝過將軍。”
死馬、傷馬均可殺。可里面尚有不少可以醫治的馬匹,這也算承了青州軍一個人情。
“校尉客氣。主公若在此間,定會看重與你。”兩次接觸,太史慈對張遼也頗有好感,故此才說了這番言辭。
“將軍說笑了。”張遼謙虛而言。太史慈卻不置可否,笑著擺了擺手。
“有此一戰,匈奴可能會退,也有可能會舉大軍前來復仇。張校尉當做好準備啊。”
“遼已堵三門,留東門暢通,但也備好巨石,以防不測。”
“那便好。我要去將戰死士卒火化了,校尉自便吧。”太史慈說著,便走出帳外,直奔架好的一堆木柴前。
“將軍,可以開始了嗎?”
親兵看到太史慈,問道。
“開始吧。”
親兵遂點起火把,引燃了木柴堆。不多會,火光沖天而起。
所有狼騎軍將士,在太史慈的帶領之下,全部低頭立于火堆前,隨著親兵的喊聲,對著火堆中戰死將士的遺體鞠躬。神情肅穆,不茍言笑。
張遼在不遠處,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感同身受。若是自己戰死后有此待遇,也無憾了。
“廢物,廢物。”兜樓羅一邊用腳踹著氐丹,一邊怒吼。
“氐丹,八千多匈奴勇士命喪你手,你還有臉回來見我?”
“右賢王。”氐丹幾乎哭出聲來。
“氐丹是您的奴才,不回來又能去哪?氐丹自知死罪,請右賢王責罰。”
常年相伴,氐丹非常了解兜樓羅的秉性。推脫求饒還不如坦蕩認罪。
果然,兜樓羅聞言,臉色好看了很多。
“今日之罪,暫且記下。日后將功抵罪吧。將事情前后,仔細與我說來。”
“謝右賢王。”氐丹隨即便將事情一一說來,不曾落下一個細節。
“竟有如此精騎?”兜樓羅以為氐丹為了開脫,夸大其詞。
“右賢王,小人不敢有半點隱瞞,更不敢有半點夸大。那隊騎兵,箭射不入,刀砍不透。小人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兜樓羅來到五原,大肆劫掠了一番。也數次與并州狼騎交過手。雖然吃了些虧,但畢竟自己騎兵眾多,并州狼騎倒也不敢靠近。
“也是狼騎?難道并州狼騎又擴軍了?先不管了,派出斥候嚴密監視那股人馬。待我踏遍五原,再去收拾他們。”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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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