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差不多?你的覺醒源卡叫什么?”柳還真一臉茫然。
陸紅琴平靜道:“我的覺醒源卡,上面畫著一只手,看上去像是我自己的,手腕上纏著不知是生銹、沾著血跡的鐵鏈。”
“我還以為是古武類的源卡。”柳還真意外道。
“應該是古武類的,不過不知道是什么,覺醒后我腦海里就多了很多古武的信息。”陸紅琴道。
可惜她沒法兒具現出源卡讓我瞅瞅……柳還真笑著問道:
“那你的覺醒源卡叫什么名字?”
“叫【被封印的左手】。”陸紅琴攤攤手道。
柳還真:“?”
“等我覺醒到二階,另一只古武類的源卡就自動變了,這次是右手,名字也變成了【被封印的右手】。”陸紅琴又道。
柳還真:“??”
“然后三階時,有張就變成了【被封印的左足】。”
柳還真:“???”
“剛才四階時,另一只就變成了【被封印的右足】。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以前的源卡效果都在的,甚至還多了很多古武源卡效果。
“你之前給我的【魔靈劍訣】源卡,我原本是想用一張二階源卡吞噬進階的,但剛吸收就被【被封印的右手】融合了,那張源卡原本就是三階的,融合進去也沒什么變化,只是我腦海里就多了【魔靈劍訣】的招式和內容……你這是什么表情?”
柳還真收起已經張大的嘴巴,把心里好幾個臥槽都壓下去,古怪地看著陸紅琴,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斟酌了許久,才問一句:
“話說,你有沒有考慮過轉職?”
“轉職?做吶?”陸紅琴眨眨眼問道。
“當個黑暗大法師啥的。”柳還真認真吐槽。
“大法師?那是什么?黑暗系的嗎?”陸紅琴居然在認真思索:“黑暗系我倒是不排斥,反正都是一劍的事。不過你怎么這樣說?”
“沒沒沒,我就隨口說一句,你不用放在心上。”柳還真隨口道。
他只覺得這事兒有些違背常理了,甚至在想,難道陸紅琴其實是有傳說中的主角模板?還是說是什么大能轉世?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正常人怎么會遇到河神。
“所以,你的其他源卡也都同步進階成為四階了?”柳還真問道。
“嗯。現在還差一張二階的【輕靈之步】,其他都是四階。”陸紅琴點頭道。
真是方便啊……柳還真唏噓不已。
他自己是有死亡權柄的,現在三階包括以下的源卡除了娃娃系列,他都能隨便用,這才沒有體現出源卡進階的困難。
正常源師想養一張源卡進階,那開銷老大了。還得找到對應的源卡,才能走上正確的道路,不然隨便一吞噬,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
據說有的大地教會源師,走的是召喚系獸王路線,還得時不時把源卡里的源獸放出來兜風遛狗子,還得隨身攜帶鏟子鏟屎,還得喂好吃的。
有些源獸老挑剔了,大陸上知名壟斷企業的牛奶喝都不喝,嫌棄是營養不良的劣質產品,非要找那種小眾但良心的牛奶。
可以說每一只源獸都是一把屎一把淚養大的,源師自己吃的都沒源獸放的好,就跟大爺一樣供起來。
這么說起來,柳還真養的娃娃系列還真是省心,就跟個小棉襖似的。對了,聽說之前死神喂娃娃吃了什么,現在一直沒召喚出來看看,啥時候得瞅兩眼了。
“你修煉了魔靈劍,有什么異常沒?比如難以控制之類的?”柳還真問道。
“只有在用的時候殺意會重一些,其他都沒什么。”陸紅琴搖頭道。
柳還真松了口氣,他看了一眼陸紅琴,這娃的眼神還是清澈無比,和師兄修煉后,眼底時不時出現的瘋狂完全不一樣。
“你也練過《魔靈劍訣》?”陸紅琴問道。
“沒有。”柳還真搖頭。
陸紅琴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以前我們切磋的時候,你用了很多武器,但好像從未使過劍。”
“我不用劍。”柳還真道。
陸紅琴看了他一眼,像是從中讀出了什么,不再說話。
正此時,遠處的白荼小朋友屁顛屁顛跑來,直接撲進陸紅琴的懷里,興奮道:
“琴琴!你進階了誒!好厲害好厲害!”
“還好啦……別太用力,有點悶……”
柳還真默默收回目光,沿著甲板朝其他地方走去。
走著走著,他心神一動,疑惑地望向海面,伸手一招。
陰風從海面下刮起,托上來一條巨大的金槍魚尸體。
這條金槍魚身體呈現一種枯黃的腐朽,像是荒野上失去水分,已經老死的樹木。
柳還真撫摸著金槍魚的尸體,用力一捏,就捏碎了一片,在掌心化成粉末。
被吸干了生機?
柳還真檢查了一下,這才在金槍魚的脖子處,發現了一個傷口,那是一排牙印。
人的牙印。
他看了下牙形,比劃了一下,便摸著下巴自語道:
“是個男人的……才死去沒多久,還殘留著死亡的氣息……這片海域有問題。”
不過這里本來就是未知海域,有點問題應該沒什么奇怪的。
總不可能海底下一堆死亡系的亡靈在捕獵吧?
把金槍魚的尸體重新扔回海里,拍了拍手,又悠悠達達接著逛。
走著走著,便見著另一邊的水手們正圍在邊緣,有好幾個水手從海下回到船上,帶上來大量的漁獲,也不知他們是怎么弄了。
此時王東來剛上來,臉上還帶著興奮,估摸著在海里游得挺爽。
蛇桃花趕緊迎上去,手中拿著一杯水,拍了拍他的肩:
“累了吧,辛苦辛苦,來來來,先喝杯水再說。”
王東來笑著接過,一口悶下。
“噗!”他直接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人頓時發出放肆的狂笑聲。
有心靈教派的水手趕緊沖上去,幫著王東來順氣,怒視眾人吼道:
“你們這是干什么!他是我們心靈教派的大佬!”
說著便歉意地拿過一杯水,道:
“王哥,他們不懂事,你別介意。來,喝下這杯水緩緩吧。”
王東來望著這個心靈派系水手一臉的真摯,又望了望他手中看上去和剛才那杯一模一樣的液體,一時間有些猶豫。
肺腑火辣辣的疼,也不知他們是酒精兌水還是水兌的酒精,現在急需一杯水。
王東來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個水手的真摯,覺得世界該是沒那么多惡意的,于是接過水,先嗅了嗅,確實沒有酒味兒,又一口悶下。
“唉……”遠處,柳還真不知為何要嘆氣地嘆了口氣。
緊接著,王東來直挺挺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船上又響起放肆的狂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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