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黑風寨有只白骨精,她兇名在外! > 第438章 懵圈的王長順
  工部尚書走后,皇帝還真動了心思,想直接問沈桃她是怎么印報紙的。

  但是吧。

  咱是皇帝,多少還是要點要面子的,他咋好意直接給小縣令去信兒問她生意訣竅?

  且其根本原因還是想搶她生意!

  思來想去,皇帝決定給王長順遞個信。

  王長順總要去調查一番吧,過后他自然而然就給自己回信兒了。

  皇帝讓人擬了折子給王長順送去。

  快馬加鞭半月,折子就到了褚州。

  彼時王長順還在農田里,和當地司農商量著找人護衛土豆秧苗的事。

  手下來報,說京城來了折子,王長順顧不上一身泥污趕緊往回跑。

  最近圣上也不知道咋的了,忽然重視起褚州,三天兩頭下折子。

  前陣子是給沈桃封官,后來又給沈桃送嘉獎。

  這一次不會又是關于沈桃的吧。

  沈桃是捅了圣上哪塊心窩子,見天來折子談沈桃。

  想不通啊。

  王長順回去洗了手換了衣服,這才打開那道折子。

  和他想的一樣,又是關于沈桃,關于屏縣的。

  圣上在折子里問他知不知道屏縣報紙的事,說這報紙都賣到京城去了,每日好幾萬張滿地揚,他這個刺史咋一個字都沒向上稟告。

  說他這次要是匯報不清楚,要治他失察之罪。

  王長順當然知道屏縣報紙,他還是忠實粉絲呢。

  他也知道報紙肯定是沈桃搞出來的,可人家辦的是報紙,教化百姓用的。

  他能說啥?

  總不能腆著老臉說,你們衙門別辦報紙了,別教化百姓了。

  所以他明知道這是縣衙弄出來的,他也沒有一點立場指責。

  其實報紙面世他心里還挺美的,瞧瞧人家沈桃,從來不張嘴哭窮,人家全是自力更生!

  關鍵時刻還能幫褚州一把。

  就該讓其他縣令學學。

  可現在連上面那位都知道屏縣報紙了,還有斥責他的意思,這事需得問一問了。

  至于該怎么處理沈桃?

  他只能說現在沒權利處置,把事情問清交給圣上定奪吧。

  苦逼的王長順帶著圣上的任務,踏上了出差之旅。

  出發時已是下午,中途找了縣城住了一夜,王長順是在第二日上午到達屏縣城門口的。

  他呆了。

  他上次來是一年多以前,是來看土豆是否高產的,短短一年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城墻加高了一丈,厚重城門換了新的,紅艷艷的城門上鑿著密密麻麻的銅釘,威嚴肅穆的感覺拉滿。

  馬車進入城中,店鋪的掌柜們可是用了心思的。門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精美牌匾,還配有燈籠、紅綢、超大號的絨花爭奇斗艷。

  街道不夠寬,故而除了剛進城的馬車,鮮少有本地人乘坐馬車出行。

  代步的成了羊套的小車。

  羊身上還有披掛,白色的羊身上披著紅布,上銹兩個大字——屏縣。

  為了防止羊在路上亂拉,屁股上還掛了布兜子。

  羊車雖小,但是行動方便,插個空就能過去,脖子上掛的鈴鐺鈴鈴作響。

  客人從羊車上下來,牽羊的老漢就牽著空車到處走。

  這里的人好像都知道有鈴鈴聲,就有代步羊車在附近。

  看到車上沒人就會招手。

  談好價格,客人上車,牽羊老漢就送他們去目的地。

  若是路上有喜歡的店鋪,可以停車讓他們逛,牽羊老漢就守在店門口。

  王長順嘖嘖稱奇。

  就一個羊,可讓沈桃給玩明白了。

  馬車抵達一個十字路口,王長順就見十來個護衛打扮的人手牽著手,把豎向行走的路給封上了。

  不多時,幾個婦女手里拿著紅色的小旗子,護衛著一群虎頭虎腦的孩子走過去。

  大的孩子領著小的孩子,還有被婦女抱在懷里的。

  王長順不解,這是什么情況?

  誰家這么多孩子?

  要把孩子領到哪兒去?

  反正王長順是便裝出行,就直接跳下馬車湊過去,拉住一個護衛問:“小哥,這誰家的孩子,怎么這么多?他們這是干什么去?”

  護衛小哥一天不知道被問多少遍,心里也煩。

  但是吧,縣令沈大人說了,面對外地人要耐心,要拿出主人翁精神。

  誰砸屏縣的招牌,她就砸誰的飯碗。

  說到做到。

  護衛小哥擠出笑臉,和善道:“這位大老爺,這是甜水區托兒所的孩子。他們今天有活動,要去小河村參觀野兔養殖基地。”

  每個字都聽懂了,連在一起王長順蒙了。

  托兒所?

  啥是托兒所?

  野兔養殖基地?現在還有人把野兔抓來養了?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眼看孩子們過去了,護衛要離開,王長順又拉著護衛小哥問:“啥是托兒所?”

  “就是把孩子委托給別人集中照料的地方。”護衛如此作答。

  王長順擰眉,“為啥要把孩子委托給別人集中照料?莫非都是沒了娘的孩子?”

  護衛:???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么?

  想起沈大人的交代,他還是好脾氣的解釋,“都是有娘的孩子。”

  王長順:“那娘呢?不照顧孩子都跑哪兒去了?”他是氣憤的,都有娘為啥讓別人照料孩子。

  護衛忍不住在王長順看不到的方向翻了個白眼,然后好脾氣的轉過來解釋,“縣令大人說了,家是男女共有的。

  把女人拘在家里養孩子,養家重任就只能在男人身上。

  男人很辛苦,女人得多體諒,共同養家才行。

  所以這些女人就把孩子送去集中照料,她們出去找活計了。”

  說的沒毛病,沈桃就是這么教育屏縣百姓的。

  這大男子的時代,你和他們講男女平等,講女人也能自立自強,他們能接受?!

  那肯定不能啊。

  所以得換一種方式。

  把男人捧的高高的。

  說他們養家辛苦,女人要體諒,一起出去找活計養家才行。

  男人一聽,哇呀,好有道理呢,憑啥自己費勁巴拉的養家,讓女人在家里看孩子享福?

  就得讓她們也出去做工養家!

  等女人真的走出家門,有了賺錢能力,還愁她不覺醒,沒后路嗎?

  王長順就算讀了許多書,明白很多大道理,可追其根本他還是個男人。

  他頓覺這番話說的好有道理。

  想想家里的敗家娘們,就想把她送來屏縣打工。

  王長順還想問托兒所怎么收費,護衛頭子喊了,“集合集合。”

  護衛小哥一溜煙跑走。

  王長順只得返回馬車,繼續往縣衙趕。

  縣衙門口,又是一群人。

  王長順懷疑屏縣是不是捅了人窩,四目望去全是人。

  他們又是干啥的?為啥在縣衙門口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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