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黑風寨有只白骨精,她兇名在外! > 第69章 于栓泉快孝死他娘了
  沈桃踹蔣狗子那一腳只造成了他肋骨骨裂,并沒奔著要他命去,也不耽誤他行動。

  蔣狗子拿著被削掉的手指直奔家跑去。

  臨到家門口他又調轉方向,去了村里土郎中家。

  土郎中早就睡下了,蔣狗子不管不顧地砸門。

  土郎中披著衣服開門,一看是人厭狗嫌的蔣狗子,趕緊關門。

  蔣狗子疼急眼了,頂著門進去。也不管自己穿沒穿衣服,就在人家大鬧起來。

  “我手指頭斷了,快給我處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不走了!”

  蔣狗子在院子里哇哇大叫,惹得周邊的狗狂吠不止。

  土郎中拿這個潑皮無賴沒辦法,只能找來家里的傷藥給他包扎。

  蔣狗子抱著包好的手指回了家。

  一進門看著冷鍋冷灶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心里琢磨,他賣女兒是在衙門中進行的。

  怎么他就被蒙面人盯上了?

  說來說去,還是買了他女兒的人從中作梗。

  他心中暗恨,買他女兒的一男一女真是可恨!

  不僅騙走了他女兒,還把他錢搶了。

  他蔣狗子要是能咽下這口氣,他就是狗娘養的!!

  明天……就明天。

  他得去縣衙打聽那兩人的身份,就算拿不回那五十兩,也得把女兒領回來!

  這回直接把女兒送到胡一刀手上抵債,省得手里有錢又被人惦記上。

  蔣狗子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狗子叔和狗子嬸造訪。

  蔣狗子躺在被窩里,懶洋洋地說:“叔,你咋來了?逼我還錢?

  我可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要是想要命也行,你來殺我啊!”

  蔣狗子混不吝地伸著脖子。

  狗子叔滿臉賠笑,“狗子,你說的這是啥話?你昨天說你把盼兒和招兒都賣了。

  咱們是一家人,我們還是長輩,也不能看你冷鍋冷灶地餓死在家里吧。

  我和你嬸子也沒多大本事,管你一口飯還行。

  你跟我們回家去,這幾天就在我們家養著。”

  蔣狗子見叔和嬸兒做小伏低,心里有點得意。

  哼,還不是因為他人夠橫,否則這老兩口哪兒會管他死活。

  蔣狗子揮揮手,“行了叔,我還沒睡夠,你們先回去吧。等我餓了,我自己上你們家去。”

  “哎,哎!”狗子叔一連氣地答應,“你受傷了得補,我讓你嬸殺了只雞,已經燉在鍋里了。那我們先走了,你記得過來。”

  狗子叔和狗子嬸一出門,神色就變了。

  狗子嬸直奔家里燉雞,狗子叔則去了縣城。

  蔣狗子在家睡了個回籠覺,太陽升到正空才趿拉著破鞋下地,晃晃悠悠往他叔家走去。

  一進院子,蔣狗子就聞到了濃郁的肉香。

  “呦,還真給我殺雞吃了,我還當這倆老不死的騙我呢。”蔣狗子自言自語,隨后放聲大喊:“叔,嬸,我來了。”

  “狗子來了,快進來。這肉咕嘟一晌午都脫骨了,你快坐,我給你先盛一碗,別把你餓壞了。”狗子叔賠著笑臉道。

  蔣狗子一進門就坐在桌邊,一只腳甩掉鞋踩在長條木凳上,還惡心地用手指在腳縫里蹭來蹭去。

  狗子叔從鍋里連肉帶湯舀了一碗,隨后從腰間翻出一個紙包,把紙包里的藥粉一股腦倒進碗里,用筷子攪和幾下。

  待藥粉完全融化,他端著碗滿臉笑意進了屋,“狗子,快吃肉!”

  蔣狗子一點防備也沒有,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還挑毛揀刺地說:“嘖,沒放鹽巴啊!”

  “我去拿,我去拿!”狗子叔在廚房逗留片刻,就聽到屋里發出嗵的一聲響。

  就這藥量,一口就能把牛藥翻,更何況他蔣狗子。

  狗子叔上去就踹了他一腳,“還想吃肉,就你也配?老婆子,拿繩子過來!”

  狗子嬸早就準備好了,老兩口齊心合力,把蔣狗子捆得像個粽子,嘴里還塞了一團破布。

  兩人把蔣狗子丟到雜物間,就回屋吃雞肉去了。

  天色漸晚,老兩口把蔣狗子抬到車上,又把準備好的行李壓到他身上掩人耳目。

  倆人探頭看外面沒人,于是關門落鎖,推著板車朝采石場的方向行去。

  顛簸的板車把蔣狗子弄醒了。

  他使勁掙扎,嘴里塞著布,就用喉頭發出求救聲。

  “誰?是誰?”

  他們已經走到了荒郊野地,狗子叔索性把他嘴里的布條拽出來,“狗子,你別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叔和嬸兒啊,現在帶你去好地方享福!你就放心去吧,別擔心家里!”

  “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去?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東西也敢收拾我?趕緊放開我,要不然等我能活動了,我弄死你們!”

  接下來就是滿嘴咒罵的臟話。

  狗子叔聽得煩,把他嘴又堵上了。

  天放亮時,狗子叔和狗子嬸才來到采石場。

  蔣狗子若是不掙扎,人家還得考慮買不買他,畢竟他有可能是個身體有疾的。

  可他掙扎得厲害,活驢似的。

  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能干活的,四兩銀給買了。

  四兩雖然少了點,可畢竟蔣狗子歲數在那兒呢,老兩口也不嫌棄。

  有就比沒有強。

  他們拿著錢,推了車就跑,去嵐州投奔兒子了。

  蔣狗子這個想把女兒賣入火坑的賤男人,最終把自己折騰進火坑。

  這就是報應!

  **于家。

  大清早起來,趙青山帶著于栓泉在院子里打拳。

  墻上和院門口守著一大堆偷師的孩子。

  于母得做早飯,哄奶娃的事就得交給于栓柱。

  于栓柱對孩子挺有耐心,畢竟是自己個親生的,喜歡著呢。

  于母端著托盤出來,咬牙切齒地沖于栓柱說:“把孩子放屋里去,把飯給你祖宗送去!

  人家兒子娶媳婦,那都是娶個幫手回家。

  你倒好,娶個祖宗回來,還得供著她!我這是造的哪門子孽!”

  于栓柱聽話地把孩子放回屋里,接過于母的托盤。

  托盤上就放著一碗稀飯,稀飯清澈見底,里面有幾粒米都能數清。

  趙青山還沒發難,正在練拳的于栓泉就小跑過去,拽過哥哥的手,看了看那碗稀湯。

  “小叛徒”于栓泉皺了下眉,扯著童聲大叫:“娘啊,我嫂子剛生完孩子,你就只給她吃一碗稀飯啊!李大娘看喜送來的雞蛋你咋不給煮?

  我數數,一、二、三……十,這碗里有十粒米呢!”

  于母從灶房飛奔出來,伸手就要堵于栓泉的嘴,“你個臭小子,你是站在哪邊的?你喊那么大聲做什么!”

  于栓泉拔腿就跑,于母根本追不上。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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