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偏過頭去不說話。
沈桃:“謝言,走吧,回山上。
咱可要好好經營一番,才能對得起賀有章啊。”
謝言還想在家多留兩天。
可謝母擔心漣娘,硬生生把他推走了。
一到山上,馮茗撒了歡地奔過來,“桃兒,你去哪兒了?好幾天都沒見到你。”
沈桃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時沒控制好力度,差點沒把馮茗種進土里。
他齜牙咧嘴:“你不用這么大力吧。”
沈桃干笑兩聲,哈哈哈,“沒控制好力度。山上這幾天沒發生什么事吧?”
馮茗拍著胸膛,“有我在能有什么事?我全能搞定,就是吧……”
馮茗示意沈桃往山虎方向看。
翠蘭正站在山虎身旁,手里捧著一碗水。
山虎嘴角噙笑的看翠蘭。
翠蘭嬌羞低頭。
這倆人的眼神,含糖量起碼十個加號,羨煞一群單身狗。
沈桃不好意思多看,轉過頭去。
哦吼~
漣娘好幾天沒看到謝言,正拉著他左看右看,情意綿綿。
沈桃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被人按頭吃了兩盆狗糧,肚子好飽。
沈桃在寨中隨意逛了逛,還不錯,山上有不少游玩的客人。
沈桃叫來魯齊叔,“魯齊叔,想必你也知道城里開了個游玩勝地。
你派個機靈的人下山,替我查一查他們東家賀有章。
一旦有情況,趕緊回來匯報。”
魯齊叔略顯興奮。
去年他們剛上山時,老寨主每天都讓他們下山去調查富戶。
時隔許久沒干這樣的事,他還有些想念那刺激的感覺。
他當即領命,怕旁人做事不妥帖,自己親自去辦了。
賀有章這幾天倒是挺老實,每天守在翠柳山莊。
因為他在,村民都不好把錢揣進口袋。
一個個都盼望著他早點離去。
這天,翠柳山莊來了十多個游客。
算起來,游玩的銀子就有五兩。
賀有章收了錢,心里有點飄飄然。
一個村民笑道:“東家,你好多天都沒下山了吧。
這里我們都能照料,要不你下山去看看爹娘?”
賀有章不想見爹娘,可想起家中嬌滴滴的侍女紅雨,就有些心癢。
他把剛收的五兩多銀子揣進懷里,道:“說得沒錯,我當真是好幾天都沒回家了。
我這就回家看看,去去就回。”
村民點頭哈腰,“東家您慢走!”
賀有章溜溜達達地回了家,殊不知身后跟著個人。
進了城,賀有章并未急著回家,而是鉆進一家布莊。
他看著琳瑯滿目的花布,指著一匹普通但略有花色的布道:“給我扯三尺這個布料!”
那頤指氣使的架勢,好似他要砸大把銀子似的。
店伙計見慣了這種裝B的客人,也不點破,速度極快地扯了三尺花布給他。
付了錢,賀有章拎著包裹回家。
賀母多日未見兒子,拉著他噓寒問暖。
“兒啊,山莊怎么樣?生意還好嗎?
你要是忙不過來,就讓墨竹過去吧。
墨竹從小跟著她爹,能寫會算的,幫你管管帳也是好的。”
賀有章皺眉:“娘!女人就好好在家里待著,別管男人的事。
墨竹她人呢?我幾日未回,也不見她過來瞧我。”
“墨竹她晌午去外面逛了逛,她肚子大了,吃不消,這會兒睡下了。”
賀有章擰眉道:“睡就睡吧,也省得在我耳旁聒噪。
我累了,到偏房休息一下,你叫紅雨給我打盆熱水燙燙腳。
山上條件不好,好幾日都未泡腳,身上乏得厲害。”
對賀有章的要求,賀母無有不應。
她趕緊叫紅雨去準備熱水。
紅雨露了個面,就去燒水,只是回頭瞟那一眼仿佛有個鉤子,勾得賀有章心猿意馬。
賀有章在偏房等著,一炷香后,紅雨端著木盆來了。
一進門,賀有章就接過木盆放在地上,溫香軟玉抱個滿懷。
他的臉在紅雨脖頸上蹭,手不規矩地亂mo,“我的好紅雨,你可想死我了。”
紅雨推他:“少爺!你別這樣!”
“紅雨,別裝了,咱也不是第一次,快和爺一起樂呵樂呵。”
賀有章的手越發不規矩。
紅雨之所以和賀有章行不軌之事,就是想嫁進賀家做小。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賀家不復往日光景,比普通農戶還是強多了。
現下她什么都沒撈到,自然不愿意配合賀有章。
賀有章趕忙拿出剛買的花布,塞到紅雨手里。
“爺剛才路過布莊,一眼就瞧見了這塊花布。
這要是做成衣裳穿你身上,那還不迷死爺!”
紅雨摸了摸花布的質感,雖然不如賀有章身上的料子,可比她身上穿的強太多了。
她嬌嗔著拍了下賀有章,“討厭!爺就哄我開心。”
雖然沒有任何應允,可賀有章明白,她這是同意了,抱著她就往床邊推。
紅雨一陣嬌笑。
就在兩人衣衫凌亂,馬上就要大被同眠時,門口傳來墨竹的聲音。
“有章,有章!是你回來了嗎?”
眼看墨竹就要推門進來,賀有章趕緊推搡紅雨,著急地整理衣襟。
他是和紅雨在一起了,也承諾過娶紅雨做小。
可這只是為了得到她,說得誆騙之言。
墨竹是個秀才的女兒,娘家頗為殷實。
而且她的兩個哥哥十分兇悍,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會跑到賀家,給妹妹撐腰。
相比于賀有章的慌亂,紅雨可謂是不急不慌。
她早就希望兩人的事被發現。
這樣她才有由頭嫁進來。
進門時,紅雨故意沒閂門。
賀有章的原配妻子墨竹吱呀一聲把門推開,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畫面。
賀有章著急忙慌地穿戴衣服,而紅雨則裹著被子,露出半個白嫩的肩頭。
墨竹臉上閃過震驚,她指著兩人:“你們!你們不要臉!
賀有章,你怎敢這么對我?
我跟你是結發夫妻,你以前在州府逛窯子也就罷了。
你怎么把手伸到家里來了!
紅雨!你也是個白眼狼。
你進到賀家,我什么重活都舍不得你干,有時候還幫著你一起干。
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賀有章就是典型的渣男。
沒穿衣服時,他無比慌亂。
穿上衣服,他又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子。
他呵斥墨竹:“嚷什么嚷?一點小事非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是這賤婢勾引我的,我也不過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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