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戰王府后。
謝千歡想起那個名叫包瀅函的胖婦人說過,自己住在悅來客棧,便吩咐小冬去通知一下。
過兩天公主大婚立府。
駙馬迎親的時候,肯定會在皇宮附近的官道上游街。
無論師鈺栩和師翔之間是什么關系,只要讓包瀅函親自去看一眼,即可辨出分曉。
小冬剛要出門,謝千歡忽然又把她喊回來。
“記住了,你和那婦人說的時候,只需要告訴她那狀元有可能認識她的丈夫,讓她想辦法見上一面就行。”謝千歡叮囑道。
小冬不解,“為什么?娘娘不是懷疑狀元的身份嗎?”
“懷疑歸懷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好歹是個侍中,如今又成了帝婿,正是聲威最大的時候,我們別把事情搞砸了,給自己惹來一身腥。”
謝千歡頓了頓,道:“而且在包夫人眼里,她的夫君就是個圣人君子,絕不會做出拋妻棄子另攀高枝的事情,你說得太清楚,她反倒不會相信你的話。”
“還是娘娘考慮周全。”
小冬露出佩服的表情。
謝千歡苦笑了一下,“我這是被人坑怕了,做什么事都得多想著點。”
若是換成她以前的性子,肯定不會考慮這么多,活得瞻前顧后,小心翼翼。
在皇城掙扎求存了那么久,她終究是變得和那些野心勃勃的老狐貍一樣,越來越工于心計。
不過,要想贏過壞人,就得比壞人更壞。
謝千歡很清楚這個道理。
“娘娘,那奴婢去了。”小冬拜別。
“去吧。”
謝千歡擺了擺手。
俄頃。
她外出散步,卻看見蘇瑜兒的丫鬟蕓曦鬼鬼祟祟從后門溜了進來。
“林緒,去攔下她。”
謝千歡感覺有一絲不對勁,便命令林緒去攔住蕓曦。
這丫頭是蘇瑜兒手底下的“大將”,倘若蘇瑜兒想做壞事,她必定打頭陣,瞧她現在賊里賊氣的模樣,絕對是蘇瑜兒又打算搞事情。
“干什么?你放開我!”
蕓曦突然被林緒抓住手臂,嚇了一大跳。
謝千歡慢悠悠從后面走過來,冷不丁拿走被蕓曦藏在身上的藥包,舉到鼻子下聞了聞。
“喲,蕓曦姑娘這是給誰去買的落胎藥?”謝千歡瞇起眼。
“不是……王妃,您,您誤會了,這不是落胎藥。”
蕓曦沒想到竟會被當場逮住,一時之間找不出合適的借口,只能硬著頭皮否認。
謝千歡冷笑,“你是在質疑本王妃的醫術?覺得本王妃連這幾味藥的作用都聞不出來?”
“不不不,奴婢只是……只是……”
“從實招來,否則我讓林緒打斷你的手。”
謝千歡冷冷看著她。
蕓曦低垂下腦袋,壓根不敢抬起頭來直視。
盡管在蘇瑜兒面前,她說盡了謝千歡的壞話,可當她實際對上謝千歡的時候,卻是畏頭畏腦,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她覺得,這位主母的氣場好像是一天比一天強了。
“既然你不愿意開口。”謝千歡眼神示意,“林緒,動手。”
“是。”
林緒稍一使力,蕓曦便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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