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立在一邊,嘴角勾著一抹冷笑,眸中精光閃爍。
勾著酒壺喝了一小口酒,輕輕抿著吞咽下去。
才出聲道,“你們兩個,這般打攪王叔的好事兒,是不對的!”
“嘻嘻,小皇叔,你這么說,為什么你也在看?”楚昭圩問。
卻瞧著被忠親王壓在身下白花花的身子。
原來女人身子是這個樣子的。
跟著楚御混,楚御卻不許他過早睡女子。
這或許是楚御的意思,也有自家父親、母親的懇求,若不然,楚御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才不會管他們睡了幾個女子呢。
楚御撇撇嘴,不語。
房間里
樂熏嚇得魂飛魄散,忠親王也嚇得頓時偃旗息鼓。
一個慌忙遮掩自己的臉,一個胡亂的穿著衣裳,兩人都不敢面對楚御、楚昭圩、楚衽之三人。
樂熏躲著。
忠親王紅著老臉,“阿御……”
他知道,楚昭圩、楚衽之都聽楚御的,楚御愿意為他保守秘密,就不會有人知道。
若是楚御不愿意……
這事鬧起來,丟臉是小,惹了皇上猜忌,才是大。
“王爺爺,那咱們先走了!”楚昭圩、楚衽之說著,一溜煙跑了。
路過拱門處,還吆喝走了一群紈绔,而那被堵住嘴的小廝才被丟在地上,沒人多看他一眼,任由他兩眼含淚,委屈憤恨萬分。
他本來是要去找忠親王妃的,卻被一行紈绔攔住。
一個個打趣的問他神色慌張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便朝這邊院子來了。
他想出聲提醒王爺,卻被堵住了嘴。
楚御抿了一口酒,“王叔,依禮,我們應該喊您一聲皇叔的,當初您為什么卻堅定的要我們喚你王叔?”
楚御淡淡問,也不朝屋子看。
似乎對屋子里的人根本不在乎一般。
“阿御,這事兒,一言難盡,屋子里的人……”忠親王酒也醒了過來。
懊悔不已,也后悔萬分。
“屋子里的人是誰并重要,重要的是王叔要保重身子,到底不是年輕小伙子了,且鑫瀚堂兄都是做父親的人了,真要來個比小侄兒還小的孩子,別人會說王叔寶刀不老,可對王嬸和鑫瀚堂兄來說,卻是極其打臉的!”
忠親王吶吶應聲,“你說的有道理!”
楚御咧嘴沒心沒肺笑了笑,“那王叔,我先回去了!”
忠親王頷首,松了口氣,又問道,“今日怎么不見金鳳?”
“金鳳回封地去了!”
“阿御啊,金鳳年紀也不小了,怎么還不招駙馬?”忠親王覺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對侄女的關心。
讓楚御承他的情,不要出去亂說。
“金鳳素來性子絕強,她不想隨隨便便招個駙馬,說什么要尋一個一心一意的男子跟她過日子,不管對方是販夫走卒,還是乞丐土匪,只要對她真心,她不招駙馬,要嫁過去!”楚御說著,朝忠親王抱拳,“王叔,若是將來金鳳真找了個上不得臺面的男子為夫,還望王叔為她美言幾句,莫要讓太多不相干的人對她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