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紅樓璉二爺 > 第474章 再殺雞
  看見官兵們不顧一切蠻橫的往大門內沖去,白祎面狂變,連忙呵斥,但是那些官兵聽命行事,如何將他的話放在眼里?只是或許都知道白祎身份不一般,賈璉沒有吩咐,倒也沒人直接抓他,只是將他掀到一邊,就往大門內沖。

  “老爺,該怎么辦啊……”

  白祎的幾個兒子都快哭了,畏懼的躲在白祎的身后。

  見威脅無用,白祎總算冷靜了幾分。他似乎知道賈璉為何來找白家麻煩了,因為賈璉提到“行刺”二字。

  他又不蠢,自然立馬就知道,肯定是王善祥那個蠢貨已經對賈璉出手了,但是顯然沒有成功。

  沒成功就算了,憤怒的賈璉要出氣,也該去找那王善祥啊,來找他白家作甚?

  一把將沒用的兒子推到一邊,白祎踉蹌著上前對著賈璉一拜:“凡事講究證據,就算欽差大人要問罪我白家,總得給我白家一個理由,如此無緣無故,是何道理?”

  “你要證據?好,本官就給你證據,帶上來。”

  一個身穿雜役衣裳,奄奄一息的中年男子,被官兵拖了上來。

  “奴才,拜見老爺。奴才無能,沒有完成老爺交代的任務,還請老爺恕罪……”

  看著面前這不認識的男子,一上來就給他磕頭,口中還這么說話,白祎倒吸一口涼氣!

  他幾乎一瞬間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委了。

  好個狗日的陰險小人,王善祥,我鈤你媽的,敢陰老子!

  “哪里來的狗東西,老夫認識你嗎?老夫又何曾交代你做了什么?該死的狗東西,竟敢無端攀誣我白家,老夫活剮了你!”

  白祎氣的上前就要弄死那男子,自是被官兵擋住。

  而白祎想通事情尾末,心里的驕傲立刻就放得下了,當即面向賈璉跪下道:“還請大人明鑒,此人并非我白家中人,實是有人陰謀陷害我白家,也是欲圖陷害大人與太后娘娘對立啊。大人一定要明察,否則豈不是中了奸人之計?

  我白家,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生出大逆不道之心,行刺大人您啊。”

  白祎不是沒想過,立馬將王善祥拋出來,指證是王家干的。

  但是他要是這么說,就算賈璉相信了,不也同時證明,他白家和王家勾結,欲圖行刺賈璉了?

  如此一來,賈璉大可以以此為由,對他白家出手。

  這么一想,心中越發痛恨王善祥,他總算知道,為何王善祥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陷害他了,這明擺著是將他白家當槍使嗎?

  他甚至能夠猜的到,王善祥那目中無人的老小子一定是覺得,萬一失敗,將罪過推到他白家頭上,如此賈璉就算動怒,也肯定不敢對他白家動手!

  想到這里,他都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生氣了。

  眼下的局面是,賈璉這個愣頭青,明知道他是白家人,還就敢對他白家動手啊。….可恨,不論是堂姑太后娘娘,還是堂兄白祁,那位手握十萬兵馬的陽武侯爺,都不在江南。否則,他豈會讓賈璉這么囂張!

  “人證在此,你還想抵賴,你以為本官會相信?”

  看賈璉面帶冷笑,白祎心念一想,也覺得他要是賈璉,當場抓住的刺客,肯定也不會憑他這么說就輕信他。

  眼睛一轉,他計上心頭,仔細看了那一副愛死不活模樣的中年男子,忽然驚奇的大叫道:“咦,你不是王家老爺身邊的人嗎?我與你們老爺相熟,以前相聚的時候,常看到你跟在你們老爺的身邊。

  對,就是你,沒錯。老夫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卻知道你就是王家人。

  好啊,老夫與王善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說,你們為何勾結起來,陷害我白家?!”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扯著血肉綻放的豬頭臉,大聲道:“胡說,我不認識什么王家老爺,也從來不曾待在其身邊過……老爺,你就招了吧,不要再狡辯了。

  你不是說過,一個小小的賈璉,竟敢欺到我們白家的頭上,一定要教他好看的嗎?”

  “放你大娘的屁……”

  白祎和中年男子展開了扯皮的游戲。

  賈璉冷眼看著,實則他心中也對白家派人行刺他存疑。

  一則白家底氣最足,不應該比其他人還先坐不住對他出手。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他才剛從吳志榮口中,得知安思遠之子在王家手中。轉頭,就有人教唆許氏來行刺他,而且還是以其兒子的性命為威脅。

  賈璉當時聽到許氏的陳述,心里有微微有些后怕。他幾乎是聽到對方的計劃,就明白對方敢這么做的原因。

  只能說,幸好他未曾真正欺負人家弱女寡母,那許氏,也是自愿服侍他,所以才會立馬向他告密。

  不然他一個大意,以有心算無心,對方的計劃,還真有成功的可能性。

  不過話說回來,他要是真做了禽獸之事,自然也不會將那許氏母女二人放在身邊,肯定是會加以防范的。

  只能說,好人有好報吧。

  不但免去他一場危機,而且還給了他做本來就想做的事情的絕佳理由。

  所以,順著許氏的指引,將指使的人抓到逼問出“背后主使”之后,賈璉立馬就帶兵圍了白家。

  此時見白祎如此反應,而且一口就叫破了王家,結合多方判斷,賈璉當然是比較相信他的。

  但是嘛……

  “別吵了,你以為你們演這么一場戲,本官就會相信?

  實話告訴你,本官早就查到你白家和王家往年販賣私鹽謀利的鐵證,原本想著若是爾等表現好,愿意配合接受朝廷的懲處,本官不介意放爾等一條生路。

  誰知爾等竟膽大包天,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官不講情面了。

  所以,即便你不指證王家,本官早就派人暗中將王家圍了。你放心,他王家的下場,絕對不會比你白家更好。”….賈璉說完這句話,翻身下馬,似乎就想要進白家大門。

  白祎心中當真著急了。

  昨晚才見識了賈璉抄趙家的場面,要是真讓賈璉進去,將他白家抄了,就算最后堂兄等人將他保了下來,他十年來努力攢下的家業,都白費了。

  在這個關頭,白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立馬大聲道:“大人且慢,草民有話要說!”

  看賈璉駐足,其立馬道:“昨夜我等離開趙家之后,曾經聚在一起,商議應對大人之法。

  當時,那王善祥就狗膽包天,表示想要除掉大人,以便讓朝廷另外派一個好收買的欽差下來。

  不敢欺瞞大人,我等雖然不敢茍同他的意思,但是他卻說的言之鑿鑿,好像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這件事,一定是他指使人做的,是他欲圖對大人不利,與小人等無關啊。

  只要大人愿意網開一面,我白家不但愿意替大人您指證王家,而且從今往后,白家愿意竭盡全力配合大人,再不敢有一絲異心,還請大人開恩!

  白祎重重的磕頭在地。

  之前想要狡辯抵抗,不過都是有所恃罷了。真要白家的名頭對賈璉無效,要對他動手的時候,他還是怕了。

  賈璉轉頭看著他:“你說的當真?”

  “千真萬確。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將揚州其余五家大鹽商全部叫來,當面對質,若是證明小人是狡辯,小人愿意聽憑大人發落。”

  賈璉笑了。

  有白家這一番口供,這些鹽商心懷不軌的罪名便坐實了。如此一來,倒是不用他再辛辛苦苦的收集證據

  相信之后,他們都會自覺地配合他,接受他的所有懲處。

  雖然再費些功夫,自信也可以把這些鹽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是,能夠節省些時間和力氣,誰不愿意呢?

  不過嘛,能夠接受他的懲罰,也是需要資格的。

  那王善祥,他本來就看不順眼,竟然還敢對他動手。正好,單憑一個趙家,似乎還鎮不住這些鹽商們,看來得多殺一只雞了。

  唉,為什么要逼他動手,逼皇帝發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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