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侯府表妹自救手冊 > 第839章 廖家、顧悠離開帝城
  容晴倒是想的美,她自己想不到別的法子回景陽侯府認祖歸宗,便打著讓廖家人幫她想辦法的主意。

  若是她能認祖歸宗,這些東西自然不在話下,給了廖家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一切也不過是她想的美罷了,一來廖家根本沒有這種本事,若不然也不會狼狽離開帝城,二來,他們還稍微有點羞恥心。

  他們算計著讓廖竹音嫁給司云朗,卻沒有想過讓容晴認祖歸宗,若是容晴改姓司了,那豈不是昭告天下廖竹音當年確實做下了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還生了一個野種嗎?

  廖竹音聽了容晴的話確實也和孔氏商量了一下,但廖家確實沒有這個本事,又勸說容晴無果,孔氏是惱了,也懶得與你講什么道理。

  彼時容晴身在廖家,東西也在廖家,孔氏直接命人將容晴關在屋里,然后只給她留下幾身衣裳和兩套裝點門面的首飾,余下的東西全數典賣。

  得來的錢銀還差了一些不夠填補這窟窿,孔氏心生一計,又去了一趟景陽侯府見景陽侯夫人與司云朗,說容晴既然是司家女,又跟著廖家一起離開帝城去往靖州,這將來也在靖州嫁人,故而來討要一份嫁妝。

  景陽侯夫人拿了十二萬兩銀子給容國公府平息容晴之事,很快也被家里的人知道了,樓氏剛剛從平津侯府殺回來與她大吵了一架,如今景陽侯夫人正焦頭爛額。

  聽到孔氏來要錢,氣得直接命人將人趕了出去,讓他們趕緊滾離帝城,否則休怪景陽侯府不客氣。

  廖家在別處已經搜刮不到錢財,又礙于族人的逼迫,只得用分家會分到他們手中的銀子填補了這個虧空。

  等到廖家分家完畢,廖氏族人各奔東西各謀生路,廖家也對外宣稱容晴不愿離開母親,跟著和離的母親離開容家,之后入廖家的族譜,改姓廖,名喚作雅晴,此后與容家再無瓜葛。

  帝城諸人一聽這事,又是一番議論,更加確定容晴,哦不,廖雅晴就是司云朗的種,若不然怎么會給她改姓。

  不過廖家對此沒有解釋什么,第二天便押著廖雅晴和廖竹音等人動身離開帝城,去往靖州定居,靖州乃是離帝城最近的一個州府,日后想要回來,做馬車三日便至。

  廖家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了帝城,只留下許多茶前飯后的議論,廖家走后沒過幾次,西涼國的使臣也離開帝城,他們此次離開還帶走了顧悠。

  這一次謝宜笑是禮部安排人送西涼使臣出城,謝宜笑沒有前去送,不過她在長安樓定了一個臨窗的位置,還約了青婳王女一同親眼看著西涼國的使臣離開。

  那本書中所言,顧悠是因為想逃離懷南王而由夙燁王子安排混入使臣隊,悄悄離開帝城離開東明,想去西涼重新開始人生。

  但卻不料對她溫柔深情的夙燁王子其實也不是什么好鳥,將她帶去西涼之后便想著逼迫她給他做侍妾,顧悠不從,還被囚禁了起來,僥幸逃脫之后躲在一個小村里生活,也為此受盡了苦難。

  直至懷南王查知她去了西涼,向西涼討要無果之后領兵往西,滅了西涼,而后派人在西涼尋找,最終在那偏僻的小山村之中找到了人。

  那時一人體會到了失去的滋味,一人在外面受盡苦難,終于知曉到了對方的好,懷南王也為了顧悠散盡后院,做到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最后風風光光地將人娶進門,大團圓結局了。

  可是現在的境況和書中相差甚遠,懷南王非但沒有‘沖冠一怒為紅顏’領兵滅掉一國血流成河的能耐,連他自己都身陷牢獄之中,手里隱藏的勢力也不知道被除去了多少。

  而顧悠卻是因為遭受沈太妃的傷害險些喪命,為了自保只得離開,這中間還參夾了柳側妃腹中胎兒的一條命,而且是在懷南王身在牢獄之中的時候離開。

  “也不知道他們將來會如何?”謝宜笑望著西涼使臣隊浩浩蕩蕩地遠去,呷了一口茶水,眼中似有笑意,不管顧悠將來如何,只要她不回來禍害人,便謝天謝地了。

  “看他們的運氣了。”青婳王女面色平靜,眼底也平靜,仿佛有些釋然,長寧侯府度過了劫難,她已經不想再去糾結顧悠的事情了。

  謝宜笑問她:“你何時離開?”

  “中秋后我便會上書請辭。”

  青婳王女想在帝城陪著周氏他們過一個中秋,然后便離開東明歸往南越,至此之后,她便是南越王女,將來的女王,東明、長寧侯府、周氏,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如今已經是七月廿二,距離中秋已經不到一個月了。

  “你到時候我為你餞行。”

  “好。”

  “對了,大表哥成親你可是會去長寧侯府?”顧知軒與曹絲錦的婚期正是七月廿六,長寧侯府早早就準備好了,也有意大辦一場,以驅散過往的陰霾。

  “到時候定然上門贈禮恭賀。”

  謝宜笑與青婳王女閑聊了一會兒,然后便各自離開,謝宜笑不大想回容國公府去一個人呆著,干脆就命人驅車往謝家走去,去看看江昭靈的女兒小語然。

  小語然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昔日小小的一只小不點長開了一些,白白嫩嫩可可愛愛的,謝宜笑可喜歡她了,抱著她就不肯放手。

  江昭靈打趣她道:“要是真的那么喜歡,你自個就生一個唄?”

  謝宜笑如今已經練就一張厚臉皮,被打趣那是連臉都不紅一下,直笑道:“我也想生啊,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緣得一個女兒。”

  江昭靈道:“什么機緣不機緣的,既然想要,生到有一個姑娘為止就是了。”

  謝宜笑睨了她一眼:“你不疼了?說生就生?這么大氣?”

  時代不同,別人都講究多子多福,謝宜笑也不好向人傳播什么‘她這輩子最多只生兩個,姑娘小子看運氣’的想法。

  江昭靈想起自己生孩子受的苦,面上也是一陣扭曲,不過她又道:“若是還能得一個像語然這樣的孩兒,不拘姑娘還是小子,就算是吃苦,那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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