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要逃走啊?"
一個瘦高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子,嘴角浮起邪魅的微笑。
"不,不,我沒有想逃,真的沒有!"
男子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個瘦子是他惹不起的主,趕緊賠禮道歉:“小子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告密,求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放了你?哈哈哈哈。"瘦子嘿嘿地笑著,"但是你竟然妄圖逃跑,你難道不知道嗎?這里可是連坐制度,只要跑掉了一個人,其他人也得死。你說我們會不會放過你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男子一個勁地磕頭,腦門血肉模糊。
"哈哈哈......"其他人大笑起來。
男子心中有些慌亂起來。
"你笑什么笑!有本事你別笑!”男子大聲呵斥道,“說,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們別高密,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爽快!”瘦子豎起大拇指。
"快說!"男子不耐煩地催促。
"我們商量著把你交出去,只要舉報一個人想要離開,我們就能飽餐一頓!是不是啊,兄弟們,我們是繼續挨餓還是把他交出去好好吃一頓飽飯!"
“飽飯!”
"什么?"
男子傻眼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只是聯系了個老鄉一起逃跑,他轉頭就把自己出賣了,甚至還要把他交出去換一頓飯吃,難道昔年的情誼竟然比不過這里的一頓飯嗎?
“我只想活著,我自知逃不出去,那你們也別想吃上飽飯,我就不想我死了,我看你們能不能拿我的尸體換糧食!呵呵呵呵!”
男子說著,拔出腰間的匕首就要朝自己的胸膛刺去,被瘦子眼疾手快地攔下。
“小子!我可警告你!別逼我們動粗!你最好怪怪的等著,別妄圖尋死,我們會給你留一個雞翅!讓你當個飽死鬼!"
男子怒極反笑。
"你們這群畜生!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們把我交出去,我母親怎么辦!你們知不知道,她現在每天都要為了我的安全擔驚受怕,她身體弱,經常犯病,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的母親還怎么活?"
瘦子的臉色變幻不定,一方面擔心自己的飽飯,另一方面還有些害怕這個男子的威脅,畢竟這個男子說的都是實情,要是他真的被關死在大牢里去,他的母親怕也活不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誰不是家里有母親妻兒,要不是為了錢誰又能來這里?
"好!我答應你!你別激動,別激動!我們不告密了,大家都有母親,要不是為了錢誰能來這里受罪?"瘦子趕緊妥協,他怕再這樣僵持下去,男子真的會用匕首刺傷自己,那就真的玩完兒了。
男子見狀,臉上露出勝利的表情。
"你要保證不會泄露我的消息出去。不然,我就自殺,一了百了。"男人冷冰冰地說道。
"我保證,我絕對保守秘密。"
"那還差不多!"男人松了口氣。
男子在牢房里面呆著的時候,不停地打量著四周的情形,發現這些人并不像是在作假,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站在暗處的左挽瑛和安渝以及沉默不語的趙惟澤,看著眼前的慘劇,久久都沒有開口。
“先將人送出去吧!”
“怎么送?”
安渝看著左挽瑛,發現這姑娘沒有以前咋咋呼呼,反倒沉穩了很多,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事?竟然有這么大的改變。
他當然也知道要把這群人類移走,才能保證后面的事情不受影響。聽到左挽瑛語氣里面的肯定,不由得下意識詢問,想要看看左挽瑛有什么好的建議?
“大面積的傳送符消耗元力,就只能用這一招了。”
左挽瑛思索著前輩所有的符篆,想到了一個適合、但是又不消耗過多元力的符篆。
“時空錯!”
左挽瑛右手畫符,下一秒,時間仿佛停止一般,所有人的動作都在那一刻停止下來。
安渝驚異的看著左挽瑛手里的符篆,一抹熟悉的感覺突然間涌上心頭,可是仔細想想,卻沒有思考到熟悉的來源。
趙惟澤看著符篆,眼睛瞇起,似乎是想起了陳院長對他說過的一些話,不由得愣住了。
莫非是她......回來了!
所有人全部被一個漆黑的洞口吸收進去,牢房內所有的人全部消失。
“這是?”
安渝下意識的詢問,這個符篆從來沒有見過,但是這么精準的元力控制又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擁有這么精準的元力控制并不是尋常人!
能和女帝來自一個地方,看得懂女帝的文字,又能如此掌控符篆,為何天樞閣沒有記載呢?
“我已經將他們移到了一處空間內,等我們離開了我會在放他們出來。傳送符需要定點傳送,尤其還有這么多人,耗費的元力無法計量。如今我們在這個地方還是要保存元力的好。”
左挽瑛直接露了一手,也不怕他們起疑。合作者需要適當的露出底牌獲取同伴的信任。
況且,她很知道安渝的底細!
“你的元力不少,想必傀儡符應該能畫出來幾張,把這里人數填滿了,我們好看看他們到底想要這群莊稼漢干什么?需要這么多的人力還不給飯吃怕不是單純的需要苦力?”
“嗷嗷...好!”
安渝先是愣了一秒,想到左挽瑛對符篆的了解深刻,于是也不推脫,雙手劃著傀儡符,這個傀儡符很低級,只是單純的偽裝人類的呼吸或者人類存在的感覺!
并不需要復雜的原本人類的血液形成一個真正的傀儡。
左挽瑛看著兩邊囚牢里面滿滿當當的傀儡,施展了傀儡符之后,普通人并不會發現不同尋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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