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棵松樹,孤零零地矗立在山頂。
今天張晨就是帶果果過來這邊拍照。
枝葉繁茂,腳下是松軟的松針,時不時還能踩到一兩顆松果。
發出咔吧的脆響。
這里是當時常明跟張晨一起上山玩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當時常明還暢想著,帶洛星離來這里看星星。
滿天星辰,像有人掬起一把晶瑩剔透的沙子灑向天邊。
月亮如白玉盤般掛在空中,銀白色的月光灑向地面。
樹下,比黑夜要深些的陰影。
常明牽著小冬寒的手,腳下踩著柔軟的松針。
聞著松針獨有的香味。
他看著女孩比星星還要亮的眼眸。
身體漸漸貼緊,彼此能感受到呼吸。
常明抬手捏著沐冬寒的小臉,揉了揉。
沐冬寒是標準的鵝蛋臉,有些肉肉的,揉起來特別舒服。
為表示抗議,小冬寒嘟著嘴。
常明也適可而止,他帶著小冬寒一起坐在柔軟的松針上。
小冬寒緊緊地靠在他懷里。
揚起頭,看著漫天的星辰。
小冬寒愣愣地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地方不錯吧。”
常明問道。
小冬寒點點頭,抬手拍掉那只想脫掉她鞋子的手。
常明吧唧吧唧嘴。
這個時候,不捧著小腳有些可惜。
“我最近學習了足底按摩。”
“我才不信!”
小冬寒說道。
常明干咳了幾聲。
他不是有什么xp,就是覺得此情此景,不抓點什么有些可惜了。
無奈,小冬寒不讓。
他也只能看著星星發呆。
鄉下的星星會亮些,山上的星星會更亮。
然而有人在看星星,有人在看看星星的人。
沐冬寒察覺到這點,她輕輕地努了努小鼻子,嘟著小嘴道:
“自己脫。”
“好嘞!”
常明輕車熟路,解開小冬寒的鞋帶,將帶著蕾絲邊的小襪子脫下。
把一對粉粉嫩嫩的小腳丫捧在懷里。
小冬寒無奈,為什么胖崽崽的愛好這么奇怪呢?
她現在不得不每天多洗幾次腳。
沐冬寒嘟著小嘴,抬手輕輕地敲了常明一下。
常明則不管了,一邊揉著懷里的溫軟細化一邊看星星。
那感覺,好的很!
坐了一個多小時,常明將襪子給小冬寒輕輕套上,再幫她穿上鞋子,系上鞋帶。
小冬寒抬起手敲了敲常明的腦袋。
“怎么了?”
常明問道。
小冬寒撅著小嘴道:
“心術不正!”
常明笑了笑。
“我只是單純地好色。”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常明說話也沒有什么忌諱。
好色就好色嘛。
這有什么好否認的。
沐冬寒看著常明。
“你個大色狼。”
常明也不否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所以呢?”
顯然,小冬寒不像常明那樣厚臉皮。
小臉唰一下紅了,小拳頭輕輕地捶在常明的胸膛上。
下山的時候,小冬寒緊緊地牽著他的手。
到了農舍,兩個女生已經進去休息了。
陳堯跟張晨坐在外面跟農舍的老板吹牛逼。
桌子上還有幾罐啤酒,花生、瓜子都有。
常明拍了拍小冬寒的細腰。
“進去吧,我陪他們聊會天。”
小冬寒俏生生地點點頭。
“少喝點酒。”
她說道。
常明笑了笑,說兩句知道了。
然后趁這個小東西沒注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小冬寒噘著嘴,打了一下常明,然后噠噠噠地上樓。
常明走到三人前,拉了把椅子坐下。
自己開了罐啤酒。
張晨笑道:
“山上的星星咋樣?”
常明搖搖頭。
不知道,凈做足底按摩了。
他聞了聞手,啥味道沒有。
老板是個中年人,今天就是被常明滋尿滋了一臉。
“那么都是江南這邊的?”
老板問道。
三個人點點頭,張晨遞了根煙過去。
笑道:
“老板,平時這里年輕人比較多吧?”
老板點點頭。
“年輕人不少,這不,我們的房間都搞新裝修了。”
張晨嬉皮笑臉道:
“還有把床加固吧?”
幾個人沉默了一會,然后都嘿嘿嘿地笑起來。
常明喝了口酒,他酒量不算好。
三罐就已經是極限了。
張晨則不一樣,身前放著的酒已經是今天的第五罐了。
陳堯也差不多。
“還是年輕好啊!”
老板金磊說道。
常明剝開一顆花生,笑了笑。
“老板,有故事?”
金磊擺擺手。
“啥故事,現在看來就是個事故。”
張晨笑了笑。
“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金磊苦笑一聲。
“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是舔狗。
但是就有一段對女生瘋狂追求的時間。
沒辦法,年輕的時候誰不是這樣。”
常明點點頭。
確實,當時他追洛星離的時候,也是想把最好的都給她。
現在想想,可不就是事故嗎?
陳堯笑了笑。
“我理解老板。”
常明扔了一顆瓜子過去。
“拉倒吧,今天讓你去送燒烤,
沒看到那些女生眼睛都直了嗎?”
陳堯撇撇嘴。
那些女生有啥好的。
梓楠才是最好看的。
張晨跟常明知道這小子的審美異于常人。
也沒說什么。
金磊笑著舉起酒杯。
“來來來,干了干了。”
四個人悶頭都喝了一口。
金磊抽著煙,張晨給常明跟陳堯都發了一根。
常明自然地點著煙。
陳堯是不抽的。
常明笑道:
“不會告訴你家那位的。”
他才老老實實點了煙。
不過第一口就被嗆了。
金磊想了想,咳嗽了幾聲。
“后山,有個溫泉。”
此話一出,張晨眼睛立刻亮了。
常明跟陳堯同時豎起耳朵。
我來聽聽怎么個事兒?
都是男人,最活躍的話題。
自然是女人。
雖然一個已經成家了,另外三個都有女朋友。
但是,不好色那是假的。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有的女游客會過去泡一下。”
金磊彈了彈手里的煙灰。
張晨白了他一眼。
“這都十一點了,你才說這些。
到哪黃花菜都涼了!”
常明也搖搖頭。
金磊笑了笑。
“我知道一條小路,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常明擺擺手。
“我們明天就走了,你這消息來得太晚了。”
張晨嘆了口氣。
“我們聽聽唄,方正明天就走,也沒什么。”
金磊看破不說破,將自己知道的那條小路跟他們說了。
三個人回到臥室后。
張晨語重心長道:
“要不?”
常明也嘆了口氣,他看向陳堯。
“你覺得呢?”
陳堯摸了摸下巴。
“來都來了。”
第二天,三個女孩同時收到了再住一晚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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