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時候,也許是那股興奮勁過了,大家能聊的話題早上也聊的差不多了,車廂上明顯安靜多了。

  白景然半瞇著眼睛,讓自己的神念沉浸在商場里面,這座商場地上五層,地下兩層倉庫加車庫,還有很多地方是白景然還沒探索過的,現在火車上實在沒事干,正好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地盤。

  時間劃過指逢間,在火車上已經度過了兩天一夜,火車穿過山間林蔭,此時的窗外因為夜色的黑沉,只剩下迅速閃過的黑影。

  呼,還有最后一夜,逼仄的車廂連伸展一下肢體都做不到,此時車廂里大部分人都安靜的睡著或者閉目養神,白景然悄悄起來想到洗手間去進空間舒展一下。

  “你自己回來的?”黑大個王坤伸著脖子往白景然身后看,依舊沒發現他熟悉的身影。

  “有什么問題嗎?王同志。”往身后看去,很正常啊!

  “阿清說你去了這么久沒回來,他去找你了。”

  ……我跟宴清很熟嗎?他居然跑去找我?暈了,我人在空間,大吃大喝順便收個菜,他怎么找我!

  “我沒看到啊,他出去很久了?要不我們去找找?”

  看到王坤黑成包公一樣的神色,白景然趕緊提議去找人。

  這時候車廂外面的騷動逐漸傳來,“后面的車廂好像出事了,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同志被挾持了。”

  看熱鬧的人跑回來傳話,然后又引動著諸多人站了起來想去看熱鬧。

  “各位乘客,請安靜回到您的座位,前面車廂發現有歹徒襲擊,為了您安全請坐在座位上不要擅自離開。”

  火車乘務員從前面的車廂逐一通知過來,白景然開始擔心了,漂亮的同志,宴清的姿色確實雌雄難辨足夠漂亮啊!不會是他吧!

  “我要去看看。”王坤甩下一句話就想把白景然撥開過去。

  “一起。”白景然側身讓路,然后跟著王坤往出事的車廂走去。

  越到出事的車廂,得到的信息越能確定出事被挾持的人恐怕真的是宴清,要命了,宴清一個嬌滴滴的大少爺,要是出了點什么事,王坤不遷怒自己才怪。

  趕緊把靈泉水偷渡到挎包里去,希望如果真見血了靈泉水能幫上忙吧!還得弄點傷藥,不然看挎包的厚度就破綻百出。

  “同志,你不能過去,前面有危險。”

  又一名火車乘務員站在車廂里攔截。

  “被劫持的人是我朋友,我必須過去,我是退伍軍人,能幫忙。”

  退伍軍人的名號還挺好用,乘務員已經讓開了身子讓王坤過去,“同志,你不能過去。”

  ……后面緊跟的白景然毫不意外的被攔下,乘務員懷疑的眼神仿佛在說,你這身板不可能是退伍軍人吧!

  “我跟前面的大哥一起的,被挾持的人我認識,我必須過去。”

  板著小臉,白景然嚴肅起來也是能唬人的,趁乘務員呆愣的這一下,白景然已經鉆了過去。

  宴清的身高已經有一米八多點,而挾持他的壯漢比宴清還要高半個頭,刀子擱在宴清細嫩白皙的脖子上,一絲猩紅沾染了刀刃。

  歹徒的身型,手臂上肌肉都顯示著這人身體素質很好,而他聰明的背靠火車皮,眼關過道兩頭,說話的聲音沙啞卻沒有驚慌。

  麻煩了,這歹徒恐怕不是一般的人物,宴清在人家手上,火車上的乘警投鼠忌器,現在王坤加進來,低聲跟乘警交代了宴清的身份,乘警更是冷汗淋漓。

  “你們最好別過來,不然我手上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下一站我要下車,給我安排一輛小車。”

  歹徒笑的囂張猙獰,宴清淚水汪汪的眼睛倔強的極力忍耐著。

  “大頭,抓住他。”

  大頭是宴清給王坤起的花名,嬌生慣養十九年頭次遇上被人拿刀挾持,害怕的同時更多是憤怒,居然敢拿刀割傷他,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人的,見到他那能打能扛的跟班,第一句話就是抓住歹徒。

  “抓我?不知死活。”冷哼一聲,刀子又用力了幾分,血跡更是滑落到脖子下。

  “住手,你把人放了,我們放你走。”

  乘警怕了,廣省軍委司令家的小公子,他們要是讓對方有什么閃失,他們這身皮都得被扒下。

  “不準放,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一會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傲嬌大少爺會講的話,看吧,王坤額頭的青筋都被宴清的話挑起來暴動了。

  “阿清你閉嘴,同志,你別沖動,我朋友腦子不清醒,你別理他,你的要求我辦不到也會求他們的。”

  王坤的呵斥,宴清更加委屈了,卻不再開口,這會脖子上的疼痛讓他知道身后的歹徒其實真的很有危險性。

  “對,識趣點,別像這個傻小子一樣,老子我可不是吃素的。”

  歹徒看到王坤他們都害怕了,而手中的人質也認慫不再開口,心中有幾分得意。

  局面一直在僵持,而且看看火車時刻表,距離下一站已經不遠,再十分鐘火車就要減速進站,到時候上車下車的人一多一擠場面未必能控制住。

  如果能接近歹徒,自己出其不意的用電擊棒估計能把歹徒制住,但是看歹徒有這么豐富的對抗經驗,她現在是沒可能接近歹徒的。

  至于像勇士一樣說用自己換下宴清,那是不可能的,自己還沒有這么偉大的自我犧牲美德,宴清傷了還有表弟還有青梅竹馬的保鏢跟班,自己傷了……

  想都不想要,她自私慣了,順手而為的事可以,特意做的那就看心情,要受傷的,絕對不可能。

  馬上放棄掉接近歹徒給對方來一電擊的想法,火車速度開始慢下來,歹徒也意識到火車要進站停車了,本來這截車廂因為出意外而逃離的人也陸續浮躁起來。

  “讓開一點,你們都退后,不然我宰了他。”

  歹徒帶著宴清慢慢推動位置,想先在火車門口占據先機。

  白景然順勢躲到靠火車門口的長條椅后面坐下,表示她不動,無害,

  王坤一點一點退后,始終跟歹徒保持一定的距離又不會太遠。

  火車站上這時已經接到列車員的求救,也知道了火車上有歹徒挾持人質,火車進站停下卻不敢開車門,而火車站內也在緊急驅散人群,不讓人靠近出事的那一截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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