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魂穿七零,被修真大佬狠狠掐腰寵 > 第40章 關月發威
  這么幾天時間,白景然利索的嘴皮子,不肯吃虧的性子知青點的人算是見識過了,夏收的最后兩天也沒人敢惹她。

  只是沒人敢惹白景然了,女知青卻開始試探起關月,只要關月沒及時放好的東西,都會被人不小心借用了去,大到擦臉的面霜,小到頭繩。

  每次關月找不到東西了,問起,就是“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放在那里是用不上了,我才借用一下。”

  這次更離譜了,關月未婚夫的來信,陳芳芳居然直接拆開就當眾讀起來。

  “哈哈,關月未婚夫寫的信真的太土了,我讀一段給你們聽哈。

  月,我為我們的革命友誼而奮斗,很快就可以讓你申請隨軍。還有還有,

  月,我們已經許久不見,我甚是想念,你是否也在想念我?太不要臉。”

  “是啊,真太不要臉了,居然私自拆別人的信。我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人,居然還沒人阻止。”

  關月紅著眼沖過去把信搶了回來,小心折好,放好。

  “陳芳芳,我自認沒得罪過你,你居然敢……居然敢……”

  關月氣的話都說不整齊了,直接撲上去騎著陳芳芳就是大耳刮子甩著,還只打一邊臉,一下比一下重。

  我艸,我姐打人比我還狠,不愧是我的月姐。

  “啊我……我不過是……跟你開玩笑的。別……別打……了”

  陳芳芳本來就因為朗讀別人信被發現而愣神,正心虛著想借口,關月卻不聲不響的把她撲倒,還騎著她打。

  關月把她的手都按住了,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不斷求救求饒。

  “關月,你要打死人嗎?”

  張子玉跟陳芳芳關系好,想沖過去拉人,白景然一個箭步擋在她前面。

  “張子玉,陳芳芳做錯事的時候不見你阻止,你縱容陳芳芳私拆別人信件,現在你想干什么?”

  “就算陳芳芳有錯,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子,你看關月把陳芳芳的臉都毀了,你還不拉開她?你們還不去把人拉開?”

  “誰敢動關月一下就是陳芳芳私拆信件的同謀,關月的未婚夫是軍人,軍人的信件你們都敢私拆,不怕坐牢嗎?”

  扯大旗,她最會了。果然白景然話出口,其他女知青都不敢動了。

  男知青并不敢進女知青的房間,就圍在門口看熱鬧,而喜歡陳芳芳的朱正廷坐不住了,沖進來就想拉開關月。

  “放開陳芳芳,關月,不然我要你們好看的。”

  “朱正廷,你進女知青的房間想耍流氓?滾。”

  打架打氣勢,白景然仗著她們是占理的一方,一點都不慫。

  朱正廷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關月甩了五六個耳光了,著急得不得了,見到白景然那個小身板敢阻擋他救人,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想揍人。

  “咔嚓”白景然都想閉眼受了這一拳,然后報警處理了,然而聽到一聲響張開眼睛一看。

  宴清已經在風輕云淡的擦著手,仿佛剛剛碰到什么臟東西。

  朱正廷撫著自己的手腕在哀嚎,連話都說不出來,疼痛讓他汗水嘀嗒嘀嗒流。

  “正廷,你怎么樣了?”

  朱正國沒想到,他沒能及時阻止堂弟進來女知青的房間,才這么一分鐘,堂弟的手就被人折了。

  而動手的人,就連大隊長都得小心對待的人物。他也不敢質問宴清,只能詢問朱正廷怎么樣了。

  “嘖嘖,居然跑到女知青房間來耍流氓,難怪我表哥看不慣見義勇為了。”

  蘇曲陽不甘寂寞,趕緊把對方耍流氓的動機坐實了。還是白景然想的借口好。

  “關月姐,你手疼不疼,一會兒我拿點藥膏給你擦擦。”

  白景然見關月打累站起來了,趕緊過去幫關月按摩一下發紅的手掌。

  “姐,你這樣打,手多疼啊,下次別這樣了,我見大隊里的大嬸們打架都用鞋底子抽的,要不下次有人惹你,你用鞋底子抽?”

  聽了這樣的話,宴清一本正經的臉都不禁勾起一絲笑意,他怕這小丫頭吃虧才過來看著,想來他是多事了,就這么利索的嘴皮子,想吃虧也難。

  “陳芳芳,如果你下次再敢碰我的東西一下,我把你另外一邊臉抽腫,的東西以后誰敢碰,我決對不會輕易就算了。”

  這回關月是狠狠警告了之前亂動她東西的人了,張子玉把陳芳芳扶起來也不敢開口。

  趙小云有點害怕了,她就是經常借關月東西的那一個,李心柔目光閃躲,她也曾經借用過關月的面霜,袁芳和藍秀一直躲在角落慶幸自己沒有搞小動作。

  “正國哥,我手斷了,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的,他們必須賠償。”

  新來這三名知青看著就有錢,才來就把后院的四間房裝修了,除了睡覺的房間還額外弄出個廚房飯廳加洗澡間,連大隊都弄不來的水泥,他們都弄到了。

  “宴知青,你無緣無故把我堂弟的手折斷,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我只能去找大隊長了,實在不行,找公安來處理。”

  這朱正國也學到了,把白景然那套話術直接搬出來用,只是白景然做事是占理的,而朱正廷這事,怎么看都有點理虧。

  “哈哈,笑死了,還敢找大隊長呢,你堂弟為什么被折斷手的你不知道?他跑來女知青的房間還想打人,有因必有果,斷手就是他耍流氓打人的果。”

  表哥不善言辭不是還有他蘇曲陽嘛,講道理他最行了。

  “蘇知青,你別張口就污蔑我堂弟,他不過是看不慣白知青跟關知青打人,進來把人拉開而已。”

  “對,我就是看不慣白知青跟關知青按著陳知青打,看把陳知青的臉都打成這樣了。”

  朱正廷絕口不提他當時掄起拳頭就想打人的事。

  “看不慣?那你看的慣陳芳芳私自拆軍人信件咯,這件事我關月姐要追究起來,就不是打幾巴掌臉的事了,

  還有朱知青,你說你來勸架,是打算用拳頭勸嗎?還好宴知青阻止你了,不然我一個弱女子可受不起你的拳頭。

  關月姐,我差點被朱正廷打了,我看朱正廷跟陳芳芳就是一伙的,他們拆了姐夫的信件,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咱們還是報公安吧!我害怕。”

  白景然一副后怕不已的挨著關月,關月調整好呼吸,實在是打人打的有點累了。

  “好,我們報公安去,陳芳芳跟朱正廷私拆軍人信件,他們在秘密什么就讓公安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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