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花的下場看似不會有多慘淡,實際上她帶著肚子嫁人,最終能嫁的不是二婚的鰥夫就是歪瓜裂棗的男人。

  苦日子還在后頭的黃小花一點沒意識到她要面對的苦,聽到蘇曲陽不再計較了就松了一口氣。

  從黃家離開,雨還是一直下著,下午臨近傍晚,白景然答應過董晨給他爺倆送飯,就撐著傘出門了。

  趙小云看著白景然出了知青院,她隨手也撐了把傘遠遠跟著。

  “下雨天白景然居然還出去,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是讓她知道了白景然的秘密,她一定好好撈一筆好處。

  只是她還沒跟出百米遠腿就一軟把自己摔在泥坑里,猝不及防的喊叫聲還把前面的白景然驚動了。

  “趙知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摔在泥坑里,你看你嘴巴里都濺到泥水了,疼嗎?”

  她已非當初手無縛雞之力的白景然,趙小云鬼鬼祟祟跟了她百米,她怎么可能發現不了。

  “呸呸呸。”趙小云把嘴巴里的泥水吐出來,“白知青,幫幫忙扶我起來。”

  “抱歉啊,我手上都是東西實在不方便扶你,趙知青還是快點起來吧!知青點有人出來了。”

  哼,摔不死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蹤我。她故意走走停停的看看趙小云是不是真的跟蹤她,結果很明顯就是趙小云對她不懷好意。

  “白景然,你太欺負人了,看我摔倒都不肯扶一把,冷心冷肺。”

  趙小云一邊爬起來一邊碎嘴,身上都粘滿了屎黃的泥水,整個人狼狽又惡心。

  “是我冷心冷肺還是你不得人緣?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諾,袁知青來了,你正好可以讓她幫個忙。”

  不再管趙小云,白景然來到跟董晨約定好的地方,把竹籃子里的吃食給了對方,又把準備的藥遞過去。

  “董晨,藥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這幾天下雨你先照顧好你爺爺,天氣好了你再幫我做事。”

  “謝謝白姐姐,這是你要的人體穴位圖。”

  董晨恭敬的把手繪人體穴位圖交到白景然手中,白姐姐愿意冒雨給他送飯送藥,這份恩情他終身銘記在心。

  不敢多耽擱,董晨謝過白景然后小心的帶著裝食物的小籃子回去了。

  “嘿嘿,白知青,我看到了,你居然跟棚子里的人有聯系。”

  彭帆趁著下雨跑到山上看陷阱,野味沒抓著反而抓到白景然的把柄,哈哈,天都在幫他啊!

  “你想怎么樣?”

  彭帆這人三番兩次找她麻煩,她也有點厭煩應付了。

  “白知青,聽說你挺有錢的,要不你給我二十塊錢封口費?”

  咦,這個白景然居然越來越漂亮了,皮膚比起剛來那會居然白皙了不少,現在這副模樣比起關知青也不遜色了。

  “想錢想瘋了。可是,證據呢?憑你的名聲,誰信?”

  董晨都跑了,影子都跑沒了,彭帆的威脅對她毫無震懾力。

  在這個時代,名聲特別重要,像彭帆這樣的二流子混混說的話,幾乎沒幾個人會相信他,恐怕連他親娘都未必會全副身心信任他。

  所以白景然壓根就不怕他的威脅,淡定的等著彭帆繼續說點什么。

  “你從山上下來,還帶著荔枝呢,要不我幫忙喊人來看看,這是誰犯了錯?”

  笑死,彭帆這個蠢貨自己跑到山上偷大隊里的荔枝,現在還敢跑到她跟前,這不是給她送菜嗎?

  “這個荔枝不是咱們大隊的,你別胡說。”

  說著卻把荔枝往身后藏,正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

  “都人贓并獲了還藏什么,走吧!跟我到大隊長那一趟,要不我大聲喊喊,把大隊里的人都喊來看看。”

  她最近終于要走運了嗎?前面董晨給她送寶玉,現在彭帆給她送把柄送免費勞力,挺不錯的。

  “你都傻的,我跟你走才怪了。”

  彭帆嚇的荔枝都不要了,籃子往白景然身上一砸就想趁機逃跑。

  可惜他不知道現在的白景然正想找人試試她的修煉成果,趙小云是女人她不好意思下重手,彭帆就不一樣了,大男人家家的,正好讓她試試她的拳頭有多硬。

  伸手一抓,裝荔枝的籃子就完好的到了白景然手里,隨后身形一閃伸腳一絆,彭帆馬上摔了個馬大哈。

  “彭同志身體不太好啊,走路都能摔倒。”

  不等彭帆爬起來又把人踹倒在地,如此反復多次,彭帆這次撞上她也活該他要倒霉了。

  “住人,別打了。媽的,什么時候白景然你打架這么厲害了。”

  彭帆不過是想從白景然這里弄個二十塊錢封口費,沒想到錢沒弄來反而挨了一身打,不禁懷疑白景然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早知道他就不作死啊。

  求饒也不見白景然心軟手下留情,彭帆也顧不得其他,身子一番滾出去好幾米遠。

  “別過來,我道歉,我認栽。”媽的,這還是不是女人,打人這么疼。“tui。”

  “想要不挨打,行。把你偷大隊荔枝的事認了,給我寫個認罪書。”

  白景然越是笑咪咪彭帆越來心驚膽戰,現在的白景然跟他第一次見的時候氣場完全不一樣了,又兇又殘忍。

  “我不寫,你打都打了,還要我寫什么認罪書,你還是打死我吧!”

  彭帆梗著脖子硬撐著死活不想寫什么認罪書。

  “行,打一頓不行,那里就打兩頓。再不行就往死里打。”

  白景然甚至挺高興彭帆的不識趣,這樣她就可以打人打的暢快,第一次展示自己的修煉成果,總是意猶未盡的。

  “你來真的?別,別過來,我認,我寫。”

  雨還下著,白景然不可能帶著紙筆出門吧,帶著紙筆出來也不能讓他在雨中寫字吧。一番自我安慰后,彭帆還是怕了白景然的兇殘。

  “來,簽個名,按個指印,弄濕我的信紙你就看著再挨一頓揍吧!”

  變魔術一樣從隨身的小袋子里掏出信紙,鋼筆,印油,這些都是她從空間的工作前臺上弄來的。

  彭帆渾身都痛著,白景然說一步他做一步,只想趕緊把這個瘟神送走他好回家擦藥。

  “白知青,寫好了,我可以走了沒?”

  “走吧走吧!”

  現在彭帆走的瀟灑,以后他就會知道他簽的是什么不平等條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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