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們跟我來。”

  宴清和白景然跟著警察穿過好幾道門檻,才來到關押嫌疑人的地方。

  鐵閘門后面的壯漢低垂著頭,其中一條胳膊明顯有不自然的腫脹,幾乎比另一條胳膊粗大了一倍有余。

  聽到有人來了,他才機械的抬起頭,露出腥紅的雙目和滿臉胡渣,當看見宴清和白景然的那一瞬間就如同瘋了一樣撲過來,用完好那只手臂用力捶打著玻璃嘶吼著。

  “是你們害了我,警察同志快點抓住他們,憑什么他們把我打傷打殘卻什么事都沒有,我不服!”

  白景然聽了這話簡直被氣笑了,如此厚顏無恥讓她漲見識了:

  “還真是個法盲。也對啊,你要是懂法,也不會囂張到偷了別人錢包誣陷人,最后還想靠蠻力傷人來逃脫自己的罪行。”

  看著死不悔改的壯漢,她勾唇輕笑:“警察同志,麻煩您一會兒給他說說什么叫正當防衛,還有他偷盜,誣陷,傷人該怎么判刑。”

  剛想再罵白景然幾句,一股陰風擦著壯漢的脖子劃過,壯漢渾身一抖,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宴清身上。

  “你,你瞪我干什么?”

  想到那天被宴清一招扭斷胳膊的痛楚,壯漢梗著脖子強裝鎮定,可濕透的后背卻暴露了他的慌張。

  宴清淡淡看了他一眼,神識威壓全都灌注到壯漢身上。壯漢當即被壓得把椅子坐塌了,重重跪在地上,下身“嘩啦嘩啦”一陣,一片濕濡。

  領路的警察目瞪口呆得看著這一切:“這.....這......”

  宴清轉身之間,隨手一揮,一道帶著雷霆之力的符紙貼在壯漢的背后。當然,這符紙只有宴清和白景然才能看見。

  宴清轉身對警察同志點點頭,云淡風輕地說道:“或許是想到自己犯下的罪行即將被審判,擔驚受怕的吧。”

  沒想到她家大佬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這么強,白景然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

  后面的警察同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埋下一臉疑惑的送兩人出去。

  另一邊,明秀和明淑端坐在椅子上,雖然衣著儉樸,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大家女子的優雅和上位者的氣質。

  “宴……明同志,經過我們的審問和調查,這次的偷竊襲擊事件恐怕不簡單。”

  劉海是宴家長子管轄的部隊轉業出來的,他知道宴老太太的事后馬上就接手了此次事件的調查,而調查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明秀交疊在膝上的手緊了緊:“這一點,我也能想出個大概,也是我莽撞了,這么著急就出了。”

  “小偷的背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前幾天,他們和……您家對家的人接觸過。”

  劉海抿了抿嘴,他雖然說得隱晦,但是明秀該聽懂的也都懂了。

  一旁的明淑經歷的沒明秀多,一臉緊張的握住明秀的手:

  “姐,那家一向和宴家不對付,沒想到這次這么大膽,竟然會把手伸到咱們身上來。

  別的我倒是不怕,可小清和小陽他們都在鄉下當知青,他們會不會對小清小陽他們下手?”

  門外的白景然和宴清剛好聽個正著,彼此對視了一眼。

  “放心,我不會讓她們出事,我們也都會好好的。”

  宴清安撫下心有疑慮的白景然,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宴清的神色還是沉重起來。

  雖然身在末法時代,可難保不會有他不了解的神秘力量存在,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把實力提上來才能心安。

  宴清皺著眉頭,卻感到一陣忽如其來的眩暈,神魂猶如被什么蟄傷了,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

  白景然心下一驚,趕緊扶住宴清,面色凝重:“阿清,你怎么了?”

  說著,她調動起體內的木靈力緩緩渡到宴清體內,可宴清面色依舊沒有好轉。

  他淡笑著搖搖頭,握住白景然想偷渡靈泉水的手道:“我沒事兒,你別擔心。”

  白景然怎么可能不擔心?她心中陣陣揪痛,木靈力是天地之間治愈能力最強的靈力,眼見她不停的輸送木靈氣,可宴清卻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這分明是傷了神魂!

  輕吸著鼻子,白景然努力把眼淚憋回去。

  “阿清,回去教我煉丹吧,不能再耽擱了。”

  回到知青院把兩位老人安頓好,白景然便迫不及待的把宴清帶進了空間。

  進到空間的宴清面色終于稍微緩和,白景然松了一口氣。

  神念一動,各種靈果悉數出現在她懷中,也不管這些靈果對宴清的神魂有沒有用,全都一股腦塞給他。

  見白景然忙忙碌碌的,都是為了他,宴清眼底含笑,臉上溢滿柔情:

  “丫頭,別忙活了,讓我看看你的煉丹手法。”

  半晌……

  一向淡定的宴清,表情有些碎裂,又有些一言難盡。

  “丫頭,你一向都是如此煉丹嗎?”

  白景然一臉懵圈,摸了摸后腦勺說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沉默了好半天,白景然才恍然大悟:

  “你是說我沒用煉丹爐吧?害,我想著沒有煉丹爐,用火靈力模擬出個煉丹爐不就行了,反正都是用火烤的。”

  宴清啞然失笑:“丫頭,果然應了你那句話,天才里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瘋子。”

  他抬手控制住馬上就要爆炸的藥渣,捏了捏白景然的鼻尖:

  “如果你的修為在筑基之上,這樣的方法能很好地鍛煉你掌控靈力,不過你現在不過煉氣期,只怕維持煉丹爐的形狀都有些困難。”

  白景然抿著嘴唇點點頭:“怪不得我總是炸鍋。”

  話音剛落,一個散發著金光的小鼎被宴清送到白景然眼前:

  “這是我金丹時用過的藥鼎,還好被我收藏在殿中保存了下來,給你,正好你能用的上。”

  有了正經的藥鼎又有宴清的指導,白景然很快掌握了煉丹的精髓,看著一鍋又一鍋的丹藥新鮮出爐,她別提有多興奮。

  白景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阿清,你給那個人貼的什么符紙啊?”

  “想知道?”

  看白景然愣愣點頭,宴清忍不住生出逗弄她的心思,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親一下就告訴你。”

  白景然目瞪口呆,她......是不是打開了大佬某一方面的開關,這么會撩?

  誰能想到從前清冷禁欲的大佬,現在居然朝她主!動!索!吻!受不了了!

  白景然收起藥鼎,一個翻身跨坐在宴清身上,揪住宴清的衣領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吻纏綿,就連空間里的靈氣似乎都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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