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然依依不舍地送走宴清,在出成績之前,白景然還要繼續負責織帶廠的工作。

  鄧安邦和鄧曉雯燒毀的倉庫是廠子里比較破舊的屋子,當時直接改造的,白景然正好想蓋間新的,不然也不能讓他們去燒。

  現在正好拿著他們賠償的錢去蓋新的倉庫,真是美滋滋,感謝“天使投資人”。

  借著重修倉庫的機會,白景然又去弄來了幾臺機器,現在集山大隊織帶廠已經是個規模不小的工廠,訂單越來越多。

  好在織帶廠現在不需要白景然日日盯著也能正常運轉,以后白景然他們去上大學,也不耽誤廠子。

  這天中午,白景然照常和關月一起回知青點吃飯,關月忽然顯得有點神秘兮兮的。

  “景然你聽說沒,崔浩姐姐附近的一個村子,出了一個大仙,你要不要去拜拜他?保佑你能考上理想的大學。”

  白景然好奇道:“你不是無神主義者,怎么信這個了?”

  “我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是崔浩的姐姐說她親眼見過,那位大仙會捉鬼,招魂。”

  關月神神秘秘道,“你可別告訴其他人,這些事都是暗地里進行的,去找他辦事的人可不少,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些人非得撕碎咱們不可。”

  這么離譜嗎?她修煉也算小有成就,還不敢稱什么仙呢!關月越是這么說,白景然越覺得稀奇。

  難不成這位大仙就是這個世界的修真者?之前大佬說過,他們身邊很有可能藏著修真者。

  白景然思忖片刻,道:“我還真想去拜拜,你能幫我聯系聯系嗎,多少錢都好說。”

  “不能提錢。”關月嚇得忙捂住白景然的嘴,神神秘秘道,“崔浩姐姐說是供奉,我幫你和姐姐說一聲,你就等消息吧!”

  白景然和關月說定了此事,接著便打算回房間去一趟商場空間,拿個燒雞吃。

  王坤和大佬一起走了,白景然連做飯的心思都沒了,她剛進房間,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有人進來過!現在知青點已經不剩幾個人了,卻還是有人憋著壞心眼。

  白景然神色一冷,轉身敲響蘇曲陽的房間門,叮囑了他幾句,接著自己便去了女知青的房間。

  藍秀本來已經躺下了,見她進去,又坐起來和她打招呼,“白知青,你來啦。”

  “我房間進了人,想過來問問你們有沒有看見。”白景然涼颼颼的目光掃視著屋里的人,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張子玉身上。

  張子玉背對白景然,躺在床上,一直沒吭聲。

  白景然大步走過去,一把掀開張子玉的被子,果然看見張子玉握緊了雙手。

  “張子玉,上次的十塊錢也是你偷的吧?”

  張子玉冷汗直流。

  她本來是想裝個死,混過去,誰知道白景然竟然直接掀她的被子,也太粗魯了!她硬著頭皮坐起來,“白知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要血口噴人。”

  “應該不會是張知青吧,”藍秀擰著眉,不愿相信,“張知青和陳知青很要好,如果是她拿走的,豈不是在故意陷害陳知青?”

  “陷害?她對陳芳芳,都談不上是故意陷害,只不過看到能有機會拿到錢,順手拿走了而已。”

  白景然冷眼看著張子玉,“那個人無論是不是陳芳芳,她都會去拿!”

  張子玉一下子慌了神,這件事白景然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已經過去這么久了!

  白景然抓住張子玉的手腕,強行向大家展示她的手心,“如果你沒做虧心事,為什么一直藏著手,張子玉,你的手怎么了!”

  張子玉拼命掙扎,可白景然瘦瘦的個頭,力氣卻大得驚人,張子玉甚至覺得她的力氣比梁洪濤、王坤的還要大!

  白景然不多和張子玉廢話,直接撇了符進她身上,張子玉身體一頓,像著了魔似的,吐出一長串話來,

  “錢就是我偷的,那又如何?我有什么辦法,我家里人不管我,在這當個小組長也就到頭了,我不為自己打算打算,將來怎么生活?

  這次高考考的又不好,白知青這么多錢,分我一點怎么了,對你來說只是一點小錢而已,對我來說卻可以救命。

  我只不過去是去拿點錢,誰知道被燙傷了,那里明明什么都沒有!”

  平日的張子玉本來也沒這樣蠢,不過最近她找了個相好,說有錢可以幫她安排回城,她才動了心思去白景然那邊弄錢。

  她想著只要她動作夠快,一拿到錢就去把錢給了她相好,再熬幾天她就可以拿著辦好的手續回城了。

  而白景然呢,她早知道錢不是陳芳芳拿的,所以故意說自己還有閑錢,放在了抽屜里。

  只不過抽屜被她設置了結界,碰的人會被灼傷,便可憑借傷痕找人。

  果不其然,這個小小的試探就讓她抓住了真兇,她也是預料不到張子玉如此蠢貨。

  藍秀和李心柔一聽張子玉說的話,都很無語。

  “什么叫分你一點怎么了?人家的錢,憑什么要給你?”

  “說的沒錯,”白景然高聲道,“你來當知青,難道是為了我當的?你的補貼難道給我用了?我是你媽還是你爸,我還要給你錢!”

  “有錢人就是摳門!你們也別來當好人!”

  張子玉發瘋了似的,指著藍秀和李心柔罵道,“你們一個比一個事多,還要我在中間周旋,這么多年我都沒落個好處,憑什么!現在你們還幫著白景然說話,不就是看她有錢嗎!你們都不要臉!”

  張子玉平日看著沉悶,最近到處都是有人回城的消息傳來,她的心理早已經扭曲。

  白景然點點頭,說:“行,你去和派出所的民警要錢吧。”

  她可不慣著張子玉的臭毛病,竟然還想道德綁架她,那就去陪著陳芳芳吧!

  蘇曲陽剛去男知青的屋子,確認了他們手上都沒有灼傷的印記,剛過來就看到這么一出好戲。

  他鼓著掌走進去,感慨道:“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么不要臉,咱們大隊說不定還真能靠要飯討出一條生路。

  自己不想辦法上進,還怪上別人了,怎么,你高考考砸了也怪我們?我們拿著你的手寫的答案?你自己怎么不好好復習?真不要臉!”

  彭大隊長聽說當初偷錢的人找到了,還是陳芳芳的好姐妹張子玉,頭頓時大了。

  白景然主動提出,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陳芳芳,她很是“誠懇”,

  “彭隊長,這次陳芳芳雖然是因為想害我才進去,但她畢竟錯過高考了,現在沉冤得雪,我一定要去告訴她,好好安慰安慰她!”

  彭大隊十分寬慰,“幸好還有你這個丫頭,不然我真是要被這幫不安分的知青搞暈,你去吧,好好安撫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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