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的騙局就這樣被白景然揭穿了,然而他并不死心,仇恨的目光充滿了陰霾。

  賤人,居然敢害我,還有那個玉扳指無論如何也不能便宜了這個死賤人。

  去年他生了一場大病,本以為已經無藥可救,又不想孤零零的死在家里,便打算去山中等死。

  結果在山里撿了一個玉扳指,撿到后他便開始出現幻覺,病也不知不覺的好了。

  依靠著玉扳指,他成為了附近有名有利的周大仙,就連附近的幾個大隊長都不敢惹他不快。

  周飛拼著他得不到也不給白景然得到的心思,把玉扳指還有玉扳指的能力告訴了警察。

  可惜,在場的警察一個字都沒相信,不過既然周飛提出了玉扳指的事他們自然會秉公執法。

  “白知青,周飛說你拿走了他的玉扳指,那個玉扳指是證物,我們需要帶回去。”

  白景然了然的看了一眼一直瞪著她的周飛,面不改色的淡定道,

  “我沒見過什么玉扳指,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就讓女同志來搜一搜好了。”

  白景然攤開手,任由你搜查的坦然自若。

  猶豫片刻,警察才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必須查清楚,當面搜查了也好還你一個清白。”

  很快,他叫來女同志,認真的搜了幾遍白景然的身。

  結果自然是什么也搜不到的,玉扳指早就被白景然扔到種植空間了。

  不是白景然想貪下玉扳指,是這玉扳指很不尋常,如果真交給一個普通人,恐怕會讓對方陷入危險境地。

  沒搜到玉扳指,警察便認定了周飛是在說胡話。

  而且他騙錢是事實,除了白景然,還有許多村民都上過他的當。說什么拿錢免災,其實那些錢都落在周飛手里。

  跟周飛同村的村民見連警察都認定了周飛是裝神弄鬼的假貨,這個時候最要緊的就是他們得把自家的錢拿回來,還有他們送過不少東西給周飛呢!

  警察押著周飛把白景然的五百塊錢還有崔浩姐姐的三十塊錢還了回來,因為她們是最先報警的,周飛也在白景然符咒力量下承認了事實的,錢自然就先還了。

  然而那些村民們的就不一樣了,他們的錢大多都被周飛花出去了,在周飛家抄出來的錢也不夠他們的損失。

  警察把周飛押走后,村民就自發的把周飛家抄了,絕對是片瓦不留的程度。

  ~~~

  崔浩姐姐在回去的路上很是慚愧,是她錯信了奸人才害的白景然差點損失了五百塊錢。

  “我竟然相信了周飛了,實在是太丟人了,白知青,幸好你揭穿了他把錢拿回來了,不然我真的沒臉見你,更沒臉見我弟弟還有月月了。”

  關月也對白景然有點愧疚,畢竟是她提出周飛這個人的,不過她對白景然能揭穿周飛的騙局,那是充滿了崇拜。

  “景然,對不起,我太輕信了。不過還是你厲害,能把周大仙的鬼把戲揭穿,不但拿回了錢還把人送進派出所了!”

  把崔浩姐姐送回了家,關月和崔浩約好了要來他姐姐家吃飯商量婚事,所以白景然自己先回去了。

  白景然回了知青點就直接進了種植空間。她把玉扳指捏在手里靜靜地研究著,心中思索著周飛是如何控制它的。

  周飛只是一個普通人,都能控制玉扳指,按理說白景然也可以。

  她剛拿到玉扳指時,的確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有微弱的起伏,后來再用神識觀察就沒有什么動靜了。

  就在白景然冥思苦想時,她身邊的環境正悄然變化著。

  深藍色的空中陰云密布,黑漆漆的光正一點點的將天空吞噬,呼嘯而來的北風夾雜雨雪,像柳條似的抽打在白景然的臉上。

  她赫然抬頭,看到遠方是連綿不絕的高山,她亦立在高山的一小塊平原上,身后既是懸崖。懸崖半處有云繚繞,將云海截成兩半,深不見底。

  近處則是懸停在半空中的人,共有十余人,皆著道袍,他們身影交錯,重疊之時便爆發出淺淡的藍色光芒。

  他們正在進行激烈戰斗。

  白景然覺得眼前之景很是眼熟,她忽然意識到,這就是她曾夢到過的與修真者的戰爭!

  白景然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不過畫面只維持了五分鐘,很快消失。

  玉扳指還好端端地待在她手心上。她忽然明白這玉扳指是做什么的了。

  難怪周飛能騙到那么多人,崔浩會相信更不奇怪。

  白景然還打算再探索探索玉扳指的功能,卻察覺到有人就要跑到她的房間前,她馬上退出種植空間,來敲門的是蘇曲陽。

  “白景然,你能聯系到表哥嗎?”蘇曲陽焦急道,“緒哥一直沒聯系到他,我擔心他出事。”

  白景然心里揪了一下,雖然在她心里大佬一直都很強大,可還是忍不住擔心。

  她忙讓蘇曲陽詳細說說情況。

  “表哥之前說要去幫緒哥一個忙,而緒哥遠在南省守邊疆那邊,今天我給電話那邊想問問表哥到了沒有,緒哥說他根本不知道表哥要過去,而且他根本就沒找表哥辦事。

  調查后,的確有他部隊的人如果火車站接人,所以這件事很奇怪。”

  事情牽扯到宴清的安危,白景然竭力穩住心神,她思索道:

  “所以阿清以為是宴緒找他辦事,就跟著他的部下一起坐火車走了,但其實根本沒這回事?”

  蘇曲陽連連點頭。

  “而且現在宴緒聯系不到阿清?”

  “是啊,現在緒哥那邊聯系不到表哥,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來也是,南省與廣府雖然不算特別遠,但宴清在家人心中一直都是“嬌公子需保護”的形象,宴緒有事也不可能找阿清幫忙。

  白景然當時以為是大佬的家事,就沒多想。

  “他們是沖著阿清來的,”白景然冷下臉,“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人,而且……你緒哥的手下恐怕有內奸。”

  蘇曲陽一聽,更急了,“表哥不會真有危險吧?表嫂,你能神識傳音聯系到表哥嗎?”

  可恨他修為太低了,根本幫不上什么忙。

  白景然搖頭,“已經超過最大范圍,這樣吧,你去收拾一下,阿清是和普通人一起走的,不可能瞬移,應該會留下痕跡,我們一起去看看!”

  宴清是乘坐火車往南省去的,白景然和蘇曲陽安排好織帶廠的事務第一時間趕去了火車站。

  蘇曲陽動用關系登上了火車,很快也到了南省的火車站,打聽過后得知,火車站這幾日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

  “憑阿清的本事,就算出事,也不會風平浪靜,阿清應該順利下火車了。”

  從南省某小城下車后,還要再坐牛車或是馬車、轉山路,走上很久的路,才能到晏緒所在的部隊。

  他們部隊是守衛邊疆的,部隊周圍戒備森嚴,要穿過一個近乎于原始形態的大森林,才能到部隊的具體位置。

  蘇曲陽現在是完全想不出主意,只能靠白景然。白景然想了想,往街邊走去。

  幾個農民打扮的男人牽著牛車、馬車,一看就是在等客人的。見白景然和蘇曲陽衣著干凈整潔,料子又好,他們立刻沖了過來,“同志想要去哪兒?我哪都能送,價格公道。”

  白景然問:“我想問下,大概三天前,有沒有三個男人搭你們的車,要去部隊。”

  一聽白景然只是問問題,他們頓時不高興了,“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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