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門外的聲音,似乎是和司令一直不對付的副司令,副司令一直不忿自己的位置被人空降奪走,心心念念都想找到司令的把柄好自己上位。

  如今司令主張進犯南省,兵敗失利,武器被換,糧倉失竊,這種種把柄都正好讓他能借機發爛上位。

  司令心中一緊,這別墅是他秘密買下的,專門藏他的古董,副司令為何會找到這里?雖然心中驚疑,但人畢竟已經到了,司令只能暫且放棄密碼鎖,出去應付。

  “你來做什么?”司令保持著威嚴,“部隊集結起來了?”

  副司令卻是冷冷一笑,

  “司令大人,這次行動失敗,你有重大過失去,我不過是來奉命請你回去交代一二罷了。”

  司令大怒,“你這是什么態度?!”

  平時低聲下氣的副司令,此刻卻是趾高氣昂,說道:“請你配合,不然受苦的還是你。”

  副司令手一揮,身后的士兵蜂擁而入,竟全然不把司令放在眼里。也對,雙方博弈,勝者為王,副司令此時早已勝券在握。

  “反了反了,你們都要反了天了?出去,趕緊離開我家。”司令的喊聲卻被雜亂的踹門聲掩蓋。

  司令心臟提到嗓子眼里,緊張地看著他們翻來找去。

  副司令冷漠地看了眼司令,接著說道:“下面有地下室,進去找。”

  司令的心臟差點沒直接跳出來,他不顧一切地撲過去,“不行,不能進去!”

  然而他卻被一個士兵一腳踹倒,士兵發現門鎖打不開,轉身向副司令求救,副司令意味深長地瞥了眼司令,接著掏槍廢了門鎖。

  隨著“嘭”的一聲,司令的心也跟著沉入谷底。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副司令大踏步走進去。

  完了,他藏的寶貝都會被發現,沒了這些,他還拿什么翻身?

  可等待司令的卻不是辱罵,而是長久的詭異的沉默。司令奇怪地看過去。

  副司令呆住半晌,忍著心中的狂喜,才回過頭,堪堪開口,“你……你竟然賣國,把他拿下。你等著被槍決吧!”

  直到被塞進車里,司令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槍決?怎么就要槍決了!

  在一聲聲哀嚎中,別墅的鬧劇暫且落幕。

  白景然在不遠處悠哉悠哉地看著這場戲,十分愜意。誰讓他總是動歪心思,活該了。

  大戲落幕了,白景然伸了個懶腰,對宴清說道:

  “徐澤凱的師父應該已經到了,我們得趕緊把他找出來。還有,阿清,鄭勇只是毒品生意的一個環節,就算他死了,這條產業鏈也會繼續下去。”

  宴清說:“那我們去把毒品找出來,找到主要的人物。”

  白景然目光堅定,“我認為很有必要。”

  如果毒品流入南省,那就不太妙了。小城雖小,面積卻還在,且有很多未開發的雨林,要快速找到毒品所有地似乎有些困難。

  “阿清,怎么做?”白景然下意識看向宴清,她總覺得大佬會有辦法。

  宴清笑了一下,伸出右手,手心朝上。不等白景然多問,宴清的手上便凝聚起一道淡金色光芒,瑩瑩光亮緩慢轉動。

  宴清右手托著這光亮,它像是有意識的,忽然縱身一躍,落到地上。

  白景然還來不及驚訝,就見這光亮化身成為一只……狗?

  打眼一看似乎是狗,但它身上始終縈繞著金光,且眼睛瞳色不一致,四只爪子并非是真的落地。

  宴清淡淡道:“這是我從前抓到的小靈獸,它嗅覺敏銳,可以找到。”

  “哇,”白景然驚嘆,“怎么抓靈獸?我們這個世界也有靈獸嗎?”

  末法時代,靈氣都少有,要孕育靈獸可真的比成仙還難。

  宴清看出白景然眼里的渴望,很是體貼把靈獸送到白景然面前。

  “這只靈泉丫頭喜歡嗎?送給你,你與它締結契約即可。”

  能有這么一只小靈獸,白景然已經很開心了,“太棒了,我也有毛絨絨了。”

  有小靈獸帶路,白景然和宴清順利找到沙羅存放毒品的地點。

  他們的窩點果然在深山老林,這里是毒販們的聚集地。

  有四五人專門負責放哨,內圈則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屋子,白景然和宴清使用隱身符走了進去。

  第一個屋子赫然就是存放毒品的倉庫,里面甚至還有制毒工具。

  白景然看了宴清一眼,兩人默契的繼續看后面幾個屋子。無一例外,都是沙羅存放的毒品。

  兩輛吉普車停在最后,白景然蹙了蹙眉,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小刀,將輪胎割裂。

  “你這是做什么……”宴清還沒問完,便沉默了。

  他們竟然還把毒品塞進了輪胎里,以此躲避檢查,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

  白景然冷著臉起身,冷冷一笑,“這些害人的東西,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同一時刻,在為徐澤凱報仇雪恨后的劉輝仍舊沒有離開澠國。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辛苦經營的一切即將毀于一旦,這個局面必須挽救回來!

  憑借從前徐澤凱告訴自己的信息,劉輝輕而易舉聯系到沙羅。

  沙羅一整晚都沒找到鄭勇,正心急如焚,臉色極差,“你到底是誰,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聯系方法的?!”

  劉輝大半張臉隱在黑暗之中,僅露出的那只眼睛飽含厲色,“沙羅,這些年是誰讓你有口飯吃,你可別忘本。”

  沙羅疑惑地看著劉輝,劉輝陰冷一笑,饒是身經百戰的沙羅也頓時毛骨悚然。

  他恍然記起什么,驚訝道:“難道你就是徐澤凱說的……高人?”

  劉輝冷哼一聲,“這些年我為了你們的生意,可沒少出力,鄭勇居然敢殺我的徒弟!”

  若不是為了多賺些錢,好去購買更多珍貴的藥材珍寶去修煉,他怎會與沙羅這種愚蠢的人合作?他庇護他們的毒品生意多年,到頭來卻把徒弟搭了進去!

  這些年來徐澤凱為他找來不少供他修煉的血肉之軀,失去徐澤凱實在可惜!

  “原來是你……”沙羅呆滯片刻,忙說道,“您聽我說,鄭勇絕對沒殺徐澤凱,他沒這必要啊。”

  劉輝揚起下巴,冷漠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的感知有誤?”

  看著氣場極強的劉輝,沙羅直冒冷汗,他賠笑道:

  “據我所知,他最近殺的人是來澠國的奸細,是南省司令宴緒的弟弟宴清和他的未婚妻白景然,不是徐澤凱。”

  劉輝眉頭一皺,恍然明白了事情原委,原來真的還有修真者的存在。難怪,難怪徐澤凱會被一個蠢貨殺掉!

  劉輝只覺怒火攻心,他冷冷地笑著,“既然你們撞上來,都別怪我拿你們祭天了!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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