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亮,白景然跟宴清已經全身而退,兩人商量好了后續的計劃便各自趕往學校上課。

  “景然,你跟貝兒怎么昨晚都沒有回宿舍?”

  作為202宿舍的宿舍長,劉秀麗還是很負責任的,昨晚她煎熬了半夜才睡下,如今見白景然回到宿舍便問了起來。

  “我昨晚回家了,貝兒也沒回來嗎?會不會是去她哥哥那邊了?”

  祝貝兒有一個當醫生的哥哥在這邊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白景然明知道祝貝兒受傷住院,她也只能往祝貝兒哥哥那邊推測。

  “希望是吧,一會兒我們就要去上課了,貝兒還沒回來。”

  白景然偶爾會回家睡,所以她說自己回家去了,別人沒什么疑問,但是這是祝貝兒第一次不在宿舍休息,大家就比較擔心了。

  “我們先去上課吧,要是貝兒還沒回來,我們中午去貝兒哥哥的醫院找她哥哥去。”

  很快到了課后,祝貝兒依舊沒有出現,白景然幫忙跟老師給她請了假。

  “景然,你要去找貝兒哥哥問問嗎?”

  “去啊,你們也去嗎?先回宿舍把書放了再過去醫院吧!”

  劉秀麗跟秦嵐商量著由他們倆外加白景然三人一起去醫院找祝貝兒的哥哥。

  這一去會發生什么事,白景然都在預料之中了,周萍未回學校,自然不能幫祝貝兒請假了。

  ……

  “周萍沒幫我帶信回宿舍嗎?”

  看到自己宿舍的人來了,祝貝兒高興勁還沒過就聽到周萍沒幫她請假的事。祝貝兒撇撇嘴,果然是個靠不住的。

  “我聽隔壁宿舍的同學說,周萍昨晚也沒有回宿舍去呢!怕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吧?”

  秦嵐性格爽朗,跟周圍宿舍的同學都玩的好,消息收的快。說起周萍,她就把早上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沒回宿舍?她昨天下午就從醫院回去啦。怎么會沒回學校呢?”

  祝貝兒終究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人家終究是救了她一回,雖然感覺到周萍救她是有目的,但是祝貝兒依舊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白景然全程都在等消息,周萍被她廢了修為丟在廢棄的屋子里,按說她安排的后手已經有人發現了周萍的情況了吧?

  昨天她著急著突破,宴清帶她御劍飛行之前她故意在廢棄屋子前丟了一些小飾品頭繩,天亮之后有人經過就能發現周萍在里面。

  也是這個時候,祝貝兒的哥哥推門進來了,看了一圈才說到周萍。

  “剛才有外科急診的同事告訴我,周萍同志被送進我們醫院了。

  進來的時候嘴角帶著血跡,檢查后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你們跟周萍同志認識,要不要去看看?”

  白景然終于聽到她想知道的消息了,頓時安心了不少,周萍被廢住院,周家的其他人也該出來了吧!

  “我去看看周萍吧!這里就我跟貝兒認識她,貝兒的腿不方便。”

  白景然站出來,問了周萍的病房就準備過去。

  “景然,我哥哥給我買的蘋果,你幫我帶給她吧,昨天她救了我,按理我該親自去看看她的,不過我的腿也走不了路,等我能下地走路了再去找她玩。”

  聽到周萍住院了,祝貝兒把自己的水果都貢獻了出來。祝俊澤滿意的點點頭,他的妹妹還是知恩圖報的。

  白景然提著祝貝兒提供的蘋果進去周萍病房的時候,周萍已經醒了。

  “周萍,你怎么住院了?昨天貝兒沒回來我們來找她哥哥才聽到貝兒住院了,沒多久又聽說你住院了,這些蘋果是貝兒讓我給你帶的。”

  此時的白景然心情不差,嘮叨了一大段話發現周萍整個人都放空了思想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失去修為,她人雖然還活著但是也跟死了差不多了,采來的精氣沒有自身修為的調節已經開始反噬了,皮膚上開始出現淡淡的色斑。

  “周萍?怎么不說話?”白景然找隔壁病床借了一把水果刀削起了蘋果,特別有耐心的等著周萍的反應。

  “咦?怎么你的皮膚……”

  話還沒說完,周萍就開始鬧騰起來了,容貌是她最驕傲的資本,修為沒了她不能連容貌也沒了。

  “白景然,我皮膚怎么了?給我鏡子,我要看看。”

  猛的抓住白景然的手,周萍的神情開始慌張了。

  “好好好,你先松開手,怎么力氣這么大呢!你皮膚沒什么事,就是看著像沒休息好。”

  周萍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又看看自己的手,

  “景然,能不能請你幫我打一個電話給我大哥,我想讓我大哥來接我。”

  有白景然跟她熟絡,她大哥不會放棄她吧?雖然她沒了修為,但是她還是有用的,她還能繼續接近白景然他們,接近宴家的人。

  她大哥會幫她的吧?她的丹田毀了以后不能修煉,她的容顏也要衰敗了嗎?不行,她一定要讓大哥幫她求一顆定顏丹。

  “好啊,你現在生病住院了,讓你大哥來接你也好,有人能照顧你我們也比較放心。”

  白景然等的就是這個了,周家的所謂大哥不出來,她怎么把人敲了帶走審問。不過不能急,周家那人才見了自己就出事,也太容易讓人聯想到什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借醫院的電話打一下。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帶給你大哥的?”

  體貼入微的白同志讓周萍都感動了,白景然相處起來也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冷漠。

  “你就跟他說我受傷住院,有急事需要找他,他拜托我辦的事現在已經有眉目了。”

  白景然欣然退出了病房往醫院的護士站走去借電話。

  周萍辦的事有沒有眉目她不知道,但是她要辦的事確實已經有眉目了。

  按著激動的心情,白景然平穩的跟周有德通過了電話,對方沙啞氣短的聲音暴露了他昨晚被宴清傷的有點重。

  這么一點傷,吃顆丹藥就能好了。怎么周有德還帶著傷?疑惑在白景然心間劃過卻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

  兩人短暫通話幾分鐘后,周有德讓白景然轉告周萍,他一個小時后能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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