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魂穿七零,被修真大佬狠狠掐腰寵 > 第210章 董晨的身世
  講真,她現在有點后悔自己的沖動了……實在是沒有跟半大孩子相處的經驗啊。

  別看董晨瘦瘦小小,辦戶口的時候她才看到,他已經12了。

  聽彭大隊說,三年前他跟爺爺來到大隊的時候,還是個水靈靈的小少爺。一看就是好人家嬌養出來的孩子。

  可在牛棚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他跟身體不好的爺爺相依為命,也就彭大隊偶爾能偷偷接濟一下。

  這三年里他不僅幫爺爺干活賺工分,甚至還偶有小偷小摸的行徑,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熬過來的。

  三年來他個子幾乎沒有長過,也沒有吃飽過。看著也是個可憐人。

  看著董晨瘦弱的小身板,白景然不禁又嘆口氣。這擱后世,七八歲的孩子,已經可以重點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教育了。

  他在這么敏感的時候家逢劇變,還能把爺爺照顧好,甚至籠絡的村里的孩子們被他驅使。

  白景然自問代入自己,不一定做的能比他好。董晨在白景然復雜的注視下略顯局促。

  好半晌他才如夢初醒般,把自己后背上背著的一個小包袱熟練的解下來。

  白景然對于里邊有啥心知肚明。

  自己去的時候沒有通知任何人,帶走他也是臨時起意。讓他去收拾東西,他想帶著自己跟爺爺的一些隨身衣物,也被白景然攔了。

  既然跟過去已經告別了,這些身外物就不要了。再說他們的那堆破衣爛衫穿了好幾年,還是在牛棚這種地方,真沒必要再帶著。

  最后他就從床底下摸出來這么個小包袱,系在身上跟她走了。

  這絕對是他撿的那批珠寶。

  每每跟這孩子相處的越久,她越是對他的敏銳感到驚心。

  從他對彭大隊提出要跟著她的時候,他就對她的決定有起碼七成把握。所以他冒險取出來這批東西,隨身藏著。

  要知道做什么事情都是會有痕跡的,他還是敏感分子。假如自己沒有答應,他勢必還要把它們再藏起來。他絕對知道做這事的風險。

  此刻他當著白景然的面打開包袱,里邊果然是幾件珠釵首飾,還有金銀鐲子兩套。看著像某個大戶姑娘家的私房,讓這小子運氣好的一鍋端了。

  他把它們推給白景然,“白姐姐,這都給你。”他停頓一瞬,“我知道你瞧不上這個,”他探手伸進懷里,珍而重之從胸口摸出來一打薄薄的紙。

  “這是我爺爺最后的一點念想。”他低首擦了擦眼淚,卻謹慎的沒有再用可能濕了的手碰它們。單手同樣把它推給白景然。“也給你了。”

  白景然好奇的拿起來一翻。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

  居然是唐虎的兩幅字畫,這東西放在后世可是價值不菲!

  白景然拿著手里的第一張薄紙,生怕捏碎了它。只見正中侍女頭上的落款清晰而醒目,競至濫觴俾后想搖頭之令,不無扼腕。唐寅!

  白景然手抖的像風中的落葉,她把其他的紙都攤開,像拼圖一樣的拼出了兩幅畫。

  一幅《王蜀宮妓圖》,一幅《李端端圖》。

  它們現在分別被裁成了四等份,變成了8頁A4大小的紙。

  白景然明明記得,這畫應該在京市博物館,后世她還參觀過。

  冷靜下來她仔細觀察了下這兩幅畫。

  白景然對唐虎頗有些研究。她在參觀這幅畫的時候很是做過不少功課。畫中的四個宮妓頭戴花冠,青絲如墨。身材修長亭亭玉立,就連服飾上的花紋都分毫畢現。可是這幅畫顏色明顯沒有那么艷麗。白景然更傾向于這是一幅被高超技藝處理過的命紙。

  裁畫是宮里頭獨門的手藝。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畫偷出來。而揭畫就是與之相輔相成的衍生技巧了。據傳一個鼎級匠工可以一畫九揭!

  古時候好的裝裱師傅為了讓名畫儲存的更久,會在畫芯(就是作畫的那張紙)后面多加幾層紙,而最靠近畫芯的那張紙就叫做命紙。因為最接近畫芯,長時間的侵染下,這張紙就與原畫別無二致。

  有能力的揭畫師就能輕松的在不損害原畫的情況下,揭下這層命紙或者其他的幾層,一幅真跡就能變成兩幅三幅甚至多幅。

  看老爺子抄家下鄉都能貼身帶著這幾張紙,它們很可能是真跡。而擁有這些的董家恐怕也大有來頭。

  董晨忐忑的看著白景然,不知道白姐姐為啥一時驚一時怕,一時喜一時憂,臉上跟打翻了五色盤一樣。

  白景然頭疼的想,完了,又惹了個燙手山芋。

  這個肯定不能再讓個小孩子保管,白景然平復了下對董晨說:“這個姐姐先替你保管。日后小晨若什么時候需要了就跟我說,我再拿出來給你。”

  董晨也沒客套什么給你了就是你的,直接甜甜的應了句好。

  安排董晨洗漱一下住到了客房。給他撿了套自己沒拆封的運動裝先穿上,白景然暈乎乎的回主臥找宴清去了。

  宴清聽了白景然最近的操作,也是頗有些無語。

  幾日不見他媳婦給自己的戶口本上添丁進口了,他還沒擠上位呢好嗎?!

  不過董晨也有靈根,還是跟蘇曲陽一樣的風水雙靈根,這也算是特別的緣分了。

  宴清的拉練馬上就結束了。心里抓心撓肺的想休幾天假回廣省看老婆。

  白景然則暗搓搓的想偷偷溜去京市探親,給宴清個大驚嚇,倆人默契的互相道別,對對方的騷操作毫無靈犀。

  王坤定好了去京市的票后天出發,正好在宴清歸營的時候抵達。

  白景然可沒忘記何家村那塊地還沒影呢。

  反復思量后干脆釜底抽薪,直接給市政府去了電話,直言自己要買那塊地,受到阻撓,讓政府自己去解決。

  這個年代政府對財神爺的態度那叫一個舔,秘書處的人妥帖的留下了她的信息,表示盡快安排專人處理。讓白景然等信就行了。

  坐在去北京的車上她還在思量怎么處理何家村,硬剛肯定不明智,畢竟是要建廠,小鬼難纏的道理白景然可是太有發言權了。

  之所以驚動市政府也是為了打草驚一下蛇,讓何家村有點準備。

  退一萬步,也不是非他不可,假如事情真的太過棘手,換一塊地無非就是再多跑幾圈的事。

  只不過她盯著對面,拿著一根廣式臘腸吃的歡快的董晨,又開始頭疼了。

  董晨無處安放,她本想托付給宴爺爺,可是想到這賊小子一肚子壞主意,呆在宴家真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最終百般考量過后,還是帶在身邊,白景然安慰自己,權當個小廝使喚得了。這孩子要擱古時候,也不小了,帶著他歷練歷練也沒啥壞處。

  若不是因為各大高校剛剛恢復,中小學校還不健全,她早把他扔學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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