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飛快,竟然一轉眼就快到除夕了。除夕的前幾天,宴清總是神神秘秘的,半天都找不到人影。
面對白景然的詢問,宴清總是說過幾天就知道了。
這已經不是白景然第一次在宴清家過年,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接觸,白景然也知道,宴家人都是和善好相處的人,所以白景然在宴家過的十分舒心,相處也十分融洽。
年夜飯非常豐盛,宴奶奶還特意照顧到了白景然喜歡的口味,做了許多她愛吃的菜。
吃完了飯,幾個大人又給白景然塞了幾個大紅包,全家都格外喜氣洋洋的。
守歲的時候,眼看著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宴清帶著白景然悄悄地來到了空間里。
“這是什么呀?”
看到一卷古老的秘籍,白景然有些好奇。
“你不是想要煉制洗靈丹嗎,這里就有許多高階丹方,許多修真者也不知道的。”
這些東西也正是白景然所需的。
“你這兩天神神秘秘的就是去找這些東西了呀。”
白景然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宴清搖搖頭,又拿出來一個精致的鎖。
“我這幾天在做這個長命鎖,送你當新年禮物,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白景然先是感動,后來有些哭笑不得。
“這可是給小孩子戴的。”
她過年都二十歲了,宴清還送給她長命鎖。
“雖然我知道爺爺奶奶會給你好東西,但是這是我自己的心意,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平平安安的。”
“阿清真好。”
白景然親了親宴清的嘴唇,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個新年,張大花的家里面就愁云慘淡的。
張大花和杜涼生守著一桌子的飯菜,兩個人也沒什么可說的。
杜偉杰還好,過來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話就走了,說是不在這兒吃了。
張大花也知道,是因為之前自己一直鬧著要去找小兒子,所以大兒媳對她頗有微詞,過年都不想來了。
就連孫子都不讓她見到了。
杜偉忠就更過分了,除夕前幾天一直都是在岳父家里過的,本來以為除夕這天晚上他能帶著孫子回來。
卻沒想到就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這個家里面現在只剩下他們老兩口面面相覷。
“也不知道現在老三怎么樣了?”
張大花對著杜涼生嘮叨,她實在放心不下小兒子。
“你少提那個不孝的晦氣東西。”
杜涼生最討厭的就是張大花這樣子。要不是張大花偏心偏得太明顯,能讓兩個兒子都寒心嗎?
張大花張了張嘴,知道杜涼生不耐煩了,她也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杜涼生悶頭喝了一杯酒,說:“好像白敬國他們回來了。”
他們都回來了?那自己替他們家養了十七年的女兒……
“快走,咱們現在就去白家。”
張大花興奮的把杜涼生從椅子上拽起來:“你快去穿衣服。”
杜涼生不明所以。
“哎呀,畢竟咱們之前給了他女兒一口飯吃,現在要回來也無可厚非吧,畢竟也不能白幫人家養孩子。”
張大花沾沾自喜,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可不信白家就這么敗落了。
如果白敬國真沒什么本事,估計也就在白泥大隊呆一輩子了,現在既然回來了,她可要狠狠敲一筆!
張大花早就忘了,當初她的親生女兒回來的時候帶了白家不少的東西,就僅僅是那些東西,都比他們養活白景然花的錢多好幾百倍了。
白家大門緊閉,但是擦得干干凈凈的,明顯是有人回來住了。
兩個人敲了半天門,杜涼生的面子上有點掛不住,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們家從小到大一直讓白景然干粗活,他也不好意思問人家親生父親要錢啊。
“行了,咱們快回去吧,你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張大花正愁沒錢去港城把自己的好兒子找回來呢,現在白敬國回來了,就是個好機會,老天都在幫自己。
“你到底是不是老三的親爹呀?”
這樣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杜涼生愣在原地。
“你瞎說什么呢?”
“咱們老三現在都二十三了,我就問白敬國要點撫養費,到時候攢起來給咱老三娶媳婦。”
杜涼生本想阻止,但并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他怕街坊鄰居戳自己的脊梁骨。
杜偉星娶媳婦的錢家里確實已經拿不出來了,杜涼生做了一會兒思想斗爭之后就妥協了,隨她去吧。
又敲了一會門,兩個人終于意識到,白敬國好像沒在家。這大晚上的,他還能去哪兒了。
“這家伙肯定在里面躲著。”
張大花急不可耐,今天必須要把錢要到手。遠處走過來一個黑影子,他們倆以為是白敬國回來了。
張大花冷笑一聲,直接上去揪住那人就不放。
白景棋在路上耽誤了很長時間,才風塵仆仆地趕回來。本來想跟自己的爹吃一頓團圓飯,卻在家門口看見了這兩個人。
“杜涼生?”
白景棋瞇著眼睛,好像不敢確認,這兩人來自己家門口干什么。
“好你個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回來了,我們家養了你妹妹那么長時間,你爸爸不拿點撫養費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撫養費?
白景棋不是個東西,但是也知道,白景然在他們家吃了很多的苦。他們還有臉問自己家要撫養費。
杜菲菲呢?明明不是他的親生妹妹卻在他們家過著千金小姐的日子,要什么有什么,受到萬千寵愛。
這些他們怎么不提了?
“你們做人可別太無恥了。”
白景棋咬牙切齒,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咄咄逼人。
“本來就是,你們現在回來了,難道還打算賴帳嗎?”
張大花胸有成竹:“快叫你爹出來,我們有事找他。”
白景棋也不知道父親在哪,想到他吃的苦一大半都是因為杜菲菲,而眼前的兩人又是杜菲菲的親爹親娘。
白景棋想著既然這兩個人這么不要臉,那他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砰砰”兩拳,杜涼生與張大花的臉都腫了起來。
夫妻二人輪番上去廝打,但是白景棋畢竟是一個壯年男子,這兩個人也沒討到什么好,只能坐在地上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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