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喜安也意識到了白景然和宴清的關系不一般。
“景然,這位是?”
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宴清,白景然笑著跟劉喜安解釋,這是自己的未婚夫宴清。
宴清點頭示意,并未多說話。
可是就是這常人看起來比較冷淡的問候方式,在宴清這里都顯得格外和諧。
他比劉喜安看到過的每個男人都要好看許多。
環顧四周,是個充滿靈氣的地方,白景然正坐在藥鼎旁邊觀察著火候。
一股馥郁的香氣漸漸從藥鼎之中溢出來,聞過之后身心舒暢。
瞧著白景然嫻熟的手法,她好像對煉丹十分擅長。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劉喜安躊躇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問道:“景然,那你們也是修真者吧。”
救出劉喜安的時候,白景然就已經不打算回避這個問題了。
她點點頭:“確實是這樣,要不然我們怎么能把你救出來?”
能看出來,他們兩人的修為遠高于自己,劉喜安心中有些羨慕。
“那咱們現在回學校嗎?”
白景然搖搖頭:“咱們現在是在我的空間里,如果現在馬上回學校,在火車站可能會遇到過來抓咱們的人,我現在正在煉制易容丹,咱們一人吃一個。”
空間!!!易容丹?
這下劉喜安的心里可以說是五味雜陳了,每一樣都深深的震驚了劉喜安。
她看過家族的卷軸知道傳說中有些大能能開辟空間神府,比儲物袋之類的要高級的多多,最最重要是是別人搶不走。
空間神府也就算了,但是丹藥在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是絕跡的珍品,劉家雖說是修真世家,可那些珍貴的丹藥補藥也不太能輪得上他們這些小輩。
每年過年的時候才能自己去丹房里挑選一顆中階丹藥。
前些年,主要是因為周家的打壓,劉家的各種資源少的可憐。
劉喜安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高階丹藥,眼睛里的羨慕都掩飾不住。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果然是無法衡量的。有的人天生就有好運氣,有的人只能在泥里。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白景然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劉喜安笑了笑,表示沒什么事。
何家,經過了幾番救治,劉吉明終于醒過來了,但是修為盡失,血液逆流,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不是把劉家的傳家之寶還陽丹偷偷帶在身上,那他肯定是要命喪黃泉了。
不過那也只是暫時的延長壽命而已,說不定哪天就一口氣喘不過來,人就沒了。
劉吉明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一點,也明白自己只能作為一個普通的廢人去過平常的生活了。
但他不甘心。
劉家那邊若是知道了他把還陽丹給吃了,估計也不會放過他。
現在他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幫老家伙肯定更加肆無忌憚。
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境,劉吉明只能選擇背叛劉家,完全跟何嶺站在統一戰線。
哪怕他以后有多么風光的成就,自己也只能當一個普通的軍師。
這條命估計沒多長時間好活了。
當然,何嶺也不是個吃素的。
自從知道這世界上竟然有比劉吉明還厲害的修真者,他就已經想把劉吉明這個已經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人給拋棄。
不過,不管怎么樣,現在起碼還要從他嘴里獲取更多的秘密。
于是,兩個人也達成了詭異的和諧。
在空間里的幾天,劉喜安時不時會看到白景然跟宴清說說笑笑,一副感情很好的樣子。
剛開始她只當作沒看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思慢慢的起了變化,在私下里卻暗暗嫉妒起來。
白景然在人前這么冷漠,私底下又是一副模樣。
劉喜安自認樣貌不差,身材更是不錯,如果宴清能對自己另眼相看,那她以后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估計白景然也是因為跟宴清在一起才會有這樣的修煉速度吧。
心里慢慢有了一些別的想法,一開始劉喜安還會用白景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一去壓制著自己的想法,但是心里的另外一個聲音卻在說,宴清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想以身相許也沒有大錯啊!
過了兩天,白景然突然意識到,這兩天劉喜安不太對勁,怎么忽然對她這么熱情起來?是因為救命之恩?
哪怕兩個人之前也沒什么交集,她就突然跟自己親熱起來了,好像兩個人是很久的好朋友一樣。
白景然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對于這樣突如其來的熱情并不是很適應。
跟宴清說了一次之后,宴清也很奇怪。
不過既然劉喜安看起來也沒什么惡意,可能也就只想跟自己做朋友吧。
白景然沒多想,在空間里面等了三天后就回了廣省。
回到學校之前,她再三叮囑,不要告訴所有人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劉喜安也是滿口答應,保證不會告訴別人。
于是,白景然和宴清就在校門口跟劉喜安告別了。
回到自己家里,白景然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通過玉佩聯絡到了宴釗,宴釗也跟他們長話短說了爺爺回復的這次關于劉家的事情。
這還是白景然第一次跟一個老謀深算的同階修士硬碰硬。
即使她的修為更勝一籌,奈何人家比她多活了許多年,肯定是多了些心機的。
這下子事情都清楚了,宴清可要好好說說她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跟曲陽一起去,你怎么就非要自己去冒那個險呢?”
宴清語氣嚴肅,白景然本來想撒個嬌就蒙混過去,現在看這樣子也就只能老老實實承認錯誤了。
“我這不也是害怕何家害了更多的人嗎?”
即使有些心虛,白景然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宴清無奈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問:“這種大事為什么不跟我說實話,難道你覺得咱們現在還不能坦誠相待嗎?”
不知是不是白景然的錯覺,她竟然覺得大佬的語氣有幾分委屈。
宴清是不敢去想,如果自己沒有問問蘇曲陽,或者沒有跟去京市何家,那她一個人該怎么辦?
想了想還是不忍心責怪,宴清把她摟在懷里。
“下次可不能自己就這么去冒險了,有什么事必須要通知我。”
這強硬的語氣也讓白景然明白,宴清這回是真的擔心了。
說實話就連白景然自己都還心有余悸。
劉家竟然能牽扯出來這么多的事情,這也是她想不到的。
最終,兩人達成一致,接下來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情,白景然都不能瞞著宴清。
即使白景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面對宴清的要求,她也沒反駁,只是想著到時候隨機應變。
大佬這次也是請了假才過來的,也不能每次遇到危急的時候都讓他請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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