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混在大唐的工科宅男 >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 爭軍糧!
    訓練是一個長久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不斷激發個人潛力的過程,要想縮短這個過程,就應該在適當的時間,適當增加一些訓練量,而不是一直一成不變!

    戊字營的將士雖然是玄甲軍“新兵”,但他們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新兵,在來玄甲軍之前,他們都是京城十二衛中的精銳,其個人的軍事素質和體能素質自然是無可挑剔的,李澤軒之前給他們定的那些訓練量,主要是讓他們先熟悉新操典中的訓練項目,但對于大唐最精銳的重騎兵來說,這點訓練量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在眾將士對當前訓練量顯得游刃有余的時候,適當地增加訓練量是絕對有必要的!

    “參軍,近兩日末將聽說乙字營也在模仿我們進行格斗訓練,也不知是孫濤的主意,還是丘將軍的主意!”

    孫致平帶著李澤軒一邊巡視戊字營訓練場地,一邊貌似不經意地說道。

    “呵!在我看來,此事八成是出自丘將軍的手筆!他心知在暗處搬不到我,便想著憑借乙字營來光明正大地勝過我!”

    聞言,李澤軒輕笑一聲,道。

    他之前和孫濤有過接觸,知道這人雖然是站在丘行恭那邊的,但其本身還是有些傲骨的,并非像張康年那樣沒節操,所以他覺得,以孫濤的為人,偷師學藝這樣不光彩的事情,背后若是沒有丘行恭的緊逼,他是斷斷做不出來的!

    但李澤軒并不在意這些,他沉吟片刻,對孫致平說道:“無須管他們,他們愛學,就讓他們學去,如此一來,也正好證明了新訓練操典的確更適合當下的玄甲軍!而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到時候看看是偷師者青出于藍,還是我們技高一籌!”

    李澤軒的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自信,孫致平也不由被這股自信所感染,他心中稍安,笑著應道:“末將遵令!”

    李澤軒想了想,又道:“關于格斗訓練,方才我和高功商量了一個法子,以后每個人每天的對手都要輪換,這樣就能防止他們有人互相串通、訓練時不賣力,你中午抽空和他聊聊,商量一個輪換方法出來,以后甲、丙、丁、戊四營的格斗訓練就按照這個方法來輪換!”

    聞言,孫致平眼睛一亮,贊道:“對手輪換,這倒是個好方法,中午吃飯時,末將便去找高副將商議此事!”

    李澤軒點了點頭,道:“嗯!還有,三日之后的格斗大賽我打算讓四個營的將士一起參加,我想看看咱們戊字營的將士,在軍中幾個營中的實力究竟如何,所以,致平你這兩天讓兄弟們著重訓練下格斗之術吧!”

    在最開始他制定新訓練操典的時候,便規定了軍中每隔七日舉辦一次格斗大賽,以此來提升將士們的格斗能力,不過他當時的初衷是想讓每個營內部進行比賽,現在,他改變想法了!如今他執掌四營,自然要一視同仁,不能區別對待!

    “好!那最近三日,每日下午結束后,末將再讓將士們抽出半個時辰練習格斗之術!只不過末將希望在格斗方面,參軍能為弟兄們多傳授些經驗和技巧,畢竟您可是武道宗師!”

    孫致平想也沒想,便抱拳應道。

    李澤軒沉吟片刻,點頭道:“那行,我抽空會經常來看看!不過格斗之術是為殺人,其中技巧與武道境界無關,全在乎于如何高效、簡捷地去擊垮對方,它并不講求招式華不華麗、深奧不深奧,它更加注重結果,這一點,致平你應當比我更加明白!”

    武功其實跟上陣殺敵并不是一回事,武術決斗在很大程度上屬于個人之間的斗爭,而上陣殺敵則是軍隊之間成千上萬人的較量,對于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來說,兩個武功高手之間的比試往往會有些“花里胡哨”,因為對于戰場上的士兵而言,最重要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省力最簡捷的方式殺死對方,而不是去求得一招一式的勝利,二者之間是有本質區別的!

    武功高強的人固然厲害,但是到了千軍萬馬之中,并沒有什么用處,最多就是比普通人更能保住性命!在軍中,武術的目的只是強身,只是為了讓士兵們能有一個強壯的身體去和敵人進行軍事較量,戰場上殺敵靠的不是武術,而是格斗之術、殺人之術!

    孫致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末將明白!”

    李澤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行了!那你先去忙吧,戊字營這邊,我一有空肯定會過來巡視的!”

    “是!參軍!”

    孫致平抱拳領命,轉身而去。

    李澤軒則是朝著帥帳方向走去,關于戊字營的伙食問題,他今天必須給解決了!

    正在乙字營巡視的丘行恭,見李澤軒朝大營方向走去,他微微沉吟片刻,跟孫濤交待了兩句,便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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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稟大將軍,李參軍求見!”

    帥帳之中,段志玄一身戎裝,正坐在榻上批閱軍中公文,這時,帳外守衛進來躬身稟告道。

    “請!”

    段志玄抬起頭,淡淡地說了一個字。

   &nbs sp; 用“請”,而不是“讓他進來”,足以說明如今李澤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相比以往又上了一個臺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上次李二的那封圣旨!

    “喏!”

    守衛領命而去,沒過一會兒,李澤軒便走了進來,因為軍營中將士們一般都是戎甲在身,所以這里也沒有太多的規矩,李澤軒只是向段志玄抱了抱拳,道:“見過大將軍!”

    段志玄這時已經放下手中公文,他笑著擺手道:“在老夫這兒,李參軍就不要多禮了!”

    頓了頓,段志玄疑惑道:“這會兒將士們應該正在校場操練吧?李參軍不在校場,卻來到帥帳,應該是找老夫有事吧?”

    都說人老成精,這句話用在段志玄的身上果然不假!

    李澤軒上前抱拳道:“大將軍英明,末將此來,的確有一事需要勞煩大將軍!”

    “你說!”

    段志玄臉上浮現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他點頭道。

    李澤軒這才開口道:“其實末將此來,是為了戊字營將士們的軍糧而來。聽孫校尉說,月余之前,乙字營副將陳大同帶人來戊字營伙房搶奪生肉,孫致平理論無果,后來丘將軍提議讓軍中五大營互相比試一番,實力最弱的,每日便只提供一頓肉,最終戊字營便成為了這倒數第一,直到現在,營中將士們每天也只能吃一頓肉食,敢問大將軍,不知可有此事?”

    聞言,段志玄這才得知李澤軒來找他的真實目的,他不由皺了皺眉,道:“上個月老夫忙于朝中政務,經常不在軍中,營中軍務大多都是由行恭在處理,但這件事情,后來老夫也有所耳聞,只不過當時賭約已成,老夫也無能為力!”

    李澤軒正色道:“大將軍明鑒,當時戊字營將士皆是從京城其他衛所中剛剛調入玄甲軍,他們彼此之間甚至都互不相識,而其余四營中,皆有一部分以前玄甲軍的老兵,對于戊字營來說,這場比試本來就不公平,賭約又何以作數~?”

    “呵呵!李參軍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李澤軒話音落罷,這時帳外走進來一人,正是丘行恭,他來到李澤軒近前,先是朝上面的段志玄抱拳行了一禮,然后對李澤軒道:

    “當初的賭約,戊字營的將士們可都是自愿同意的,未曾有人逼過他們,總不能因為最后戊字營落了個最后一名,便不認這賭約了吧?市井無賴尚且知道認賭服輸,李參軍莫不是要讓戊字營的兄弟們連市井無賴都不如?”

    又是這個老YB,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李澤軒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對于丘行恭,他真是恨得牙癢癢,他本不想跟丘行恭爭什么的,但丘行恭卻一直對他緊緊相逼,這就讓他心里非常不爽了,李澤軒的做人準則便是,你讓我不爽了,那我一定也讓你不爽,有些東西它原本是不想爭的,但如今卻是不得不爭了!

    “哼!丘將軍這話說的當真是漂亮,但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乙字營副將陳大同帶人搶奪戊字營軍糧,丘將軍不會不知道吧?”

    面對丘行恭這個老YB的胡攪蠻纏、顛倒是非,李澤軒冷哼一聲,說道:

    “都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玄甲軍中皆是血氣方剛的好男兒,受此大辱的情況下,縱然明知那場比試對他們不利,他們又怎么可能不會答應?丘將軍跟末將說愿賭服輸,那末將倒是想問問丘將軍,當初孫致平向大將軍稟告陳大同私扣戊字營軍糧的冊子為何會被無端截留下來?而且末將聽說這陳大同乃是丘將軍的遠房親戚,所以這件事情中,丘將軍是否對陳大同暗中有所庇護?”

    “住口!”

    原本勝券在握、等著李澤軒灰頭土臉溜走的丘行恭,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厲聲大喝道:“豎子空口無憑,安敢污蔑老夫清白?你可知在這軍中,誣陷上官,該當何罪?”

    前些天他可是剛被李二罰了軍棍,若是包庇親戚這條罪名再被李澤軒坐實了,那他在李二心目中的印象可是會再多一個污點,這是丘行恭絕對不允許的,所以他才會如此憤怒。

    暴怒之中的丘行恭固然氣勢逼人,但李澤軒的武道境界遠高于丘行恭,如何會怕了這老匹夫?他凝眉看向丘行恭,夷然不懼,針鋒相對道:“那丘將軍可知這軍中私扣軍糧、包庇下屬者,該當何罪?”

    四目相對,氣勢上卻是誰也不弱于誰!

    丘行恭一張老臉早已氣得發紅,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別人,他此刻早就大耳刮子扇過去了,但面前之人是李澤軒,他不敢!一是因為李澤軒在朝中的地位不比他低,二是因為真打起來,他未必能打得過李澤軒,到時候打輸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好了!都住口!”

    這時,坐在上首的段志玄站起身,并走向了二人,他一邊走一遍說道:“你們二人,一個是一軍之將,一個是一軍之參軍,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商談,要鬧到現在這種劍拔弩張的地步?”

    很明顯,段志玄現在出來拉架了,至于是不是拉偏架,偏向于誰,那便只能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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