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段清瑤就被自己給蠢到了,一個人怎么可以這么蠢呢!
可是眼下,可不是自責的時候,最要緊的是,她得趕緊逃啊!
黃金萬兩,就算是要取也是得讓自己取,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抓住她!”
還沒等侍衛反應過來,段清瑤已經像離弦的箭一般跑開了。
她給白虎使了一個眼神,裝作不認識他似的,匆匆忙忙從他身邊跑過!
白虎知道段清瑤的意思,那便是照顧好杏兒。
畢竟,就算是他能跑,扭傷了腿的杏兒卻是寸步難行。
不到片刻的功夫,這一個消息便傳到了安王府。
“找到人了嗎?”
君炎安寢食難安,他不只一次的問過囚禁于大牢的君炎西。
可是那小子嘴硬得很,就是不肯說出段清瑤的下落。
“回王爺,守城門的時候遇到一個女扮男裝的人,身上還抱著一只白貓,背著一個藥箱——”
原本還懨懨欲睡的君炎安一聽到下人的稟報,立即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清醒過來了。
女扮男裝,確實是像段清瑤會做出來的事情!
還有事沒事背著她的寶貝藥箱,不是段清瑤,還能是誰?
白貓,更不用說了,那指的不就是雪球嗎?
段清瑤離開王府多少日子,雪球就不見了多少日子!
原來,他們是在一起。
“人呢?”
“那個女人!”
侍衛只感覺到陰風陣陣,抬頭觸碰到君炎安狠厲的眼神,立即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那個人跑得太快,我們追丟了!”
“追丟了?”
君炎安不確定的問道,那么多官兵,居然把一個不會武功的段清瑤給追丟了?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挨家挨戶的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是,王爺!”
侍衛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得自己和死神打了一個交道,渾身都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剛從水井里撈上來的一般。
王爺一讓走,立即頭也不回,屁顛屁顛的朝門外跑去,就像是身后追著一只大老虎一般。
“等等!”
君炎安突然叫道。
“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侍衛回過頭來,畢恭畢敬的問道。
“那人,身上受傷了沒有?”
“沒有!確定沒有!身手敏捷,跑得很快,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侍衛認真回憶里一下,雖然沒有知識檢查,可是想到當時的情形,確實不像是負傷的模樣。
君炎安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抓人歸抓人,你們千萬可別把人給傷著了,再怎么說,她也是本王的側妃!”
所以,安王爺抓的可不是一般的通緝犯,那可是王爺的側妃啊!
侍衛心領神會,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屬下告退!”
沒等侍衛邁出兩步,君炎安又忍不住叫道:“等等!”
“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你們就真的只看到一個人嗎?”
按理說,杏兒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段清瑤的,白虎也應該守在他們身邊才是。
“是!只看到她一個人在跑!”
君炎安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妥,可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去吧,小心著點,千萬不要傷到人!”
君炎安還是不放心的再三叮囑。
君炎安坐立難安,最后還會忍不住再一次來到了君炎西的跟前。
往日人來人往,熱鬧喧嘩的東宮,如今大門緊閉,處處冷冷清清,與其說是東宮,不如說是冷宮更為貼切一些。
“本王問你,段清瑤究竟在哪里?”
往日不可一日的太子殿下,如今就像是階下囚一般,垂頭喪氣的,懶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看到是君炎安來了,又低下了頭。
君炎安抽了抽鼻子,一屋子的酒氣,看到一地的酒瓶子,再看太子殿下喝得醉眼惺忪的樣子,就知道他醉得不輕。
也好,都說酒后吐真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
“你來做什么?陪本宮喝酒嗎?來陪本宮喝一個!”
君炎西遞過一個空酒瓶子,自己晃了晃,忍不住笑了。
“沒酒了!都被本宮喝光了!”
“無妨!本王今日來,不是來找你喝酒的!段清瑤究竟在哪里?你們到底把她怎么樣了?”
“本宮說了,本宮不知道!”
這個問題,君炎西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本宮?”
君炎安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忍不住諷刺道:“皇兄難道忘記了,你如今早已經不是太子殿下!就連你的腦袋,也是暫時寄在你的脖子上而已!”
君炎安在心里默默的發誓,最好段清瑤平安無恙,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不會放過君炎西的,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
“你敢?”
君炎西才不相信君炎安的威脅。
他是皇長子,就算是皇上一時生氣,終歸會念及父子之情,給他一條生路的!
“你明知道,父皇最最忌諱手足相殘,你若是真的敢對我下手,你覺得,父皇會原諒你嗎?”
君炎安當然知道皇上忌諱什么,要不然,他也不會鋌而走險,自己給自己下了最狠的毒。
直到現在,他每天夜里還是會咳出血來!
可是為了段清瑤,他一點也不后悔自己的決定!
“父皇原諒不原諒我,有那么重要嗎?”
君炎安彎下腰,在君炎西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十日之后,父皇就會正式將皇位傳給我!到時候,大梁朝的一國之君,便是我!”
“你胡說!”
若是說立君炎安為太子,他還容易相信一些。
自己當了數十年的太子,皇上也從來沒有說過要退位讓權啊!
“本王是不是胡說,十日之后你不就知道了?可是在這之前,你最好想明白了,是不是真的要與本王為敵?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本王,段清瑤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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