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的什么也沒聽到。我才剛剛到,而已!”
小子軒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口水,故作鎮定的說道。
明哲保身!
小子軒年紀雖小,但是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娃娃。
連手術刀都敢拿的他,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我好像記錯了,我要找的東西不在這兒,在我自己的房間里!”
趁著段清瑤還沒有開口之前,小子軒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
“舅舅,我回來了!”
小子軒氣喘吁吁,原本他折回去是想把自己落在屋子里的藥箱子給提回來。
可是現在藥箱不藥箱的,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你的藥箱呢?跑那么急做什么,又沒有狗追你!”
段清揚心疼地拍了拍小子軒的后背。
“不重要了!一點都不重要了!”
小子軒連連擺手。
比起自己窺破的秘密,區區一個藥箱又算得了什么。
“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剛剛說藥箱比他的命還重要,走到一半了,非得回去找的人是他。
可是這才過了多大殿功夫,說藥箱不重要的人又是他。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最重要的當然是我娘——”
小子軒趕緊捂住了嘴,娘親若是知道他不但聽到了,還喇叭一半在外頭說,非得剝了他的皮不可。
“你娘?她怎么了?”
事關姐姐,段清揚豎起了耳朵,一臉的緊張。
“你快說啊!姐姐究竟怎么了?”
小子軒傻眼了,他還什么都沒說呢,舅舅怎么就這么緊張?
就好像是天塌了一般!
“舅舅,你別那么激動!你先松手好不好?”
雖然小子軒現在已經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壞人,是自己的親舅舅,他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
可是,他的力氣真的很大,被他捏住的手臂,真的有點疼!
“啊?對不住了!舅舅只是太著急了!你娘究竟怎么了?”
好不容易見到姐姐,段清揚實在是太緊張了!
不論是誰,哪怕是皇上,但凡誰欺負自己的姐姐,他絕對不答應!
“你別怕,有什么事情和舅舅說!是不是皇上欺負你娘了?”
看到小子軒為難的模樣,段清揚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想想也是,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誰還能保證人心不會變?
身居高位的皇上閱盡天下美女,想必在他的心里,早已經沒有了姐姐的位置。
要不然的話,怎么遲遲不對外公布姐姐的存在?子軒的存在?
“舅舅,你去哪?”
還沒等小子軒想好該怎么和舅舅解釋這件事情,卻是見他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
“我去找姐姐問個清楚!你放心,從今往后,舅舅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母子兩。”
“別去!別去!”
情急之下,小子軒趕緊拽住了舅舅的胳膊,使勁往后拉。
若是舅舅這個時候去,娘親說不定又把這項罪名扣到自己頭上來。
到時候自己真的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你千萬不能去!我和你說就是了!”
小子軒妥協了,一五一十的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段清揚。
從自己第一次在首飾店遇到皇上開始,再到后來自己進宮給皇上看病,再到皇上識破娘親的身份,追著娘親死纏爛打。
段清揚認真的聽完,終于明白了個中緣由。
“舅舅,我真的很希望爹和娘能夠好好的!我想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塊!”
這是他最簡單,也是最強烈的心愿。
“乖孩子!”
段清揚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子軒的腦袋。
誰小的時候沒有這樣的心愿呢?
他小的時候,也特別羨慕別人家的孩子有娘親疼愛。
而他的娘親卻是深深地埋在了地下,永遠也看不到了。
好在,他還有一個全心全力護著他的姐姐。
要不然,他的的童年得多慘啊?
“那你覺得,你娘親想和皇上重歸于好嗎?”
姐姐對他恩重如山,只要姐姐想要達成的心愿,自己就算是豁出去了,也要替他完成。
“當然!”
為了讓舅舅相信自己說的話,小子軒將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段清揚。
“有一個周大人,溫文爾雅,風流倜儻,一直傾心于娘親,可是娘親卻是從來看都不看一眼!我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么,可是現在卻是明白了。娘親看任何男人,眼睛里都沒有光,只有看到爹的時候,她的眼睛才是亮的。”
“還有,我娘很少在我面前提到爹!可是,她總是看著我發呆,我曾經以為是因為我長得太可愛了。可是現在才明白,娘親那不是看我,而是在想念我爹!”
難怪娘一直說,最希望的事情便是看他長大!
想來,是想看他一點點長成爹的模樣。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段清揚拍著胸脯保證。
清瑤為了皇上吃了那么多的苦,別的不說,就憑清瑤為皇上生了一個這么聰明可愛的兒子,皇上也不能怠慢了姐姐!
“還有我!”
這可是他的家庭大事,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少得了他呢?
再說了,娘親可是親口說了,一切都得等到爹的腿好了。
他相信,有他這個絕頂聰明的小神醫在,爹爹的腿,一定會早日康復的!
屋里頭的君炎安忍不住連著打了幾個噴嚏,這是有誰在念叨他呢?
沒過一會,不用君炎安去找答案,答案便主動來找他了。
裝病人的君炎安為了不讓段清瑤看出破綻,一天都躺在了床上。
這一躺下瞌睡蟲便如約而至。
就在君炎安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膝蓋上傳來了一陣刺痛。
難道是蚊子在咬他?
睡得昏昏沉沉的君炎安眼睛也顧不上睜開,抬起手來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誒呦!”
這一掌落下,沒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卻是落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上。
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凄厲的叫聲!
“子軒?”
瞌睡蟲剎那之間便跑得無影無蹤,君炎安鯉魚打挺,一屁股做了起來。
只看到床尾一個小小的身影,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爹,你怎么這么歹毒,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下得了這般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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