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想反悔?”
王小濤當然知道叫停自己的目的,說這話就是故意刺激對方。
“我反悔?笑話,只要你不反悔就行,我是絕對不可能反悔的!”
果然,劉金喜瞬間就被就激怒了。
“那我倒是很好奇,都要開始了,你又突然冒出什么問題了?”
王小濤繼續調侃的詢問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出問題我來承擔責任,但若是最終證明,沒有任何問題呢?”
劉金喜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滿臉盛氣凌人的目光,直逼了過去。
“肯定是再好不過了,這說明你們的成果是可行的。”
王小濤這話說的,就有些氣死人不償命了。
“你……”
劉金喜要被氣瘋了,這說的算是什么話?
“別廢話了,你說的那個,絕對不存在。”
王小濤說著停止調侃,臉色一凝繼續道:“好了,繼續說你的問題,你倒是說說,你想怎樣?”
“如果最后證明這項技術是沒問題的,我要你道歉,為你的魯莽行為,跪下磕頭道歉!”
劉金喜這一番話,幾乎是咬著牙吼出來的。
“如果證明有問題呢?”
“笑話,你覺得可能嗎?”
“別廢話,說我的問題就行。”
“我為我剛才的言行,向你磕頭認錯。”
“好,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王小濤說完,直接對著劉金喜示意道:“拿冰塊和冰水來。”
既然這家伙,一門心思的想要看他的笑話,那么這送上門來的免費勞動力,肯定是不能錯過。
“你……好!”
劉金喜先是怒目相向,接著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很快拿來冰塊和水后,惡狠狠地丟了過去,然后湊近壓低聲音道:“姑且就讓你好好嘚瑟嘚瑟,等會試驗結束,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火辣辣的打臉。”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王小濤在劉金喜去拿冰和冰水的這個期間,已經完成了對彩陶傭碎片,用打火機燒烤的過程。
結果很明顯,無論打火機怎么燒烤,都絲毫不會影響到彩陶傭,使其顏色發生變化。
“這就是你所謂的讓我失望?”
劉金喜示意的目光,落在王小濤剛剛停下來的動作上。
“不要那么著急。”
王小濤說完,直接把手中的彩陶傭碎片,丟進了冰水里面。
“你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證明嗎?”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無論是先冰后燒,還是先燒后冰,我們都試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劉金喜見狀,繼續不屑一顧的大笑了起來。
王小濤不予理會,繼續丟入冰塊。
一塊,兩塊……
五塊,十塊。
越來越多的冰塊,被陸續丟入冰水當中。
但是被浸泡在冰水中的彩陶傭碎片,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
見狀,劉金喜就又要趾高氣揚的,繼續多說些什么。
然而就在此時,情況突變。
眾人突然發現,冰水中的彩陶傭碎片,發生了變化。
原本好好的彩陶傭碎片上面,彩繪瞬間褪色,變成了原來的泥土色。
“這……”
“居然真的褪色了!”
所有人,全都看著眼前一幕,目瞪口呆的楞在原地,一動不動。
本來對于王小濤的說法,他們這些工作組的成員,都只是當做一個笑話。
其實對于劉金喜打賭的事情,他們也都是持一種縱容的態度,不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劉金喜用跪下道歉來打賭。
畢竟,好歹這也是為大家族里面,下來鍍金的!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最后的結果,居然真的被王小濤給搞定了。
“這……怎么可能!”
“明明是與德意志專家,一起合作的技術,經過了二十多年的驗證和改進,則呢么會出問題呢?”
劉金喜此時,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一個人在那里傻傻的喃喃自語。
“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我早就說了,李所長考古研究可以,但是搞技術嗎,他個老頑固是不行的。”
“我剛才的試驗,看似瘋狂,但其實最高溫度只有……,最低溫度也僅有……這種環境溫度,在咱們九州,比起那些極端惡略的天氣,都還要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就你們這種技術,若是真的對彩繪兵馬俑,進行大肆考古發掘的話,遇到極端惡略的天氣條件,那就徹底完蛋了。”
“你們是要把咱們九州先祖留下的藝術瑰寶,全部毀于一旦嗎?”
王小濤一句接著一句質問聲中,原本還氣急敗壞的工作組眾人,一個個全都灰溜溜的低下了腦袋,沉默不語。
“你……”只有劉金喜,依舊是滿臉不甘。
“我怎么,你敢說在咱們國內,極端惡略的條件不會出現嗎?再遠的時間拋開不提,咱們就只說今年……”王小濤說著,開始如數家珍的,道出了今年出現的,幾次惡略天氣情況。
“有又如何,你覺得我們會把彩繪兵馬俑,置身于那樣的惡略環境嗎?”劉金喜目光轉動間,說了這樣一番話。
王小濤搖頭:“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劉金喜雙手一攤,繼續道:“只要我們不把發掘出來的彩陶傭,置于超出這種保護生漆彩繪不會褪色藥水的溫度濕度環境,開發彩陶傭完全不是問題。”
王小濤臉色一沉,雙目寒芒凌厲的逼視了過去:“當年的定陵,就是因為某些人的一意孤行,才造成了不可磨滅的破壞。”
“足足三千件珍寶,毀于一旦,更可恨的是,那些珍貴的歷史文獻資料,在被打開的一瞬間,化為灰燼。”
“如果不是貿然在技術達不到的情況下,就對定陵進行考古發掘,而是放到現今技術條件成熟的今天,再去發掘。你可知道,憑借那些珍貴的文獻資料,對于咱們九州歷史的考古研究,會有多大的幫助嗎?”
劉金喜依舊不以為然:“你說的那個,和開挖彩陶傭的情況不同,他們那是開挖直接就報廢,我們這個只需要開挖的時候,做好溫度和濕度環境的控制,就沒有任何問題。”
王小濤聽到這番話,直接就暴走了。
“放屁!”
“只要沒有確保任何環境下,都可以確保彩陶傭不會出現問題的技術,那么就隨時可能存在,意外事情的發生。”
“歷史上已經發生的悲劇,咱們無法逆時空去扭轉,但是今天,我絕對不允許,再讓你們重蹈覆轍!”
說了這么多,王小濤已經懶得繼續廢話下去。
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所長的電話。
將情況說明后,已經可以聽到電話對面,李所長氣急敗壞的罵罵咧咧聲。
電話掛斷沒一會,現場工作組的負責人,就接到了電話。
李所長打來的……
剩下的情況,就不需要再多說了。
“不,給我電話,我要和李所長通電話。”
“他都已經同意了,怎么能再反悔呢。”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機會,只要能夠順利開挖彩陶傭,我就是最年輕的參與者,這會成為我人生當中,最光耀的履歷!”
“憑借這段光耀的履歷,等你們這些老東西退休后,整個工作組,就要由我劉金喜當家。”
劉金喜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整個人變得像是瘋子一樣。
不停大吼大叫的也就算了,居然還會齜牙咧嘴、詭異的大笑個不停,一副模樣,完全就像是精神病一樣。
“把他送去精神病院。”
王小濤擺了擺手,很快就有現場的工作人員,上前要把人給帶走。
“不,老子不去。”
“我不是精神病,我是考古專家。”
“我還要把保護彩陶傭的技術……”
發瘋的劉金喜瘋狂掙扎中,竟然一腳踹向了旁邊的一尊兵馬俑,而且還是僅有的幾尊彩陶傭之一。
這一腳若是踹個正著,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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