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聽到了沒有,宋老這是在考驗你!”
中年人第一時間叫嚷道。
“早就說嗎,以宋老的眼力勁,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搞了半天,原來是這么個情況!”
“宋老就是宋老,也就只有像宋老這樣的前輩高人,才愿意給年輕人表現的機會!”
現場眾人,跟著紛紛叫嚷道。
原本他們還在為宋老沒有看出問題,而在相互湊在一起的,交頭接耳,相互嘀咕。
結果搞了半天,原來是這么一個情況。
我尼瑪!
王小濤心里忍不住想要罵娘。
無恥的人他見過,但是能夠像眼前這位宋老頭這樣,無恥到如此地步的,卻還是第一次。
明明是沒看出來,卻在這里說什么,其實早就看了出來,只是不想被攤主坐地起價,才會沒有說出來。
最可笑的是,那些考驗自己的話!
“年輕人,恭喜你成功通過老夫的考驗。”
“能夠在你這般年紀,就有著如此眼力勁,未來的成就,肯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老夫生平,最愛惜的就是人才,這樣,如果你愿意到我們哈密古玩協會來,我可以給你個秘書長的位置!”
宋老頭這是打起了收買的主意,畢竟開口就是一個協會秘書長的位置,正常的情況下,像王小濤這般年紀的年輕人,根本沒有誰,能夠抵擋得了如此誘惑。
至于說王小濤看出這兩件東西,為四世回王玉素甫的東西,他倒并不是太在意,正如他所說的一樣,肯定就只是湊巧罷了。
畢竟就這般年紀,即便是從認識字開始,就學習古玩,又能有多長時間,這一行經驗積累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若不是大意,有先入為主的偏見,也肯定能夠看出來的。
“宋老頭,我承認是我小瞧你了!”
王小濤強忍住罵人的沖動,冷冷的說了這么一句。
“無妨,年輕人們,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宋老頭只以為這是被自己秘書長的位置,給成功收買了,滿臉得意的笑容下,就又要一番冠冕堂皇的演說。
“打住,老子說的是,小瞧了你不要臉的!”
王小濤哪里還能聽得下去,直接不耐煩的連連擺手打斷:“宋老頭,你說天底下怎么能有,你這樣厚顏無恥之徒呢?”
“年輕人,你怎么和宋老說話的?”
“敢罵宋老,你是不想活了嗎,信不信宋老分分鐘封殺你,讓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馬屁精的中年人,第一時間站出來厲斥道。
“這小子太囂張了!”
“居然敢罵宋老,必須要封殺他!”
“只是封殺怎么能行,還必須要道歉!”
“年輕人,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辱罵宋老,跪下給宋老道歉!”
圍觀眾人,亦是紛紛指責個不停。
“算了。”
宋老頭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后,目光來到王小濤身上:“年輕人,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也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對于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有機會看出老夫都看走眼的東西,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事情傳出去,立馬就能夠憑此在圈內的地位,水漲船高,成為圈內人人追捧的大師。”
“但老夫要說的是,不管你信或者不信,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王小濤真的是來拿一句廢話都不想多說:“宋老頭,你不是要考驗我嗎,那咱們就用這東西,再做個考驗。”
聲音落下,順著手指的方向,可以看到一個表面看上去,有一道深深裂痕的觀音像。
這是一件德化窯白瓷的觀音像。
釉色潔白純凈,釉面光滑均勻,入目帶著濃重的玉質感。
面容豐滿,儀態端正,頭戴披風,左手持玉凈瓶,右手持楊枝。
身著白衣,赤足踏與白蓮之上,站立姿態。
造型生動簡潔,所用胎瓷之精,白釉之美,望而儼之,即之也溫。
但從這一切來看,絕對的德化窯白瓷當中,難得的精品觀音像。
“你是說那件德化窯白瓷觀音像?”
宋老頭笑問道。
“廢話。”
王小濤聲音冰冷。
“其白如玉,是德化窯白瓷最大的特點,也正是因此,德化窯彩瓷才會又被譽為‘象牙白’、‘奶白’或者是‘天鵝絨白’。”
“德化窯白瓷制作極其復雜,其工藝的繁雜程度,即便是比起宋五大名窯、乃至是元青花,琺瑯彩,都毫不遜色。”
“首先制作的時候,需要先從地下挖取一種泥土,然后將其堆砌成一個大懟。接下來,就是制作德化窯白瓷,十分重要的一個步驟,就這么露天暴曬,經歷風吹雨打春夏秋冬,足足歷時三四十年后,才可用。”
“采用這樣的處理方式,可以使得胎瓷的質地,變得更加純化精煉,適合燒制各種器皿。”
“也正是因為如此,德化窯白瓷,才會一直流傳一個說法,前人制土,后人燒制。”
“只要是真正的德化窯,無論是出自名家大師之手,還是出自民間,都有著極高的價值。畢竟哪怕是一件民窯最普通的德化窯白瓷,也至少需要歷經三十四年的準備才行!”
宋老頭開口,就將德化窯白瓷的情況,一句接著一句的,做了大概的講述。
“果然不愧是宋老,厲害!”
聲音落下,旁邊跟著的中年人,就開始拍手叫好。
“見多識廣!”
“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宋老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
四周聚集的圍觀者,一個個也開始吹捧了起來。
“宋老頭,你說的這些,只要真正了解過德化窯白瓷的都知道,我是問你這東西的價值幾何,不是聽你在這里瞎逼逼的!”
王小濤沒好氣的一個冷眼丟了過去。
“大家都知道,古玩的價值體現,完整性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
“所以這件德化窯白瓷,雖然難得,但是因為上面有裂痕,價值是要受到影響,大打折扣的!”
“你看著上面的釉色,因為這道裂痕,都脫落成了這個樣子,價值不足十分之一。”
“能賣給十萬塊錢,都是天價!”
宋老頭接著給出了自己的估價。
“老板,這東西,我出十萬塊買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王小濤這個時候,要說些什么自己的見解,或者是預估的價格的時候,卻聽王小濤說了這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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