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楚曼文呆若木雞,僵硬原地。
任憑她怎么想,也萬萬沒想到,剛剛還是一副要和自己斗個魚死網破勢頭的張倩,竟然會突然間來上這么一句。
“曼文姐,咱們合作。”
張倩接著又是一聲親熱的曼文姐。
“怎么和合作法?”
楚曼文頓時就來了興致,她倒是很好奇,接下來的張倩又能說出哪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小濤哥越來越優秀了,以后肯定會有更多的女人,惦記小濤哥。你我合作,后面若是有人再惦記小濤哥,咱們就齊心協力將人趕走,不能再讓其她人,來瓜分小濤哥。”
張倩很認真的說道,其實早在看到王小濤與楚曼文合作后,她這心里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今天算是終于有機會說出來了。
“你也太看得起你小濤哥了。”
楚曼文心里是認可張倩的說法,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就這個占了自己幾次便宜的臭男人,憑什么就有那么好的女人緣。
“那是,小濤哥在我心里,那就是最優秀的。”
張倩心里王小濤絕對是神一般的男人。
“之前的事情怎么解釋?”
楚曼文反問道。
“那都是成長道路上,應有的磨難。”
張倩說的那叫一個云淡風輕。
楚曼文被徹底征服了,如果不是自認為對王小濤有足夠的了解,真會懷疑這張倩到底是不是被王小濤給洗腦了。
“行不行,痛快的給句話?”張倩催促道。
“好,沒問題。”楚曼文回過神來,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只是這一番答應的話,多少有些酸楚。
目前的情況來看,王小濤身上確實隱藏著許多的秘密,但母親家族背后的勢力,那可是超脫力量的存在。
究竟王小濤能不能幫助她擺脫命運的安排,楚曼文不知道,但這卻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能自然最好不過,可若是不能,她就只能按照命運的安排。
這已經不是關系到她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關系到母親的整個家族。
“兒子,過來。”
父親王景泰這邊,很快把王小濤叫到了一旁。
“爸,您找我。”王小濤慌忙迎了上去。
王景泰點點頭,等到王小濤走過去后,壓低聲音詢問道:“兒子,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是啊,兒子,你到底想好怎么辦了沒有?”母親賀蘭跟著詢問道。
“什么怎么辦?”
“倩倩和楚小姐他們倆啊,怎么處理?”
王小濤囧囧的撓了撓頭:“這個還真沒想好。”
“反正爸媽就一句話,誰都不能辜負。”
兩個人,誰都不能辜負,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要自己全收了!
這個他自己倒是完全沒問題,關鍵是以后楚曼文和張倩兩人,怎么相處。
如果二女能夠和平共處,那就是皆大歡喜了。
“愣著干嗎,剛才的話你可要給記在心里!”父親王景泰和母親賀蘭再次叮囑道。
王小濤重重的點了點頭:“放心,爸媽,我會處理好的。”
“怎么處理好,難不成你要把兩個都娶了?”父母追問道。
“這個……”王小濤能怎么說,總不能說自己確實是這么想的。
“算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只要記住爸媽的話就行了。”父母二人也很清楚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擺了擺手不再繼續說下去。
“嗯。”
王小濤連連點頭的應和聲剛落,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年輕人比王小濤大不了幾歲的樣子,襯衫西褲皮鞋領帶,打扮的倒是斯斯文文很考究。
只是這身上,就有些慘不忍睹了。
東西太多,單靠兩只手,根本是拎不完的。
于是就見年輕人雙手拎著,懷里抱著,胳膊上掛著,就連脖子和嘴巴都用上了。
總之整個上半身,除了臉面露出來之外,剩下的地方,都被密密麻麻的東西給遮擋了起來。
可即便如此,楚曼文一下就認出了年輕人的身份,正是交給她房子鑰匙的那個年輕人。
“小濤,就是他!”
楚曼文的聲音落下,年輕人已經將東西放下。
“呼,楚小姐好。”
年輕人重重的喘了口氣,對著楚曼文微微笑,慌忙上前恭敬的打起了招呼:“姑姑,姑父。”
“你是小六……全全?”
賀蘭看著年輕人,試探的詢問道。
都二十多年沒見了,她腦海中對于這個最小侄子的印象,還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樣子,不過還是可以依稀從年輕人現在的模樣上,看到小時候的一些影子。
“是我,小姑。”
賀全連連點頭。
“當年從望京離開的時候,你還不到五歲,一轉眼都這么大了。”
賀蘭輕輕的撫摸著最小侄子的額頭,腦海里全是望京的一切。
“姑姑,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呢!”
賀全嘿嘿一樂。
“是啊,已經二十多年了!”
賀蘭一聲嘆息,眼眶再次變得濕潤。
這么多年,雖然她倔強著不肯低頭,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特別是每年中秋春節的時候,總會想念望京那邊家中的一些。
時刻這么多年,再次見到娘家的親人,那種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小姑,姑父,我這次來山城呢,就是希望您們能夠帶著老七,一家人跟著我一起回去?”
賀全緊張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地,對于小姑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所以哪怕知道小姑和姑父身體基本已經康復后,也還是沒敢去到醫院找上小姑。
只是在昨天接到家里的電話,知道爺爺奶奶的身體狀況下降的更厲害了,然后又得到小姑和姑父今天要出院的消息后,這才終于下定決心。
“這個我和你姑父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賀蘭連連點頭之余,接著又詢問起父母的身體狀況:“小六,你爺爺奶奶的身體怎么樣了?”
賀全的臉色很深沉:“不太樂觀,療養院的醫生說,能不能挺過這個月,都是個問題。”
隨著爺爺奶奶的年齡越來越大后,兩人的身體越來越差,特別是自從爺爺奶奶知道了小姑和姑父家中的變故后,急火攻心之下,二老更是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如今雖然能夠下床走路,但卻必須依靠拐杖,然后爺爺奶奶的身體也比之前更弱了,走不上幾步后,就要停下休息。
就在昨天,望京家里那邊,又傳來了壞消息,按照醫生的說法,爺爺奶奶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太久了,能夠挺過這個月底,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次來山城,賀全有兩個目地,一是在暗中幫忙解決小姑家的問題,可沒想到不等他怎么插手,這個七弟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帶小姑和姑父回一趟京師,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小姑和姑父出院。
“什么……”
“泰哥,我要回家。”
二十多年未曾有過父母的消息,再次聽聞竟然是即將天人永隔。
積壓在賀蘭心頭數十年的感情,就這樣再也無法抑制的,‘嗖’的一下就爆發了。
很快,整個人就哭的是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好,咱們這就回家。”
王景泰用力的將妻子賀蘭抱緊在懷里,滿腹愧疚。
雖然當初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但不管怎么說,畢竟是因為他才害得妻子離家出走二十多年,再也未曾與家人聯系過。
時隔二十多年后,再次見到娘家人,得到的卻是父母可能連這個月都挺不過的消息,心中的那種悲傷,可想而知。
“爸媽,您們也不要太傷心了,我最近這段時間,鉆研中醫已經頗有成就,說不定能治好外公外婆的病。而且就算不行的話,成為練氣者之后,身體內的氣勁還有一種特殊的修復強化能量,我想為外公外婆延壽肯定是沒問題的。”
王小濤慌忙站出來安慰道,對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打算對父母隱瞞太多,所以之前對楚曼文所說的一切,用來當做對父母的解釋,最為合適不過。
“叔叔阿姨,小濤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前些日子咱們山城的賭石節上,差點被羅館長給醫死的賀先生,就是被小濤給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另外還有小濤說的那些特殊的氣勁,我也感受過。”
楚曼文跟著安慰道。
“叔叔阿姨,我相信小濤哥,只要小濤哥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
張倩從來沒有見過王小濤施展醫術,但在她的心里,只要她的小濤哥說了,那就一定很厲害。
“你說的可是賀建民?”
王景泰和賀蘭兩人,激動的追問道。
“沒錯,就是他。”
楚曼文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還愣著干嗎,這就走啊!”
兩人接著催促道。
作為山城人,哪有不知道賀建民的,而關于賀建民的身體情況,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更何況就連羅家中醫館的館長,都差點沒把賀建民醫死,幸好兒子王小濤出手,才將賀建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小姑,機票我已經訂好了,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先讓老七帶著您們去古玩店看看,再行出發也不遲。”
賀全此時站出來道,古玩店是姑姑姑父兩人一輩子的心血,而王小濤又將古玩店合并擴大規模后重新開業的日子,選在了姑姑姑父出院的今天,讓姑姑姑父親手揭開紅綢緞、掛上牌匾。
“好吧。”
賀蘭知道自己再著急也沒用,點點頭答應道。
出門,一行人前往古玩店。
“對了,濤兒,你剛才說練氣者,什么時候你也成為練氣者了?”趁著時間,賀蘭問起了這個問題,剛才在家里她就忍不住想問,只是當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媽你知道練氣者的事情?”
“當然,別忘了你外公的身份。”
“忠爺爺……”
……
王小濤特意把古玩店開業的時間,定在父母出院的當天,一是因為這天確實是最大的吉日,二來也是為了給父母一個驚喜。
讓父母親手揭開綢緞,重新掛上家里古玩店的牌匾。
很快來到古玩店之后,一切早就已經準備妥當。
揭綢緞,掛牌匾后,父親王景泰和母親賀蘭兩人,看著那熟悉的牌匾,看著那更大規模的古玩店,什么都不說,只是不停的喃喃自語叫好。
對于兒子王小濤,他們從來沒有奢求太多,只要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行。
即便是發生了之前的變故,王景泰和賀蘭兩人心里也只是一時氣憤,從重癥監護室清醒過來后,再沒責怪過。
他們很清楚兒子王小濤這樣做的目地,只是自身實力不濟,太過急于求成,才會落日別人的圈套罷了!
“爸媽,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傻孩子,不怪你,爸媽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不過就是想做出一番成績,讓你爺爺奶奶他們后悔罷了。”
“我……”
“沒什么,一切都過去了,其實爸媽還挺感謝這些變故的,不然我們兒子也不可能變得這么優秀。”
“爸媽,您二老放心,早晚有一天,我要讓王家人,用八抬大轎,將您二老抬回王家。”
“你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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