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朝夕和小麒出去游玩之后,方程、英招、余一恩和李兆文四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本來方程打算跟英招他們談些事情,卻看到床上放著自己的背包,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特意給文老帶來的一塊百年海珊瑚掛件還沒有給他,于是他從包里掏出裝掛件的盒子,然后出門向文老的房間走去。
這邊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見文老的房間里傳出來了魏新有些急躁的聲音。
“文爺爺,那個方程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那么年輕......他能行嗎?”
他的聲音剛落,就傳來文老“呵呵”大笑的聲音。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眼光?”
“不是不相信您......”魏新頓了頓,又繼續開口。
“而是文老您這么有權威、資格老的大師都說不準,那個方程那么年輕、怎么可能會......”“怎么?
非要我找來一個比我年紀還老的人來你才相信嗎?
那要不要我把我的老師從墓地里挖出來幫你掌眼啊?”
文老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兒,魏新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無禮了,他急忙向文老道歉。
“文老,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重視這件東西了!畢竟.....它關乎著我是否能夠找回我的未婚妻......”魏新的話中帶著滿滿的焦急和緊張。
靜默了好一會兒,房間里才傳出來一聲文老的輕嘆聲!“唉!你的想法我都明白,你的事情你父親也跟我提過一些,雖然......是有些離奇,但是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所以......我相信你的說法!”
文老的話讓方程發覺這件事情似乎帶著一絲怪異,但是這并不是在他負責的范圍內,他需要負責的......只是幫文老給魏新找出那套真的古印度首飾就可以了。
“而且......方程這個年輕人我可以跟你打包票。
他和我們這些老學究真的不一樣,他是有天分的人,而這種天分......是我們這樣的人沒有辦法企及的。
你盡管放心,只要他在、他就一定會幫你找出真正的東西的!”
文老的語氣十分篤定,聽得魏新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停了老半天,他輕輕出聲。
“好,那我信您!”
聽完了兩個人的對話,方程覺得自己這個時間進去似乎有些尷尬,于是便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禮物,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決定晚上吃晚餐的時候再拿給文老吧!很快就到了晚餐時間,幾個人在餐廳集合。
小麒和朝夕已經去尋找印度的美食了,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起吃晚餐。
方程先是將那塊百年的珊瑚掛件送給了文老。
文老很開心,百年的珊瑚不容易有,而且這塊掛件雕刻得十分精美,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你有心了!”
文老精心的將掛件收到自己的衣兜里。
這時......一旁的魏新抬眼看了看方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方程自然感覺到了,于是他停下手里的筷子,為笑著看向他。
“魏先生......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那兩個姑娘......還沒有回來嗎?
你......你不要誤會我啊,我有自己的未婚妻的,我很愛她,絕對對兩個姑娘沒意思,只是......印度真的很危險,你們沒在電視上看過新聞嗎?
這里對美女來說時很恐怖的!”
魏新強調自己只是擔心朝夕和小麒而已。
對于這一點方程當然相信,剛剛在問文老房間外面他已經聽到魏新對自己未婚妻的重視了,他自然不會誤會魏新是對朝夕或者小麒有什么其他的企圖。
“嗯,我明白!也知道魏先生是好心擔心她們,不過......她們兩個出去,別人不被她們兩個欺負就已經很不錯了!”
“啊?”
魏新聽了方程的話,不由得愣了愣......孟買的一條偏僻寂靜的小巷子里,傳來一陣嘈雜聲音,似乎......是有人在挨打。
一陣聲音過后,就聽見一個清脆靈動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起來......是在罵人。
“敢打我和朝夕姐姐的主意?
你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
你們幾個宵小之輩是不想活了吧!”
小麒原本的個性就是天真浪漫、直率純真的,只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而受到過很多的傷害和脅迫,所以她才會變得很小心翼翼,但自從跟在方程身邊,尤其是在與李兆文在一起之后,她開始變得有安全感,個性......也由小心翼翼恢復到了從前的天真直率!幾個年輕的印度男人被打得窩在角落里連連求饒,嘴里說著一長串小麒他們聽不懂的話。
“小麒,這樣......會不會把他們打壞了?
這畢竟是國外,我們會不會惹來什么麻煩?”
相對來說朝夕還算是比較冷靜的,但卻也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男人,她扶著剛剛被這幾個猥瑣的男人摸過的手臂,眼睛里直往外冒火。
“沒事兒的,朝夕姐,我只要不把他們打死了,我就能救他們,然后我救活了之后就繼續打......”小麒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還可以這樣啊......那好,那就繼續打!”
朝夕狠狠地叫到。
方程他們當然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竟然跟他說的話這么的符合,吃完晚餐,這幾個人就直接奔著跟那個印度收藏家定好的交易地點而去。
在路上魏新還在擔心,他看了那方程他們幾個空空如也的手,不禁皺了皺眉。
“你們不用帶一些機器什么的嗎?
就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非常先進的儀器之類的,沒有那些你能......看得準嗎?”
聽了魏新的話,方程因為理解倒是沒有說什么,一旁的李兆文沉不住氣了,他坐直身體看向坐在商務車副駕駛的魏新。
“魏先生,你是給我們錢了還是怎么著?
怎么說話就這么理所當然的呢?
我告訴你,我方大哥是好人、是樂于助人的人,可我可是天生的生意人,我全家都是生意人,要是酸酸這筆賬的話,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
魏新聽了李兆文的話似乎覺得自己的話的確有些不太妥當,于是他急忙接著說下去。
“當然,這些機器什么的一定是由我來出錢的,我還會給幾位豐厚的勞務費,但我就是希望這次的鑒定工作可以不出任何問題......”“誰差你那一點錢啊?
我看你可萌還不太了解,我方大哥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我可不差你那幾個錢!”
看著李兆文把魏新說得有些尷尬,方程覺得讓兆文提醒他幾句也就夠了,自己也該說幾句了!“魏先生,我知道您可能并不是特別的信任我,可能是因為我年輕、又或者您并不了解我。
但是您應該是相信文老的,否則您也不可能同意我來幫您做這個鑒定。
而我......也是因為文老是我十分尊敬的前輩和老師,所以同意了幫您做這次鑒定,魏先生完全可以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幫你做這次鑒定,至于結果......我們既然來了,魏先生就等著結果就可以了!可以嗎?”
聽著方程的這一番話,魏新先是愣了愣,隨后他看了一眼臉上微露笑意的文老,隨后點了點頭。
“那好,方先生,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