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475章 她來做什么?
  楚天驕送往朝廷的第一份奏折,已經送到了兵部。

  送信的人,還帶了一封密信給楚燁。

  楚燁看完信后,明白了楚天驕的意圖。

  他將楚天驕的奏折,先呈交給了兵部尚書崔劌。

  崔劌有些疑惑:“西部軍缺糧,是事實,但也用不到讓你大侄女親自南下江南買糧吧?”

  楚燁解釋:“不止西北軍缺糧,甘州也受了旱災,我那大侄女不是暫代甘州州牧一職嗎?想來是打算順便采購一些糧食回去賑災。”

  崔劌頷首,贊許道:“要說你這大侄女,真的是厲害,不但能打仗,理政也是一把好手。我都聽老王說了,甘州如今被她治理得不錯,這次旱災。

  她還提前預料到了,不僅自己做了準備,還給朝廷上了折子示警。

  她既然將折子先報到兵部,想來是以軍職南下。

  這合情合理,我這就批了,你送到宮里去吧。”

  皇帝看到這份折子后,想到朝廷確實拖欠西北軍軍糧,順手就給批了個“準”字。

  過了一天,皇帝就收到了豫州州牧孫謹言的奏折。

  孫謹言不僅上報了豫州下雨了,旱災過去了,還聲稱信陽、南陽和駐馬店三地,在當地官員、大戶和百姓的共同努力下,消滅了叛賊,成功平亂。

  豫州州牧在奏折中,大肆吹捧皇帝。

  聲稱這都是因皇恩浩蕩,皇帝多年來愛民如子,百姓們一心歸順,才能將一場暴亂,消弭于無形。

  皇帝看到奏折后,龍顏大悅。

  奏折中并未提到曲州軍和馮之夏,皇帝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相比起讓馮之夏平亂,他更愿意是因為自己的皇恩浩蕩,將民變消于無形。

  所以,當崔尚的奏折送到宮里時,皇帝看后對馮之夏很生氣。

  崔尚在奏折中提到了馮之夏為了奪功,不僅殺了信陽王妃,還包圍崔家,準備滅了崔家滿門。

  當路過的信陽的武勝將軍,準備解救崔家時,馮之夏竟然連武勝將軍楚天驕都想一起殺了。

  皇帝將此事拿到朝會上庭議,眾臣嘩然。

  身為文臣,最忌憚的就是這種手握重兵,卻目無法紀的武將,這種殺才,隨時都可能威脅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葉林軒極力替馮之夏辯解,聲稱此事可能另有內情。

  他甚至緊咬住楚天驕為何會出現在甘州一事,試圖轉移大家的關注點。

  但這一次,就連一向與他站一條陣線的那些文臣,都立主要對馮之夏用重刑。

  皇帝下旨讓豫州州牧府,即刻將馮之夏押解回京,準備派人過去接手那兩萬曲州軍。

  派去接手曲州軍的人還未出發,兵部又收到了楚天驕的急報。

  楚天驕在急報中稱,自己在南下江南購糧途中,遇到了山洪,轉到豫州。

  發現了豫州暴雨連日不停歇,唯恐有大河決堤的風險,欲北上抗洪。

  在信陽遇到了馮之夏作亂。

  因曲州軍中參將參領涉亂,她被迫暫時接管了曲州軍。

  請示兵部軍令,可否帶著曲州軍一同北上抗洪。

  楚燁接到這封緊急軍報后,立即找到了兵部尚書崔劌。

  崔劌也剛收到了自家叔父崔尚的來信。

  崔尚在心中提到了楚天驕對信陽崔家滿門的救命之恩,也順道提了豫州極大可能會發生洪災。

  如果暴雨不停,大河決堤是必然的事。

  崔劌覺得事態嚴重,連同楚燁急忙一起進宮,面呈皇帝。

  皇帝此時還未收到豫州州牧府報洪災的奏折。

  他將信將疑:“楚家大丫頭怎么知道就一定會發生洪災?”

  猶豫不決之下,他讓太監去宣了王丞相進宮。

  王丞相想起了之前楚天驕預警過旱災,自己沒有給與重視,帶來的后患。

  這一次,他堅定的相信楚天驕一定是對的。

  “陛下,大河河堤雖然連年修繕,但如果像楚將軍所說,豫州連日暴雨不停歇,豫州已經多處發生山洪,那大河決堤,確實極有可能發生。

  一旦大河決堤,必將威脅到數十萬豫州百姓的性命,此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有了王丞相的背書,皇帝也決定相信楚天驕一次。

  兵部尚書崔劌趁機進言:“既然楚將軍有意帶兵北上抗洪,不如就由兵部下令,讓她暫時轄制曲州軍,帶著曲州軍就地抗洪,陛下認為可好?”

  皇帝覺得曲州軍大老遠的跑一趟,不僅寸功未立,馮之夏還整出欲奪功殺人的幺蛾子來,讓楚天驕帶著去抗洪也好。

  兵部的軍令還未送達楚天驕之手,朝廷就接到了豫州州牧關于洪水的奏報。

  緊接著,豫州州牧又送了折子來請罪,聲稱信陽城平亂后,豫州州府衙門派了人去接管。

  接管的人欲將馮之夏等罪犯押送回滎陽的途中,突遇山洪爆發,一干人等,都死在了山洪之中。

  此事側面印證了豫州的水患嚴重。

  朝廷對此重視了起來,給豫州州牧府下了圣旨,令他務必保住大河河堤不失。

  萬一大河河堤不保,則必須保證沿岸百姓的安全。

  同時,又給楚天驕追加了圣旨,令她務必協助豫州州府抗洪救災。

  滎陽城是豫州的州府所在地。

  豫州州牧孫謹言,如今正坐在自家后宅中,看著他夫人指揮著下人,收拾細軟。

  孫謹言半瞇著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樣,靠在軟榻上,任由丫鬟替他捶腿。

  孫夫人抱怨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歲數了,跑到城外河堤上去干嘛?

  監督河工的事,自有水曹去負責,你冒著那么大雨,跑去巡視,不是找罪受嗎?”

  孫謹言睜開了眼,低斥了一聲:“你懂什么?”

  然后,他煩躁的揮手,讓丫鬟們退下,對孫夫人道:“你明日就帶著家中老小,先回晉陽老家。我看這一次,滎陽怕是保不住了。”

  孫夫人問:“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孫謹言道:“我怎么能走?若是我走了,一旦滎陽有失,那就是死罪。不過你也放心,滎陽城墻堅固,我后面就搬到城墻上去辦公,待到洪水退去,就沒事了。

  讓你帶著家小離開,主要是為了讓你帶走家里那些古董字畫,那些寶貝,可不能被水淹了。”

  孫夫人也知道,孫家的財產,都在那些古董字畫身上,不容有失。

  孫謹言作為文人,不愛黃白之物,這些年,屬下也摸準了他的習性,總會淘到各種珍稀古董字畫來孝敬他。

  孫謹言不收賄賂,下屬們給的孝敬,他都會給三五十兩銀子買下。

  但那些古董字畫,實際價值多少,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與孫夫人商議好家事后,門房來報,甘州州牧、從一品武勝大將軍楚天驕,帶著兩萬曲州軍,抵達滎陽城外。

  現在,已經在去往府衙的路上了。

  孫謹言大驚:“她來做什么?”

  孫謹言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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