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第2540章 494.八珍玉食(篝火晚會上的一場誤會,讓上官侯爵擺脫不了的姻緣)
    上官侯爵因為虬龍的緣故,被留在了這訓靈臺中,而他在尋靈臺的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好這條虬龍幼崽。

    在此期間,上官侯爵在程煥然這里學到了不少關于靈獸習性的相關知識,也與這虬龍培養的深厚的感情。

    每一日他都要按時按點給虬龍喂食仙果,為它清理糞便,為他清洗鱗片,這日復一日的日子里,他褪去了王者的驕傲,倒是這一天天的勞苦讓他漸漸喜歡上了現在的生活。

    這虬龍的幼崽雖是龐然大物,內心卻是一個孩子,每天那一雙懵懂又單純的眼眸巴巴看著上官侯爵時,便是最治愈上官侯爵內心的時刻,這飼養的辛勞在這虬龍的眼神下,全都變成了值得的。

    虬龍非常喜歡上官侯爵,每一日清晨當他睜開眼看到上官侯爵就依偎在懷里睡著時候的身影,那虬龍就變得異常安心,便是朝著那上官侯爵的身體輕輕吹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對他的喜愛,然而它這輕輕一吹氣,對于上官侯爵來說簡直就是狂風來做,愣是將上官侯爵吹飛了起來,虬龍見狀,心驚異常,這就用尾巴去接上官侯爵,其結果就是將那上官侯甩飛的更遠……

    每一日清晨,上官侯爵都是從草垛里趴著出來,滿頭滿臉都是灰頭土臉,他每一日都要氣呼呼的責罵那虬龍兩句,讓他別用這種叫醒方式叫醒他,到此虬龍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可憐,那小眼神楚楚看著上官侯爵,只聽上官侯爵發飆斥責,而第二日,它還是會用同樣的方法叫醒他上官侯爵……

    漸漸時間過去了,上官侯爵似乎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實事,不就是早上被折騰到草垛子里嗎?這一下清醒了,倒是提神了。

    唯一是,上官侯爵不解釋這樣的設定也沒有辦法啊,他多次說這虬龍有效果嗎?一點效果都沒有,還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口舌,索性自己連說都懶得說,就按照對方的意識來就成,反正自己說了也沒用,又何必自己跟自己找氣受呢?

    虬龍有時候看他上官侯爵生氣了,便會想盡辦法討對方歡喜,帶著他起飛,在這偌大的訓靈臺空中遨游便是常事。

    虬龍知道這上官侯爵喜歡音律,他雖不會制造古琴,卻可以為上官侯爵弄來古琴——

    程氏家族一次聚會中,篝火通明,靈獸和人類歡聚在這草原上,程氏家族有一個姑娘善于彈奏古琴,便是在這聚會上獻曲一手,再配上這歌舞,可謂是美輪美奐。

    而上官侯爵似乎對這歌舞沒什么興趣,倒是這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彈琴的姑娘不放,看得人家姑娘面紅耳赤,差點還彈錯了幾個音調來。

    程煥然還不明就理以為上官侯爵是對他們家族的姑娘有意思,事后便是以族長的身份有意湊合這一對男女,倒是弄得上官侯爵十分尷尬。

    要知道上官侯爵一生貴族氣質,長相出眾,氣場驚人,即便他一生粗布衣裳敝體,在人群中仍是出類拔萃,格外討姑娘們的歡心。

    自打這上官侯爵來到這訓靈臺,這程氏一族的單身姑娘們,無一不春心蕩漾,私下里紛紛議論這位玉樹臨風的外鄉人……

    無疑,這篝火晚會上的注視,更是讓那彈琴的女子誤會了什么,也讓那程煥然誤會了什么,倒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來。 笑話來。

    上官侯爵感興趣的不是那女子,而是那女子的手中的古琴——

    上官侯爵可是操琴的高手,自然聽那古琴的音色,便可辨認這琴的好賴——

    還別說,這程氏一族雖是在這訓靈臺馴養靈獸,與世隔絕,可是他們這里的寶貝還真不少。

    上官侯爵在這琴聲響起之時,便是被這琴音的曼妙的旋律所吸引,聽得出這古琴可是用上好的木材所致,是有些年頭的寶貝。

    作為一個操琴的高手,一聽到這琴聲,便是技癢,心中躍躍欲試。

    在場所有人都以為上官侯爵是看上了彈琴的姑娘,唯有上官侯爵自己知道,自己真正感興趣是對方手中的古琴。

    事后,程煥然三番五次來找上官侯爵說和,明里暗里說明人家姑娘的態度,只要他上官侯爵愿意,這姑娘愿意馬上嫁給他,這下子可是嚇住了上官侯爵,他本沒有這個意思,卻因為自己喜愛對方古琴,而讓對方產生了誤會,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上官侯爵不知道拒絕了程煥然多少次,雖沒有明說,態度和緩,言辭婉轉,只是那程煥然卻是一個榆木腦袋,聽不出這上官侯爵話里話的意思,還以為對方是不好意思,繼續追問到底。

    以至于到了后來,上官侯爵一見到那程煥然就躲著走,有些事情是不能說透的,一旦說透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為了給對方和自己留著顏面和余地,上官侯爵只能采取躲避政策。

    不曾想,那上官侯爵越是躲著那程煥然走,那程煥然就追得更緊,弄得那上官侯爵十分難堪。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家五表妹的?人家姑娘也是我們這里出類拔萃的美人兒,我看你對她也是有意思的,若不然你也不會在篝火晚會上用那熾熱的眼神看她不是?”

    “我……”

    上官侯爵總不能說自己看上了琴,卻沒看上人家姑娘吧!

    若是此話一出,得要多傷人家姑娘的面子呢?

    再者了,自己現在留在這訓靈臺全是仰仗這程煥然的人情,若是自己因為說錯話得罪他程氏一族,自己或許在這里還能否有個棲身之地都是兩可……

    一想到這里,上官侯爵就只能扮傻扮笑,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后抽身而逃,能躲一日是一日。

    程煥然卻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幾次三番找到上官侯爵繼續索問,竟然還開出這樣的條件來——

    “你想不想在這里常駐呢?你若是咱們程氏家族的自己人,現在這訓靈臺住多久就住多久,沒人會說你什么閑話,至于你家那邊,只要你同意了與表妹的婚事,咱們程氏家族會出嫁妝,這嫁妝絕對比你之前盜賊劫去的貨物要多得多,娶了咱們程氏家族的姑娘,侯先生絕不會吃虧的——”

    看著那程煥然誠懇的臉上,上官侯爵苦笑不止——

    即便知道這是夢境,他也不想屈就……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對于感情,他上官侯爵有一種特別的執著,甚至到了潔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