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臨空,璀璨奪目,輝映月光投射閣內視線對焦的兩人,一縷夜風拂面,葉上秋猛打了個冷顫,反手一推花幸風。
“咳!那個!星星有點圓啊!”
語無倫次,花幸風神情一僵,轉頭一望窗外,尋得夜空皓月高掛,回頭間覓得葉上秋垂首理衣的慌亂,不經沉聲一笑。
“確實星星挺圓!”
葉上秋臉一黑,一瞅花幸風眼底藏笑,心下一嘆,哎!想他隨爺算是見美無數,次次替爺上陣,當然絕沒假戲真做!
...眼下竟被花幸風搞得不知所措!
...果真魅族厲害啊!
由此葉上秋的神情變化,瞧得花幸風心下得意,轉念葉上秋之前所言‘相思’,眼珠一轉,偏頭一盯葉上秋。
“所以又是那只猞猁?”
一針見血,葉上秋回神一點頭。
“花谷主真聰明!”
花幸風冷冷一呵,正所謂口蜜腹劍,聰不聰明不重要,重要的是葉上秋想表達的真正意思,于是花幸風故意道。
“葉公子,我阿姐她愿意陪那猞猁上天,你找我干嘛?難道...”
聲于同時花幸風側身往前一靠,這次葉上秋有了經驗,直接提凳向旁側一挪,明顯拒絕,使得花幸風眉峰一蹙。
“難不成你對我姐有意思啊!”
音量一提,葉上秋條件反射。
“怎么可能!”
葉上秋擒著花幸風再度靠近,忙道。
“因為花魅主為保護方憐,被文淵困在了昱暉城!”
脫口而出,瞬僵花幸風攀上葉上秋的手臂,葉上秋一見花幸風手落椅凳扶手,頓時暗松一氣,并非他真怕花幸風。
主要是爺讓他找花幸風辦事,萬一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出手直接廢了花幸風,豈不弄巧成拙,何況花水月如今處境。
葉上秋實話實說,花幸風擒著葉上秋眼底認真,想起兩日后的凈世聯姻,此事關乎鮫人族少主方憐與凈世壇主帝鴻。
九州眾族,無人不知,他亦不例外,不過據他所知,方憐一直都在天水臺,由西海域主青瑯玕與蛟龍少主云嶼保護。
期間并未有任何異常,眼下葉上秋一說,花幸風攀住葉上秋椅凳扶手的十指一握,低眸對上葉上秋,一字一字道。
“所以葉悔到底做了什么?!”
事出蹊蹺必有妖,花幸風可不信自家阿姐真吃錯了藥要上天,反觀葉上秋尋得花幸風謹慎,啟齒便將事情經過詳述一通。
一來二去,花幸風腦中浮現葉上秋所述西海一戰,懊惱間只覺阿姐真被情沖昏了頭腦,為了那只破猞猁真是命都不要了!
越想越煩悶的花幸風,抬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一感葉上秋趁機又往后挪動椅子,心底不爽瞬化眼底憤然,張口就來。
“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隨心之語,花幸風還未表現,倒是葉上秋木然一愣,一望花幸風。
“你,你難道不是男人啊?!”
“我...”
無心之言道事實真相,花幸風有口難言,其實他(她)真不是男人,主要他(她)兒時貪玩,為一探前任妖蟒王陌如煙究竟。
一不小心墜入扶山谷內兩儀潭。
至此女相變男身,身若遇水,則恢復女體,而女體僅維持三個時辰,由此忽男忽女,全拜潭內史前第一兇燭九龍蟒所賜。
燭九龍蟒本就雌雄同體。
而今花幸風欲言又止,最后直道。
“要你管!!!”
“我就沒想管你!”
葉上秋反口一懟,花幸風倒抽一氣。
“你!”
“不過花魅主的事,還望花谷主上心!”
花幸風白眼一翻,一副“你多管閑事的老子知道”,逗得葉上秋會心一笑,眼看任務完成,葉上秋起身間懶腰一伸。
一瞅花幸風看來,葉上秋不著痕跡的往后一退,一臉倦意,瞧得花幸風念及家姐花水月,轉頭瞥了眼鐘情身旁的琴瑟。
“夜深了,你帶葉公子下去休息!”
葉上秋知道花幸風是留著自己后續解密,故也毫不推脫的點了點頭,畢竟他家爺要的是他第三天回去打伏擊。
...若太早了,沒意思!
于是葉上秋見琴瑟指引,臨到門口還是沒憋住,回眸一望花幸風。
“話說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總歸不懂就問,偏偏花幸風一聽這話,忍了又忍,末了嫵媚一笑。
“怎么?”
說著,花幸風媚眼一拋。
“葉公子,你看上我了?”
葉上秋頭皮一麻,罷了罷手道。
“不好意思,葉某已娶妻!”
話音落下,葉上秋頭也不回的踏出了房門,氣得花幸風抬手一指葉上秋離去的背影,張嘴無言,心下狂嘯。
...老子忽男忽女不行啊!
...啊!!!
花幸風臉色青白交替,怵得鐘情一瞅花幸風轉身入內閣,唯恐花幸風嘔死自己,一路快步跟上,臨到池邊,懦懦道。
“那,那個谷...”
...噗通!
一記水光上臉,鐘情一甩頭,再睜眸時僅剩水面漣漪陣陣,下一秒漣漪擴散,一傾城女子拂水而出,映襯閣內燭光。
眉眼如黛,傾城絕媚,唯獨那眸中怒火依舊,瞧得鐘情心底七上八下,她們五樂從小陪伴花幸風,對花幸風自然了解。
尤其‘性別’是花幸風的心底芥蒂,若非如此,當今的魅族之主,原就該是花幸風,花幸風天賦異稟,特別魅術直逼魅族祖。
當然花幸風與花水月的感情亦是不容置疑,當初花幸風私闖扶山谷驚動九天城,花水月不惜一切代價,傾力替花幸風擋下所有。
如今葉上秋反復提及花幸風的‘性別’問題,花幸風不發火那才有問題,由此鐘情尋得花幸風上岸,忙送去衣袍,罵道。
“哎呀,谷主,那葉上秋有眼不識泰山,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鐘情一邊替花幸風穿衣,一邊繼續哄。
“谷主風華絕代,一定...”
“廢話!”
花幸風奪過鐘情手中腰帶,一系。
“老子一定要找個他帥千百倍的男人,最好是那種萬物不入眼,眼中唯存我,清冷如風又無處不在!”
言語間花幸風低眸看向鐘情。
“畢竟本主名喚幸(臨幸)風嘛!”
一語向往,掀起花幸風眸中明亮,晃得鐘情連連點頭,可勁兒道。
“那是那是!”
“好了,我出去一趟!”
花幸風說著往外走。
“谷主!”
鐘情從花幸風換女裝就知道花幸風要出去,同樣花幸風今晚出去的原因,鐘情心知肚明,如是心底擔憂浮上面容。
“你去哪里啊!”
明知故問,花幸風回眸一笑。
“別擔心,我聽說文淵是九州聞名的美男子,好奇去看看而已!”
話音落下,屋內已無花幸風身影,余下鐘情擔憂的望向窗外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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