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荒古紀元錄 > 第909章 陪她掃墓
  李志家。

  晚上九點半,王梅平常這個時候都是一個人看電視,看累了就去睡覺,她也不管老公回不回這件事情,以前會管,但后來她聽說老公外面有投資應酬就懶得管了。

  今天女兒突然提醒她這件事情,令她今晚的心情格外不舒服了,她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公的號碼。

  “喂!阿梅。“那端李志笑著接聽。

  “你怎么還不回來?這都幾點了。“王梅埋怨的說道。

  “你先睡,我可能要晚一點。“

  “李志我可警告你啊!我最好別給我玩這些什么花樣,否則,看我怎么對付你。“王梅撂著狠話道。

  “我你還會不放心嗎?我哪敢啊!“李志哄著她道。

  楊志別得本事沒有,哄老婆的本事經驗倒是有一套,果然被這句話一哄,王梅便以為自己真得成了老公不可取代的女人,她哼笑一聲,“別油嘴滑舌的,快回來。”

  “知道了,就回了。“李志哄完她便掛了電話。

  而此刻的李志,人卻身處在另一個家里,他的情人抱著兒子見他打完電話才敢出來,也埋怨道,“不許這么早回家,兒子還需要你呢!“

  “爸爸,你別走,每次都不陪我。“李志的兒子抱著他的腿,也不許他走。

  “好好,爸爸不走,爸爸留下來陪你。“李志每天晚上都會等著兒子睡著了再走,這樣也給兒子一種他天天呆在家里的表現。

  今晚他的兒子一直不肯睡覺,所以,這不又拖到了晚上十一點半,李志才從第二個家里回他第一個家中。

  王梅晚上無聊就在那里清點著她的珠寶手飾,看著這次生日上老公送得大鉆戒,她不由樂開了花,心想著,這么大的鉆戒戴著也不安全,何不拿去二手市場賣了,換點零花錢去做美容吧!

  這么一想,王梅決定明天去賣掉,偷偷拿這筆錢去美容院消費,因為老公不愿意她去這種地方,所以,她只能偷偷摸摸拿錢去。

  一直到凌晨一點,王梅才看見老公回來,李志看見還沒有睡的王梅不由嚇了一跳,心虛立即浮現在臉上,他忙問道,“你怎么還不睡?“

  “你怎么才回來?“

  “這不和老李一起喝酒聊天嘛!他那個工程我不投了錢嗎?總得了解清楚情況吧!“李志隨口說著謊話。

  投資這一塊王梅也不懂,只能信了他,兩夫妻同床卻已經沒有太多的話題了。

  ……

  清晨,溫月起了一個大早,她去了附近的花店,她挑了一束花,也去買了一些紙錢之類的東西,準備好之后,她接到了席羽晨的電話,他已經在接她的路上了。

  八點半,溫月站在小區門口等到了席羽晨的車,一輛黑色越野車,她坐上車,在席羽晨的保鏢車隊的護送下,一起朝墓地的方向去了。

  墓地在郊區,路程比較遠,來回都要三個多小時了。

  溫月今天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她的記子里,哥哥的樣子越來越模糊了,但她忘不了的是哥哥對她的那份保護和愛意。

  “你哥叫什么名字?“席羽晨溫柔尋問過來。

  “他叫溫凱,是在我七歲那年去世的,我那個時候還不太懂事,連他最后一面都沒有送他。”溫月一臉愧疚道。

  “他是怎么去世的?“

  “他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腦癌晚期,沒辦法再治了。”溫月的眼眶微濕,上天對她一家太不公平了,爸媽去世得早,連她唯一的哥哥也不能平安成長。

  席羽晨心疼的看著她,他真得沒有見過生世比溫月更苦的人了,好像她身邊所有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

  “以后,我會陪著你。”席羽晨安慰她道。

  溫月感激看向他,點點頭,“嗯!”

  “我見我哥最后一面,是抱著他的骨灰下葬的那天,我還記得天下著雨,我死活不肯從墓地離開,是我舅舅強行把我抱走的。”溫月卻還是想起當年的情景,每年她去看哥哥的路上,都會想一遍。

  可每一次都無法堅強的去面對這件事情,越想心越疼。

  席羽晨在等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了一些輕音樂,不想再去觸碰她的傷心事了。

  席羽晨并不知道當年給他捐心臟的人就是溫凱,因為這整件事情都是父母親替他做的,而父母也不想讓他背負太多,所以,對于這件事情他們幾乎沒有提。

  但有一件事情卻醫學上的奇跡,席羽晨接上了溫凱的心臟,沒有任何排異感,仿佛他們合二為一了,溫凱的心臟完美的在他的身上復活了。

  所以,因為過程太過順利了,席羽晨就更沒有機會去接觸這一切,當年他也才是十歲的孩子,死而復生之后對他影響也很大,甚至那場車禍之后,他還有一段時間走不出來。

  此刻,溫月提到哥哥的名字,并沒有觸及到他的懷疑。

  墓地到了,從山下一直爬到半山腰的位置,溫月走向了一個角落的墓地,那里已經生出了雜草,溫月放下帶來的東西,便蹲身去拔草了。

  席羽晨也不顧自己一身高級西裝,他也蹲身伸手幫忙打掃這個墓碑。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卻沒有照片,這個墓極為簡單,連碑石都是簡單的一小方長條,看著有些凄涼。

  “嘶!”溫月拔到一顆尖葉草的時候,那鋒利的葉子直接劃破了她的手指,一道血口出現,血珠子往外冒出來。

  席羽晨立即過來,握住她的手,拿出一張紙巾給她包扎了起來,“你坐在旁邊休息,我來拔草。“

  溫月搖搖頭,逞強道,“我不用休息,我可以拔草。“

  席羽晨卻不答應,“如果你哥地下有知,看你受傷還要拔草,豈不是要心疼死他?坐著我來。“

  最后一句,由為霸道。

  溫月一愕,只得站在旁邊,捂著受傷流血的手指看他勞作,席羽晨雖然從小沒有做過這份工作,但也干得很利落,很快墓地上的雜草都被他拔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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