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雷鳴城。
里面專門開辟出了一塊空地。
這里已經有不少人在等著。
一個個氣勢凜然,三個一堆,五個一塊,只跟自己相熟的人聊著。
見到陳蕭身后的美女,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但在雷鳴城內,沒有人招惹是非。
陳蕭幾人也沒摻和別人的事。
找了個角落,拿出帳篷,隔絕所有人的視線。
這么多人湊在一起,陳蕭也沒辦法找柳如煙和若蘭單練。
只能暫且忍耐,盤膝打坐,正經修煉。
這一等,就是三日。
這天清晨,忽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直接將陳蕭的帳篷吹走。
他一抬頭,
只見半空中,一只奇異的大鳥。
翼展足有十余丈。
人在它面前,還沒有半個腿高,顯得極為渺小!
雙翅一震,帶起的狂風,令老阿福都有些站立不穩。
陳蕭感慨道:“臥槽!好大的鳥!”
眾人:“......”
這,就是所謂的雷鳴獸,日行萬里,極為稀有。
能用它的名字命名一國,就足以見得它的珍貴罕見。
不多時,從宮內走來一隊儀仗。
“公主駕到~~”
一群人立即躬身行禮。
“免禮。”
轎子里,傳來一個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
“此行遠去數萬里,就麻煩諸位了。”
眾人又是一陣客氣。
隨后,公主上了飛輦,就等于正式出發。
陳蕭一開始還納悶,這么多人,怎么才能坐的下。
但是很快他就懂了。
飛輦,是給雷鳴公主坐的。
其他人......一人一根繩子,一頭拴在雷鳴獸的爪子上,另一頭眾人抓著......
就用這種奇葩的方式。
雷鳴獸吊著好幾十人,騰空而起,朝著西北方向振翅飛去......
陳蕭極度無語,他聽說過扒火車皮的,但還是頭一次聽見過扒飛鳥的......
這特么......
但是沒辦法,大家都是為了去云州上國。
只能暫且忍耐。
好在修為都不低,除了有些丟人外,并不費多少力氣。
陳蕭低頭一看,下面的景色飛速后退。
這雷鳴獸的速度果然夠快。
就是不知道如何馴服的。
若是自己也有一只......
帶著美女在鳥背上一日千里...
相當于私人飛機。
...
兩個時辰后,陳蕭終于明白為什么雷鳴公主要這么多護衛了。
也不知道和雷鳴獸是帶的人太多,還是本身耐力就不行。
飛了一千多里,就累的落地休息...
此時地處荒山。
毒蛇猛獸不算,聽說越靠近云州上國,遇到妖獸的可能性越大。
陳蕭不知道妖獸如何劃分,但是看看雷鳴獸,也就能夠明白大概。
落地之后。
之前同意陳蕭等人加入的朗將軍,從雷鳴獸的背上跳下來。
跟每一個人客氣的打著招呼,顯得很是隨和。
但陳蕭見他越隨和,越覺得虛偽,越覺得他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簡單應付幾句。
陳蕭觀察四周環境。
這里大樹參天,百丈高的樹木都屢見不鮮。
山勢極為陡峭。
有的山,只有一半能看到,上面半截,被云層阻隔。
休息了大概兩刻鐘。
雷鳴獸再次起飛。
這回,它仿佛體力不支一樣,不僅速度慢了下來。
而且一個多時辰,就落地休息。
陳蕭有些奇怪。
照這么下去,這畜生會不會被累死啊?
再次休息了兩刻鐘后,準備出發。
只是,護衛隊伍中,不知何時,少了兩個人。
朗將軍安排人就近尋找呼喊,但卻沒有結果。
“走吧!沒準是他們倆得到什么天材地寶,不會回來了呢。”
“就是,該找也找了,總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朗將軍安撫道:“諸位莫急,想必他們二位身手高強,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確實不應該耽誤這么多人時間,那咱就繼續出發吧。”
“朗大人英明!”
“對,繼續出發。”
陳蕭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更加謹慎。
這荒郊野嶺的,什么樣的天材地寶,才值得跑路啊?
也許是因為這次休息的時間比較長,雷鳴獸竟然一展雄風。
恢復了之前的速度。
并且足足飛行了三個時辰,方才落地休息。
剛好天色也已經晚了。
眾人便在一片平坦草原上安營扎寨。
半夜,舞璃靠了過來,“陳蕭,我總感覺不對勁。”
“怎么?你看到什么了?”
舞璃道:“我看到什么都不對勁,人、鳥、事。”
陳蕭皺著眉頭想了想,道:“老阿福,你跟緊李長眠,所有人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是!”
當晚,六人中除了老阿福和李長眠,其他四人輪流守夜。
一夜平安無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臨出發前竟然又有兩人不知所蹤。
這一下,不少人都產生疑慮。
但是在鬧嚷和催促聲中,眾人很快再次踏上路程。
這一天,雷鳴獸飛了四個時辰方才降落。
陳蕭的心里,疑慮更重。
一種可怕的猜測,在他心中開始醞釀。
舞璃時而跟他對視一眼,看樣子想的都差不多。
陳蕭從眾多法器中,拿出三柄劍,偷偷給每個人分一柄。
并叮囑道:“不到危急之時,不要暴露法器。”
三女盡皆點頭。
不出意外的,休息過后,又失蹤了三個人。
陳蕭看了一眼雷鳴獸。
精神飽滿,眼中精光仿佛能夠透體而出。
像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補藥一樣。
“瑪德!孽畜,畜生!”
隊伍里,人心惶惶,但是依然有些人罵罵咧咧說失蹤的人沒有規矩,然后催促上路。
一連四五天。
隊伍中的人數,少了近半。
而那些叫嚷之人,已經開始不再掩飾。
明顯都是一伙的。
失蹤的人,從來沒有他們這伙人中的任何一個。
是傻子也看出有問題。
當即有人想要退出。
朗將軍很好說話,馬上同意。
至于退出的人有沒有真的成功離開,就沒有人知道了。
第二天,
吃過早飯,陳蕭剛準備叫舞璃等人過來商量事。
結果回頭一看,幾人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臥槽!”
陳蕭心里一驚,狗日的是動手了啊!
用的是一種迷幻藥,對大宗師以上武者有奇效,但卻沒有多少其他傷害。
陳蕭可以輕易解毒,但他沒這么干。
反而躺在舞璃身邊,左手按在裝有毒藥的乾坤袋上,右手壓著存有飲血劍的儲物袋。
靜靜聽著身邊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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