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全虛真人遠去,陳蕭嘴角微微一笑。
他得到靈髓的消息,白虎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散播出去。
畢竟只有他們兩個知道,還能多分一些。
要是弄的天下人皆知。
那么就會多出來無數競爭對手。
這是白虎也不想看到的情況。
不過......
對陳蕭來說。
要想讓全虛真人忙到沒有功夫來找自己的麻煩。
顯然一個白虎,有些不夠用。
他叫過來云州衛第一個頭領道:“去,將全虛真人得到混沌虛中靈髓的消息,給我散播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是!”
屬下領命離去。
陳蕭則轉身摟著李青兒回了帝宮。
幾日之后。
陳蕭神清氣爽,但全虛真人,就不一樣了......
他此時灰頭土臉,正在瘋狂逃命。
身后是四五道大乘期修士的氣息,正在窮追不舍。
他終于感受到,在混沌虛中李青兒的感受......
“瑪德!別踏馬追啦,我真沒有啊!”
“全虛老兒,受死!”
全虛真人:“......”
草!
這踏馬誰把消息散出去的?
陳蕭你個王八蛋!肯定是你!
......
“阿嚏!”
陳蕭在帝宮里,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帝后忙勸道:“夫君,多穿點吧,你都好幾天沒穿了,是不是著涼了?”
陳蕭:“......”
“修真者,也會著涼嗎?”
帝后道:“身體虧空,寒氣就會趁虛而入。”
陳蕭:“......”
“誰虧空了?我讓你嘗嘗厲害!”
......
全虛真人被陳蕭坑了之后,果然沒有精力再來找他麻煩。
陳蕭的日子,過的平靜且安逸。
但是......
一年之后,他卻有些苦惱。
因為在這一年當中,陳蕭付出了很多精力。
但卻沒有突破眼前的境界。
按照以往的經驗,必須有特殊特質之人配合才行。
否則就像最近一年來,成噸的精力估計都被白白浪費了......
只是,云州帝宮里里外外,陳蕭都已經深入了解過。
沒有嶄新的特殊特質了。
“嗯?等等......”
陳蕭忽然一愣。
最近一年太忙,竟然把舞璃這個身具鳳舞九天身體的姑娘給忘了......
陳蕭看著面前的一群橫七豎八。
站在原地找了半天,才將林夙墨從中找出來。
走過去將她拉起來道:“夙墨,讓舞璃來見我!”
林夙墨:“......”
“舞璃她還小......”
陳蕭無語,“小個屁!”
林夙墨道:“我是說,她的鳳舞九天神體,還小啊。”
“哦......”陳蕭說道:“沒關系,找來我們一起想辦法,給她來個拔苗助長!”
林夙墨:“......”
“好吧。”
......
收到師父的簡訊。
舞璃悠悠嘆了一口氣,這才動身前往云州城。
這一年多,她也多次想要去找陳蕭。
但師父告誡,一定要在鳳舞九天身體徹底養成之時,才能破身。
因為擔心自己無法拒絕,所以舞璃只能選擇不見。
可思念的滋味,誰受誰知道。
舞璃第一次感受到,竟然還有比金錢讓自己更渴望的東西......
不由得感慨,感情之神奇。
感嘆一聲,便收拾東西,懷著激動的心情,朝著云州城而去。
......
陳蕭奮戰一年,終于停歇下來。
看著零落的后宮,不由得一陣嘆息。
老子咋這么牛逼?
哈哈哈......
回想穿越前,再對比現在。
簡直就是夢幻般的生活。
雖然這個世界的危險更多一些。
但......
這些從百億人中挑選出來的,最漂亮的幾千人。
也不是前世能夠隨意享用到的。
風險伴隨機遇。
陳蕭完全能夠接受。
而且還擁有著悠長的生命,強大的力量和耐力......
能夠一直享受這種生活。
陳蕭看看后宮幾乎已經沒有能夠站著的人,便收拾走出皇宮。
漫步在街頭,體驗一番市井小民的生活氣息。
無論是越國,還是修真帝國云州上國。
不同的只是上層。
底層看起來沒什么不同。
看著街頭的景象,陳蕭不由得想起來剛穿越時,師姐帶著自己逃命的情形。
師姐把自己懷里的饅頭塞給自己,那香甜的味道永遠也忘不掉。
陳蕭不由得有些感慨。
當時那個南山劍派的便宜師父李玉清不知所蹤也就罷了。
怎么心心念念的師姐,也跟著沒了呢?
真的是造化弄人,不堪回首啊......
陳蕭一邊感慨,一邊來到路邊的一個茶館坐下。
要了兩壺民間上好的茶葉,坐在窗邊,看著車水馬龍......
茶館里,是一群人高談闊論。
天南海北的信息匯聚于此,真真假假,很難分辨。
令陳蕭沒想到的是,在眾人的談論當中。
他這個當朝神將,竟然有著不低的話題熱度。
民間對自己的評價,總體還算可以。
另外還有一個同樣擁有熱度的,就是人們口中的“福爺”......
陳蕭聽的好奇,不由得插嘴問道:“福爺什么來頭,在云州城這么有牌面?”
男人一聽陳蕭問,頓時瞪眼道:“你連福爺都不知道?外鄉人吧?”
陳蕭:“......”
“額......的確剛來。”
“那就難怪了。年輕人我跟你說,在咱們云州城,帝君老大,神將老二,福爺老三!”
陳蕭:“......”
“他干嘛的啊?這么牛逼?”
“干嘛的?”
陳蕭:“嗯,干嘛的?”
男人:“不知道。”
陳蕭:“......”
男人又補充了一句,“你甭管福爺是干嘛的,在這云州城,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也沒有他買不起的物件!”
“哦?那這么說,他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修士?”
男人道:“哎?這你可想錯了,福爺手無縛雞之力,雞無......啊對,還沒雞兒!”
陳蕭:“......”
這踏馬確定說的不是老阿福?
自己操勞一年,他都這么牛逼了?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正說著,當街走過來一個儀仗。
八個人抬著一個敞篷大轎子。
那轎子鑲金嵌銀,綾羅綢緞,充滿了金錢氣息。
上面斜躺著一個人,雍容華貴,但衣衫卻不怎么整齊,舉著酒葫蘆,將里面的酒水倒進嘴里。
轎子上下起伏,酒也是喝一半撒一半。
弄的半條街都是酒香。
旁邊有人感慨,“臥槽!這味道,是醉神仙吧?聽說十兩黃金一兩酒呢,福爺也喝的太糟蹋了吧?”
“你管人家?有的是錢!用最神仙泡澡都行。”
陳蕭:“......”
草!
老阿福這個逼裝的,明顯蓋過了自己這個主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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