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黑漆漆的木疙瘩一樣的東西有什么厲害的?”
徐達仔細瞅著這東西,也沒看明白什么。
馬秀英拿過來,不等朱元璋反應就把望遠鏡放在了朱元璋的眼睛上。
“哎喲,(?`?Д?′)!!”
朱元璋嚇了一跳,連連后退了幾步。
“徐達,你這手指頭怎么粗的跟那燒火棍子一樣!”
徐達低頭看向某處,疑惑地看著朱元璋道,“你瞧的那是手指嘛,可別亂看?”
“不信,你來看!”朱元璋把望遠鏡放到徐達的手上。
“我的天!”徐達看著望遠鏡里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在比量著大小。
徐達的眼睛從望遠鏡上挪開,然后看著手上比量的大小,又低頭想了想。
“還真是,就是這手指頭白了點!”
一旁的唐巍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可一旁的馬秀英已經羞紅了臉。
為了不讓事情的走向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唐巍決定打斷他們的這一行為。
“兄長,你不妨看看遠處!”
朱元璋拿起望遠鏡朝遠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幾百米開外的東西。
“嘶!哎喲我去,咱看的老遠了!”
朱元璋趕緊拿起梯子,爬到了屋頂。
“嘶!”
“嘖嘖嘖!”
“哎喲!”
朱元璋口中不斷地發出感嘆,眾人著急了,不禁好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上位,你看到了什么?”
“是啊,跟咱們說說!”
“給兄弟們也瞧瞧啊!”
……
朱元璋看的樂呵呵,唐巍也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看了什么難以啟齒的東西。
“咳!”朱元璋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太過下頭,趕緊下來一本正經的看著眾人。
“這個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咱估摸著能看清楚百丈開外的人!”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滿座嘩然。
朱元璋筷子一下,群響畢絕。
“若是這東西用來觀察敵軍動向,那簡直是一大利器啊!”朱元璋看向唐巍,“阿弟,這是你做出來的?”
“嗯!”唐巍點點頭道。
“阿弟這東西叫啥名字?”朱元璋好奇道。
“望遠鏡!”
“這名字不好,聽著不霸氣,咱看叫千里眼最好了。”
“某也覺得千里眼霸氣些!”
“不管叫啥,咱阿弟能做出來這東西,那這是魯班轉世啊,來咱們敬咱阿弟一個酒!”朱元璋舉起杯,眾人也紛紛舉杯。
“敬阿弟!”
“敬小先生!”
“此物尤為重要,千萬不可落在敵人手里!”唐巍叮囑道。
“嗯,此物尤為重要!這個就暫時讓咱保管吧!”朱元璋說罷,趕緊把望遠鏡收進了自己的懷里。
“另外,明日開始練兵!而且軍中不能飲酒!”朱元璋道。
朱元璋宣讀了唐巍的練兵計劃,“咱真是太不是東西了,阿弟寫的這一條條都太好了!完全就是寫進咱的心里去了!”
月上眉梢,眾人離去。
“重八,你到底用望遠鏡看到了什么?”馬秀英好奇道。
“嘿嘿!怕是倆月后咱們寨子會多幾條小狗。”朱元璋哈哈一笑,摟緊馬秀英道,“咱們也要抓點緊了。”
三日后。
叫醒唐巍的不是雞叫,而是軍隊整齊劃一的跑操口號。
“驅除元韃,恢復漢家。收拾山河,壯我華夏!”
“驅除元韃,恢復漢家。收拾山河,壯我華夏!”
……
等到大部隊的人跑過一半的時候,唐巍也起來加入了軍隊的跑操。
十天后。
朱元璋站在一側,看著士氣高漲的隊伍,不禁感嘆道,“阿弟的法子還真的不錯!”
唐巍走過去道,“什么事讓兄長這樣高興呢?”
“阿弟,你看看這氣勢,這精氣神,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看著就一個字,爽!”
“咱看著是真高興,心底里是真得勁!”朱元璋拍拍唐巍,指向操練的軍隊道,“阿弟,你肚子墨水多,你說說咱這種心情咋形容?”
唐巍想著自己從寫計劃到被冷落,到拿起劍,再到自己看著眼前這些士兵氣吞萬里如虎的樣子,也不禁感慨萬千。
他看著遠去的飛揚的塵土,想起了一句話,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一輩子很短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可這種心情很長,如高山大川、綿延不絕。”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旁的朱元璋趕緊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
朱元璋激動地抓住唐巍的衣襟道,“阿弟,你說的太好了!咱就是這個心情!你再說一遍,咱記下來!”
“一輩子很短,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可這種心情很長,如高山大川、綿延不絕!”
“阿弟,這白駒過隙的隙字咋寫?”
“哦!原來是墻角旮旯的縫啊!”
朱元璋記得很認真,順便把不會的生僻字也都記了下來。
“那白駒過隙又是什么意思呢?”
“這個詞語說的是像小白馬在細小的縫隙前跑過一樣,形容時間過得極快。”唐巍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學到了!咱聽了阿弟的解釋,真是醍醐灌頂啊!”朱元璋還小小的賣弄了一下。
“哈哈哈!兄長學的很快,醍醐灌頂都知道了,不知道是誰教的?”唐巍好奇著,自己可沒教過他,而且這醍醐倆字比隙字更生僻。
“阿弟莫不是忘了,咱之前當過和尚!”朱元璋笑道,“醍醐是什么?是酥油,和尚澆在腦袋說是灌輸智慧,是開悟!這是皇覺寺的主持教咱的!”
……
十天后。
豁臂山。
“當家的,你聽說了嗎?”
“聽說啥了?”秦把頭正忙著吸溜稀粥。
“那驢牌寨的大帥已經沒了,現在接手驢牌寨的是朱元璋,濠州城郭大帥的義子!”
“那又怎么樣?還不都一樣,搞作威作福那一套?”秦把頭不以為然,準備繼續喝粥。
“可不一樣,那個朱元璋僅憑幾十人就收服了三千人馬的驢牌寨!”
“什么?”此話一出,秦把頭不淡定了,不過很快道,“驢牌寨早已經糧草不足,捏軟柿子罷了!”
“可現在驢牌寨糧草不少,而且還天天練兵!”
這時,一人插話道,“你什么意思,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來人砍了他!”
“你滾一邊去!”秦把頭放下碗,站起來道,“在練兵,而且有糧草?”
“是啊!”
秦把頭看著碗里兌水的稀粥道,“你在哪兒看到的?”
“他們每天早上都要跑步,還每日都要操練!我已經在山頂看了好幾日了,覺得好奇就去打探才知道的消息。”
“好,那明日你帶我去瞧瞧!”秦把頭說完,一口把碗里的稀粥吸溜完了。
秦把頭望了望四周,自己的豁鼻山跟當日的驢牌寨差不了多少,糧草已經快不夠用了。
要不是這十多天稀粥日日兌水,怕是早已經沒有可以下鍋的糧食了。
他作為豁鼻山的老大,他不得不為跟著自己的兄弟思考未來和出路。
“或許這是個機會!”
“明日,我去瞧瞧這朱元璋到底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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