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閃進空間,快速取了把鋒利的全自動剃須刀。
她拿著剃須刀走到狗皇帝面前,小指一挑,勾了撮狗皇帝半寸長的胡須,又嫌棄的撇下,壞笑道:“誰說皇帝的臭胡須摸不得,我今天就摸到了。像你這么陰險的小人,最適合當宦官了,我幫你一把。”
說罷,她打開剃須刀的開關,麻溜便把狗皇帝的胡須剃個干凈,順便把他兩鬢的頭發也給剃了。
看著狗皇帝與旁邊太監相同的造型,宋苒忍不住笑出豬聲。
半晌后,她玩夠了,準備辦正事。
她取了些長麻繩,將從三皇子和江尚書家拿到的兩封密信攤開,打孔穿在麻繩上,再吊在議事大臣們面前,確保他們清醒后能看到信上的內容。
宋苒有些期待,不知道狗皇帝看到他最信任的臣子和兒子做出叛敵的事,會有什么樣的反應呢,想想就覺得刺激。
至于那道抄家的圣旨,她先不打算動,萬一引起狗皇帝懷疑,是會牽連到宋家的。
先看看狗皇帝看到那兩封密信后的反應,再做打算也不遲。
做完這一切后,她又閃進空間,發現藍珠內的沙漏已經流下多半了。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宋苒急忙回到護國公府。
在抄家圣旨下來之前,她還得把家里的東西收一收。
宋老護國公出身草莽,靠著戰績一路青云,他共有四個兒子。
大房宋庭朗是老護國公與發妻陸氏所生,如今護國公的爵位也由大房繼承。
二房宋庭風也就是宋苒的父親,以及三房宋庭毅是護國公的平妻永柔郡主所生。永柔郡主與護國公成婚屬于下嫁,彼時陸氏已經嫁過來三年了,先皇便賜永柔郡主為老護國公的平妻,其子女享嫡子女待遇。
可惜永柔郡主去世的早,如今府里全由陸氏當家。
四房宋庭威是老護國公與妾室所生,因其母地位低下,所以他在府里幾乎沒什么存在感。
此外,老護國公還有三個女兒,除三女宋婉月尚未婚嫁外,其余兩女早已嫁人。
四房加起來幾十口人,均住在護國公府內,大家表面和氣,實際上,大房一直視宋父和宋三叔為眼中釘,恨不得將他們攆走。
但宋父和宋三叔屢立戰功,在朝堂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大房除了虛銜外什么本事都沒有,因此明面上并不敢跟宋父他們撕破臉。
當家主母陸氏,平時苛待二房和三房也就算了,還借著宋父和宋三叔常年外出打仗不在家,趁機把皇帝賞賜給他們的錢物往自己屋里頭拿。
原主活著的時候,也沒少受陸氏的磋磨,就連原主生母留下的嫁妝,也都被陸氏找理由搜刮走,貼補大房一家了。
宋苒氣不過陸氏和大房的做派,必須讓他們把從原主那拿走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她先把家里值錢的、能吃的及能用的東西全部收進空間后,便設法找到了陸氏和大房的私庫,將里面的東西都收了個干凈。
忙碌了好一陣,她確認沙漏即將走完,趕緊脫掉身上那件為了嫁給三皇子特意穿的紅裝,攢成一團丟進空間,便躺在床上裝睡。
接下來,就是看戲的時間了。
——
不多時。
房門外傳來一聲響動。
時間已經恢復正常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快速溜進屋里,躡手躡腳的打開舊松木衣柜。
宋苒認得那人,正是原主最貼心的丫鬟桃蕊。
“啊——”桃蕊猛然一聲尖叫,嚇得宋苒一激靈。
宋苒佯裝剛睡醒的樣子,拉開幔帳打著哈欠質問:“吵什么呢?打擾我睡覺。”
“小……小姐,”桃蕊張大嘴巴,一臉震驚的看著宋苒,“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您不是吩咐奴婢扮成您的樣子,瞞過夫人么?”
宋苒想起來了,原主在去江婉兒那之前,特意囑咐桃蕊,讓她扮成自己的樣子在床上裝睡,免得被繼母余氏發現她擅自出府。
余氏是宋母生病去世后嫁進府里的,平時待原主也算客氣,從不曾苛待她。
但余氏這人比較古板,恪守禮教,若是被她知道原主偷跑出去,要嫁三皇子為妾的話,肯定會把原主抓回來,關禁閉,等宋父回來處理的。
宋苒不想在在桃蕊面前露出破綻,便敷衍了句:“哦,我一直在府里,不曾出去。”
桃蕊有些懵:“您沒有去找江小姐么?您明明……”
見桃蕊不依不饒,宋苒想趕緊岔開話題,提高聲調反問:“小姐的話你也不信了?”
“不,不敢。”桃蕊垂下頭,不再多言。
宋苒笑了笑,語氣緩和了些,問:“對了,你剛才為什么尖叫?”
“啊,對,小姐,”桃蕊緊張中夾雜著恐懼的口氣道:“不好了,出怪事了,您衣柜中的衣服都不見了,還有,”她指著面前空蕩蕩的地面,“這塊的檀木桌椅,那邊的梳妝臺怎么也都不見了!”
宋苒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東西早被她收進空間里了。
不過,她還是故作驚訝的樣子,后知后覺道:“還真是,我就睡個覺,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桃蕊和宋苒面面相覷,一時都沒找出答案。
忽然。
外頭接連傳來小廝驚恐的嘶喊聲:
“不好了,府里失竊了。”
“主母屋里東西也丟了!”
“庫房也空了。”
“廚房里什么都沒了。”
……
隨著失竊的消息傳來,府里頓時亂做一團。
宋苒聽著門外凌亂的聲音,不禁在心中暗笑:再過一會兒,整個皇城都會炸開吧。
不行,她要出去看熱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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