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后,花靈尷尬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裝作沒事人那樣,笑哈哈的跟他打招呼。
“嘿,早上好呀,你想吃什么早餐呀?”
“都行。”
洗漱好的江夜離下了樓,他穿著寬松的短褲白t恤,汲著人字拖,除了一慣的沒有表情,氣息清冷了些,依然是一個帥氣的清瘦美少年。
“不用煮張叔的份。”他說。
“啊?張叔不來吃早餐了嗎?”
抓了一把黃小米下鍋的花靈疑惑地問。
“他有事,去他那老婆那一趟了,過兩三天才回來。”
也就是說,這兩天又得只有他們兩三個人了。
花靈訕訕地淘洗好小米,裝好水,上爐煮。
沒了張叔,會不會太過尷尬啊?
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斜瞄了他一眼。
很好嗎,神清氣爽,看來昨晚睡得很舒服嘛。
廢話,她的床鋪,她的被子,哪能不舒服。
想到這,花靈有些無奈。
這個大少爺嫌花絲進過房間,硬是不肯再去睡在那間房,讓他去另一間房間睡又不肯,死霸著她的房間。
害得她只能去花勤的房間睡。
“今天我們吃小米粥配蒸玉米和肉包子吧。”
“嗯。”
說完,他旋身走出廚房,他的那只黃白交雜的小狗紅薯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腳后。
這小狗子吧,養了十來天吧,吃得胖乎乎腦袋圓圓的,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大號的毛茸公仔,更可愛了。
吃完早餐,花靈頂著早上的大太陽,照例的去大伯父家喂豬。
他像個保鏢那樣,亦步亦趨地跟著。
兩人只是走著,沒說話。
現在村里人都知道她家里住了這么一號人物。
還會每天跟著她出來喂豬喂雞。
不過,流言也四起。
好多村里人傳她,這個男生不是她的同學,而是她的男朋友。
也有人傳,他們兩個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傳得更離譜的是,他家有金山銀山,誰嫁了他,就這輩子都不用愁咯。
花靈也懶得管他們說啥了。
反正清者自清吧。
“喲,又和你的姘頭來喂豬啊。”
余秀秋嘲諷的聲音傳來。
“天天窩在村里養豬,讀個大學有什么用,浪費錢,還不如早早找個男人嫁了,至少還有個生孩子的用處。”
剛喂完豬出來,花靈抬眼就看到不遠處的余秀秋。
懶得理她。
轉身就往花海家的后門走去。
余秀秋卻以為她怕了她,逮著繼續來嘲諷。
“哎,也是,要本事沒本事,要錢沒錢,也只能當個勾引男人的狐貍精了,天天住在同一個屋子,這男人也到手了,花靈,看不出來你勾引男人也有一套啊。”
花靈腳步一定,白眼一翻,轉過身面對她。
她揚聲說,“是哦,我再怎么樣,也好過你的寶貝兒子上門當別人的女婿,這有啥用呢,養了這么大的兒子,還是便宜了別人。”
正所謂蛇打七寸,她的一番話直接把余秀秋氣得七竅生煙。
“你說什么屁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臭嘴。”
余秀秋放下手中的鋤頭,朝她怒氣沖沖的沖過來想打她。
“我們家子俊絕不可能當人家的上門女婿,你他媽說話給我客氣點。”
江夜離面色陰沉地擋在花靈身前,“你敢!”
他目光銳利如箭,直勾勾地盯著沖過來的余秀秋。
眼眸里射出一道道似乎可以要人命的寒光。
余秀伙愣了下,在他那駭人的目光下,腳步停在了他們的兩米遠。
“花靈,別以為你仗著有男人給你出頭就了不起。”
她氣憤地喊著,“你做的惡心事村里人都知道,一個女人收留一個男人,你丟人不丟人啊你,我都替你那地府里的父母感到可憐!”
她不把她那死去的父母拖出來還好,一拖出來,花靈那暴脾氣,更是忍不住了。
“我丟不丟人關你屁事啊,我吃你家大米還是住你家屋了?你管那么寬,你家住太平洋啊?我收留一個男人怎么了,要你在這嘰嘰歪歪的?”
“余秀秋,你別忘了我爸媽以前是怎么幫過你的,怎么,現在翻臉不認人了啊,以前窮得揭不開鍋的是誰啊,問我爸媽借錢過日子的人又是誰啊,還有,你似乎一毛錢也沒有還過!”
她走出江夜離的身后,俏麗的圓臉上火氣騰騰。
被當眾揭開舊年陣事,余秀秋面子掛不住了,異常難堪。
“呵,那是你爸媽自愿借我的錢,關我什么事。”
她繼續嘴硬地大叫,“我憑本事借的錢,憑什么還!”
花靈變得咬牙切齒,她兩手緊握成拳,“那行,現在我憑本事打得你,你也別怪天怪地怪空氣了!”
她一個左勾拳就揍上余秀秋的右臉。
揍得她響起了殺豬一樣的哀叫。
“花靈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我!”
余秀秋撒潑地大叫。
“打你就打你,怎么我還要擇日子啊。”
花靈趁手抓上了她的頭發,伸手就給她甩了幾巴掌。
余秀秋一個潑婦哪有她這般利落的身手。
被打的她痛得哎哎叫。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沒有還手之力。
“救命啊,殺人了,花靈殺人了啊……”她扯開喉嚨殺豬地大叫。
江夜離站在一旁,目光注視著花靈的一舉一動,眸底里帶了些贊賞。
他并沒有上去幫忙,因為他知道,花靈不是那種任由著別人欺負的女生。
他只需要看著她,要緊要的關頭上去幫忙便是。
只是看來,他這個想法有些多余,她看來并不需要他幫忙。
這時,不少聽到吵鬧聲的左鄰右舍都走出家門看熱鬧來了。
他們興至勃勃地看著她們的爭執,還有不少人好奇地問發生了什么事。
直到村長趕來,這才阻止了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打罵。
余秀秋頭發凌亂,被打的臉頰發腫,她坐在地面,哭喊個不停。
“村長啊,你要給我做主啊,花靈這個賤女人她打我啊,有她這個欺負人的啊,以為是個大學生了不起啊……”
花靈聽著,還想上去踹她兩腳,但被村長擋住。
“你不惹人家,人家會打你?”
村長也是那種聽一面之詞的人,尤其這余秀秋,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愛鬧事長舌婦,有理也變沒理。
“村長,她罵我去世的爸媽,我就是要打她,這個我認了!”
花靈揚著倔強的下巴,氣憤地說。
“哦……”
圍觀的村民發出一陣了然的“哦”聲。
“那她是活該。”
“人家爸媽都死了幾年了,又沒惹到她,罵人家干嘛,活該被打。”
“花靈我支持你。”
“……”
諸如此類的聲音在人群里不斷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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