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破我巨象的防御?”
最不敢相信的就是杜魯庫,沒有人比他本人更清楚機甲巨象的防御力。
在經過靈獸教秘法的加強后,機甲巨象的防御力整個上升了一個維度,哪怕是六階強者當面,杜魯庫也有信心輕松擋下敵人的攻擊。
但是薛德馨的方天畫戟卻輕而易舉的擊穿了機甲巨象頭部的所有防御。
自己最大的優點被對方瞬間擊潰,這令高傲的杜魯庫難以接受。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你眼界粗淺沒見過而已。”
薛德馨當然不會傻到將自己能夠輕易破防的原因告訴杜魯庫,而是飚垃圾話惡心杜魯庫。
他的方天畫戟天生能夠輕易破除任何防御,對敵人造成大量傷害。
說白了就是打真傷的,任你什么防御都沒有用。
這就是專屬機甲的霸道之處。
每一臺專屬機甲都有他的強大之處,而呂布機甲作為戰力無雙,曾經隨薛家祖先征戰沙場的傳奇機甲,他的特殊能力自然不會差。
以力量和防御見長的杜魯庫在薛德馨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個翻不起風浪的小卡拉米。
論力量,他怎么比得過蓋世無雙的呂布?
論防御,他的防御在薛德馨面前形同虛設,純純活靶子。
“既然巨象奈何不了你……”
杜魯庫咬著牙說道。
“與我合而為一吧,圣象啊!”
杜魯庫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像是在舉行什么古老神秘的祈禱儀式,黝黑的臉上露出與他的性格完全不符的虔誠表情。
機甲巨象立刻拋開眼前的薛德馨,轉身朝著杜魯庫跑去。
“怎么回事?
這巨象被打破防之后難道是打急眼準備背刺主人?”
臺下的觀眾看到巨象朝著杜魯庫撞去,紛紛表示不解。
只見機甲巨象在即將撞到杜魯庫身上的瞬間,竟然解體成無數碎片,分散開來,如同鎧甲一般籠罩在杜魯庫的沙提機甲外面。
本就厚重的沙提機甲外面又套上一層重甲,整臺機甲長的就像蜘蛛俠里面那個犀牛人一樣,呂布機甲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似乎是體型優勢讓杜魯庫來自信了,看著薛德馨冷笑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破了我巨象的防御,但是我告訴你,這個形態下的我是無敵的,你就等著被我折磨死吧!”
薛德馨不禁有點想笑。
這個白癡還沒搞清楚他的能力就敢說無敵,真以為從靈獸教那里提升點實力就天下無敵了?
薛德馨沒有跟白癡多說話,直接切換到呂布機甲的亂世形態。
如果說原形態下的呂布機甲是天下無雙的強者,那亂世形態就是這個強者穿上一身戰甲準備征戰沙場。
狂暴的氣勢從呂布機甲身上爆發出來,震得沙提機甲差點沒站穩。
臺下瞬間傳來雷鳴般的嘲笑。
“被別人嚇得站都站不穩就別在這狗叫了。”
“就是,回家吃兩年奶學學怎么走路再來我們東聯邦挑戰吧。”
“菜雞,別在上面丟人現眼了!”
杜魯庫氣的臉都黑了。
不對,他的臉好像本來就是黑的。
“我這就殺了你!”
杜魯庫惱羞成怒,朝薛德馨飛奔而來。
這場面有點像什么?惱羞成怒的張飛開完大吼朝呂布沖了過來。
“方天畫斬!”
薛德馨不知道杜魯庫是哪里來的膽子敢朝自己沖來,當即手起戟落,方天畫戟橫斬而出,帶著無盡的氣勢迎向了杜魯庫。
杜魯庫一身厚重的裝甲在薛德馨的方天畫戟面前脆弱的如同薄紙一般,一觸即碎。
方天畫戟在薛德馨身前劃出一道完美的曲線,將杜魯庫的沙提機甲攔腰斬斷。
“啊!”
方天畫戟斬到杜魯庫的駕駛室時,杜魯庫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四個字,這個白癡就像一個騎鬼火飆到兩百出車禍的精神小伙,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遲了。
駕駛室連同杜魯庫被一刀兩斷,兩截身子分別在兩截機甲中,各種下水流了滿地。
“死了?”
“就這么死了?”
“哈哈哈哈哈,這個混蛋終于死了!”
“總算報仇了,這家伙就該死!”
觀眾席上的學生們最開始無比震驚,這死的是否有些太過兒戲,他們大多數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賽場上的杜魯庫突然變成兩具尸體。
視覺沖擊極大,令人有種做夢般的感覺。
但反應過來之后,眾人無不開始歡呼。
之前杜魯庫在賽場上的狂妄表現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四大學院的學生對其恨之入骨,薛德馨的做法無疑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好評。
而且從視覺上看,幾乎是杜魯庫自己想不開撞到薛德馨的方天畫戟上,就算有人想借此挑刺都沒有機會。
怪只能怪杜魯庫太沒有自知之明了,自認為天下無敵,殊不知最大的小丑就是他自己。
戰斗結束,薛德馨順利晉級。
他們這伙人中除了個別撞車的以外,全都順利晉級。
“杜魯庫這個白癡!計劃還沒開始,居然就死了!”雷奧古咬著牙憤怒的低聲說道。
他生氣的不是杜魯庫被殺,而是杜魯庫還沒有實現它的價值就不明不白的死了,還死的這么草率,同為南聯邦交換生的他都感到臉上無光。
本來靈獸教的成員就不多,還死了一個不錯的戰斗力。
“我就知道不應該相信這種腦子里全是屎的東西,這下好了,還浪費一次秘法。”亞卡娜似乎很早就非常不屑于與杜魯庫為伍,不滿的抱怨道。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還不如想想待會的計劃怎么實施,沒有了杜魯庫,我們還想從里面撈好處就很難了。”雷奧古的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只能等他們制造混亂之后我們再趁虛而入了。”亞卡娜含糊的回答一句。
戰斗繼續,米夏的下一個對手是來自北聯邦的伊萬,他駕駛的機甲是北歐神話系列的阿波羅機甲,擁有極強的控火能力,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偏偏這人還勵志做一個紳士,每次出手擊傷敵人,都要非常禮貌的道歉一句,那誠懇地語氣令你記恨不起來,仿佛他真的是迫不得已才擊傷你的,但實際上這人十分腹黑。
果然,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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