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中的林北天等人開心不已。
張武大笑道:“消息傳回,唐烈果然去找了呂良,呂良將唐鈺交了出來,方才平息唐烈的怒火,這一次呂良是自作自受了!”
袁駒輕聲說道:“可惜,唐烈沒有動手。”
林北天面色淡然道:“沒什么可惜的,能逼的呂良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接下來呂良定然會瘋狂報復我們,要小心了。”
張武自信道:“怕什么,呂良身邊還有什么可用之人,出手等同于找死!”
聞言,林北天搖了搖頭。
與呂良打了這么多交道,林北天深知呂良沒那么簡單,兩害相權取其輕,他在面對唐烈之時,能將唐鈺交出來保全自己,僅此一點就能看出呂良的隱忍,他可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人!
袁駒輕聲說道:“既然如此,不妨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
眾人深思熟慮片刻,好奇的看向袁駒,疑惑道:“袁先生有何打算?”
眾人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出手為好,呂良已經控制呂八方與呂超,他們以呂良馬首是瞻,想出手對付呂良,可沒那么簡單。
袁駒輕聲道:“各個擊破!”
張武微皺眉頭道:“下黑手?”
袁駒嘴角彎起一抹弧度:“難道現在還有比下黑手更好的手段嗎。”
聞聽此言,眾人默不作聲,陷入沉思。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呂良又不是傻子,豈能看不清他如今的處境,怎么可能會給醉月樓下黑手的機會,袁駒的想法,恐怕很難實現。
見眾人沒什么反應,袁駒輕聲解釋道:“幾分鐘前,百曉生·周荃發來消息,呂逸仙派了一人直奔金陵而來,周荃推測,是因呂家在金陵屢屢受挫,此人是替呂逸仙來金陵興師問罪的!”
此話一出,林北天來了興趣。
“當真?”林北天問道。
袁駒自信滿滿:“自然當真,呂家內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齊心協力,至少呂良就一直包藏禍心,如果此人得知呂良在金陵的所作所為,會有什么反應?”
“屆時,呂良所受的針對不單單是我們一方,還有呂家內部的壓力!”
自從古武大會結束后,百曉生·周荃就不見了蹤影,只知他在國都,卻并不知他在做什么,這可是周荃主動傳回的第一個消息,豈會有什么差錯,呂逸仙一定是坐不住了,畢竟紫原跟了他幾十年,這樣的大人物死了,呂逸仙怎么可能毫無反應。
如果能善加利用,這未嘗不是醉月樓的機會!
林北天思索片刻道:“袁先生,此事交予你和花月去辦,務必小心行事。”
聽林北天答應下來,袁駒悍然起身,抱拳道:“定不辱命!”
言罷,袁駒大步離開,轉眼間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金陵呂家。
一個長相與呂逸仙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面無表情的站在呂家門前,不悅的掃視著面前眾人,在其面前,以呂八方為首,呂良與呂良分別站在兩邊,面帶恭敬之色。
呂八方率先開口道:“大少爺親至,有失遠迎。”
呂八方面帶緊張之色,恭敬的雙手抱拳,低頭行禮,不敢直視男子的雙眸。
見狀,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不怒自威道:“金陵呂家連番出事顏面盡失,如今紫原長老更是因爾等的無能而殞命,家主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