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京市的顧文林夫婦,一大早不停地打噴嚏。
又沒變天,兩人也沒感冒怎么會突然打起噴嚏來了,該不會有人在念叨他們吧?
誰會念叨他們呢?難道是遠在海市的大兒子?
潘慧娟一臉擔心地問道:“文林啊,你說是不是宴安在怪我們沒去海市看他呀?他是不是想我們了呀?”
顧文林抬眸瞥了一眼潘慧娟,譏笑道:“瞎說什么呢?你不知道你的好大兒是個面癱臉。誰看到他,都好像欠了他錢一樣。他會想我們才怪呢!”
潘慧娟想想也是,三個兒子也只有小兒子宴北有點煙火氣,其他兩個都是大冤種。
“慧巧拍電報過來說宴安的腿已經做好手術了,你說宴安怎么還不回來啊?”
顧文林放下手里的報紙,緩緩說道:“肯定要等徹底恢復了才回來吧?別擔心,到了時間他自然回來了。”
“白家那個大丫頭昨晚還問我們婷婷,問我們宴安什么時候回來。”
顧文林一聽媳婦又在說白家那個大丫頭頓時惱火了,“媳婦,你該不會還在想那個白薇做你大兒媳婦吧,先不說宴安會不會同意,反正我是不會同意。”
“我看那個微微挺好的,又懂禮貌,對我們婷婷也好,經常給她送些頭花,還給她送學習資料。”
“哼,這么容易就被收買了,你們可真有出息。你要是喜歡她你就收她做女兒吧,可千萬不要禍害我兒子。”
“你怎么這樣啊,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是沒看到她怎么關心我們家宴南和宴北。”
“她關心我們兒子怎么了?”
顧文林真不知道說媳婦什么好,一個女同志對這個男同志也好那個男同志也好,難道是好事?
“行吧,你既然覺得是好事,以后弄出問題來我可不管。你去告訴婷婷,沒事少跟白薇來往。”
他可不想他唯一的寶貝女兒被人帶壞,媳婦單蠢他救不了,寶貝女兒單純還有的救。
“要說你自己去說,你看婷婷會不會愿意。”
顧宴安不知道他媽已經給他內定了媳婦,要是知道一定會氣死。
他為了追上藍沫,連續一個禮拜都在她家附近轉悠,整日跟那些大老爺們在樹底下下象棋。
當然他也不是無聊到整日與老人為伴,而是他發現其中有一個老人很有可能就是藍沫的爺爺。
那個老頭七十來歲,大伙都叫他藍老頭,這個藍老頭每天跟人吹噓,說自己孫如何如何優秀。
顧宴安第一次跟他們下棋的時候,那個老頭就抓著他的手說:“年輕人,你多大了處對象沒有啊?我家孫女很優秀,要不要介紹你認識啊?”
“不用了大爺,我有喜歡的人了。”
藍國昌搖了搖頭,“小伙子,你沒福氣啊!你問問大伙,我孫女多優秀啊,她現在可是第一人民醫院正式醫生。”
這時旁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說道:“藍老頭,你整天吹噓你孫女,你是怕她嫁不出去嗎?要不叫我給她介紹介紹?”
顧宴安心里咯噔一下,藍老頭,藍醫生也姓藍,該不會他們是親戚吧?
顧宴安開始套藍國昌的話,“大爺,我的腿就是在第一人民醫院做的手術,你家孫女在什么科室上班啊?”
“我那孫女繼承了我的衣缽,現在在骨科上班呢?怎么了知道我孫女優秀,又開始惦記上我孫女了?哼,我家沫沫最討厭見異思遷的男同志。”
沫沫,又姓藍,她該不會就是幫他治腿的藍醫生吧?這么巧?
顧宴安知道要是他現在說認識他孫女,這個倔強的老頭肯定刁難他,現在只有跟他打好關系,再來打探藍醫生的消息。
“老爺子,我不會見異思遷,我喜歡的也在第一人民醫院骨科做醫生,我會一直追下去的。也許她跟你孫女一樣優秀呢?”
“你喜歡的女同志也在第一人民醫院骨科做醫生嗎?骨科有那么多女醫生嗎?”
“老爺子,現在該你走了,小心你的馬,王大爺的炮飛過來了。”
誰叫他是藍醫生的爺爺呢,他就好心的提醒他一句應該沒什么吧!
王大爺氣呼呼說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你小子竟添亂。”
藍國昌哈哈大笑:“小伙子,多謝提醒,等會我們來殺兩盤。”
……
就這樣,顧宴安每天早晚目送藍沫上下班,除了飯點,其他時間都陪著這群老大爺下下象棋聊聊天。
顧宴安心不在焉地望著路口,藍醫生這會怎么還沒回來?
“啊…!救命!”
不遠處的一座房子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顧宴安問:“大爺,你們聽到慘叫聲了沒有?”
“好像是林老狗家的老房子傳出來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天他們家每天哭哭啼啼。”
“林老狗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整日游手好閑,媳婦都沒有一個怎么他家怎么會有女人哭聲,難道是林老狗在打他媳婦?”
顧宴安覺得很不對勁,那女人的哭聲明顯不是老太婆的聲音,他決定走過去看。
“大爺你們繼續下,我過去看看到底啥情況。”
藍景天下了班被司機送到路口,走路到巷子,突然聽到林家的院子傳來一陣慘烈地尖叫。
“啊…!”
他趕忙跑過去敲門,“林大爺,快開門!”
這時顧宴安走了過來,看著穿制服的藍景天說道:“公安同志,你是不是覺得里面也有問題?”
“小同志你是?”
“我姓顧,剛剛坐在樹下陪大爺他們下棋,聽到這邊有人在呼救,就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哦,這樣啊?可是大爺不開門,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
顧宴安說道:“我翻上圍墻先看一下情況吧!”
“行吧,你小心一點。”
此時顧宴安也沒顧忌他的腿是不是剛好,三下兩下他就跳上了林家圍墻。
這一看不得了,一個女人倒在院子中央,腿上還滲著鮮血。
一個長著三角眼的年輕男子嘴里叼著一根煙叫囂道,“逃啊,你怎么不逃了?你竟然敢逃,我看你這腿還是別要了!”
“住手!”
顧宴安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藍景天見顧宴安跳了下去,里面肯定是發生大事了,他趕緊跑去對面那戶人家借梯子。
顧宴安跳下來那一刻,感覺做手術的那條腿有些隱隱作痛,但是他還是咬牙忍了。
“你誰啊?你怎么跳到我家院子來了?”
“你先別管我是誰,你快把你手里的棍子放下來!”
“呵呵,想英雄救命?救到老子頭上來了,你是不是也看我的女人了?快滾吧,免得老子連你一起收拾了。”
顧宴安嗤笑,收拾他?他可是他們部隊的兵王,赤手空拳對打他可沒輸過一場。
就算這個男人手里有長棍又怎樣?
他會怕他?
可笑!
地上受傷的女子見有人跳進了林家院子,哭著說道:“同志,救救我,我不是他媳婦,我是被人販子拉到這賣給了他。求求你,救救我!”
見女人亂說,林向錢心里開始發慌了,他從人販子手里買了媳婦大家都不知道,要是被人舉報了他就完了。
林向錢大吼:“你給我閉嘴!”
林老狗這時帶著他家老婆子也出來了,說道:“向錢,這女人養不熟還是送回去,把錢退回來爹重新給你娶個媳婦。你們天天這樣鬧我們頭被弄大了。”
看到突然出現在他們家院子里的男人,林老狗很是奇怪,“咦,同志,你是誰啊?你怎么在我們家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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